不写出师表,你北什么伐呀! 第168节
“德远,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张浚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合着自己不仅要出钱,还得出差呗?
他倒不是怕出差,关键是分散采购的话,要想保证数量、质量不出问题,他的工作量至少要翻个十倍。
赵鼎啊赵鼎,你是真的一点儿不当人啊!
但他有什么办法?
那两位现在都已经被玉石矿迷了眼,他要敢反对的话,那俩估计得给自己拼命。
算了,从了吧。
“下官以为宰相大人的办法甚好!”
假装听不懂张浚的阴阳怪气,赵鼎又看向了韩世忠。
“良臣,还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有的话,你就提出来,本相现场给你解决!”
看着赵鼎那个本官就不信不能在下月之前把你赶走的眼神,韩世忠满心都是无语。
“不用劳烦宰相大人了,剩下的问题,本官自己可以解决。”
一听没有问题了,刘禅大手一挥。
“那几位爱卿就快去准备吧,下月初朕亲自为韩卿饯行。”
“臣等遵旨!”
......
月初,韩世忠踏上了南下的征程之时,岳飞也收到了刘禅写来的信。
信的开篇,刘禅就跟他说了,自己最近天天都有去后宫。
这可把岳飞感动的稀里哗啦,官家他,真是从谏如流啊。
然后又给他说了他准备和高软软一起经营玉石的事儿。
岳飞对于这个倒是没什么感觉,反正官家说了,开矿的收益和税收都是朝廷的。
而且,这天下都是官家的,经营点儿玉石怎么了。
但看着看着,他就郁闷了。
他看信的时候,胡铨、刘大中、陆游三人都在他跟前儿。
一看他表情变化那么大,几人都是吓了一跳,不会是朝中出了什么事儿了吧?
秦桧那狗东西又搞事儿了?
还是说金国又来犯了?
三人对视了半天,都猜不到什么原因,干脆也就不再猜了。
“鹏举,出什么事儿了吗?”
“是有点事儿!”
“啊?
是秦桧还是金国?”
“是本帅!”
岳飞这话一出,三人都是吓了一跳。
当年即将功成之际,十二块金牌把岳飞召回,以至于功亏一篑的事儿,不仅仅是岳飞记忆犹新,他们也是一刻都没敢忘啊。
此时岳飞一说是他自己有事儿,几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上面。
“官家又要调你回京?”
第160章 官家这么敞亮,咱也不能差事儿啊!
听到几人的问题,岳飞愣了一下之后,马上就恍然大悟。
为几人这么关心自己而感动的同时,也有点儿无语他们的脑洞。
“这怎么可能,你们想的太多了!”
一听不是这个事儿,几人顿时就放下了心来。
只要岳飞不走,其他的都不算什么大事儿。
但随即他们的好奇心就又被勾了起来。
既然不是这个事儿,那到底是什么事儿能让岳飞那个表情呢?
看到几人脸上的表情之后,没等他们再问,岳飞就主动把刘禅准备做玉石生意的事儿讲了一遍。
当听到官家把开采玉石矿的权力留给了朝廷,而且还会按制纳税之后,三人不解的互相看了一眼。
“鹏举是在担心官家与民争利吗?
但官家都已经把开矿的权力交给了朝廷,而且还会按制纳税,就算有一些老顽固会反对,本官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吧?
鹏举你不用为此忧心,相信赵相一定能够处理好的。”
胡铨说完了自己的观点之后,岳飞摆着手说道:
“本帅不是为这个发愁,这天下都是官家的,经营个玉石买卖怎么了?
难道官家的玉石,却只许别人经营,官家自己却碰不得?
没有这个道理!”
“那你在发愁什么呢?”
“官家让我给他推荐采矿使,负责朝廷采矿之事啊。”
“啥?”
岳飞的话一说完,三人都懵了。
搞了半天,你是在为这个发愁?
见三人的表情太过震惊,岳飞苦着一张脸说道:
“如果官家是要本帅推荐行军打仗之人,本帅给他推荐几十个都没有问题。
可是这采矿本帅压根儿就不懂啊,官家怎么连这个也问我?他应该问赵相才对嘛。”
如果他们三人晚生个九百多年的话,他们的脑子里此时一定会冒出来三个字,凡尔赛!
不过就算他们不知道这三个字儿,他们此时看着岳飞那一张苦脸,也好想一巴掌抽上去。
你丫的就是在故意气我们的吧?
这样的恩宠,你不想要,你给我们啊,我们做梦都想要啊。
可是,我们要的着嘛!
岳飞虽然不知道具体在想些什么,但也大概猜到了估计没说自己什么好话。
“你们相信本帅,本帅真不是炫耀,是真的愁啊。
你们觉得本帅该给官家推荐谁?”
岳飞敢发誓他说的是真话,但三人此时更想送他一句话。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虽然心里鄙视岳飞,但他既然把问题抛出来了,几人还不得不帮他参谋。
可是,三人里面俩文官,一个太学生。
朋友圈里还真没这号懂得采矿,或者说是管理矿山的人,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正在这时,胡铨眼睛突然一亮。
“鹏举,官家是要与一品命妇高软软合作经营玉石生意是吧?”
“对啊,怎么了?”
“你刚才不是说了,官家在信里告诉你,高命妇母家一百多年都在经营玉石生意,而且高命妇还知道大理的玉石矿都在哪里?”
一听这个,岳飞可来劲儿了。
“何止啊!
官家在信里说了,她不仅知道大理的玉石矿在哪,还知道蒲甘的玉石矿在哪。
而且,蒲甘的玉石矿比大理的矿储量更大,品质也更高。”
岳飞一说到这里,三人呼吸一下子都变得有点儿急促了。
一看三人这个样子,岳飞疑惑的问道:
“你们怎么了?”
岳飞一问,三人才回过神来。
然后,胡铨呼吸急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