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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拿命教太子,皇帝求我别死 第27节

  “好,好,好!”

  一名读书人连连感慨,从中品味出读书人的骨气和责任,每个人看后都会生出不同的瞎想,当真印了那句话,一千个读者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另一幅冬雪画比较奇特,没有勾勒出任何雪花,可无论黑压压的天空还是扑簌簌的寒风落叶,都说明着一场暴雪即将来临。

  几名小乞丐蜷缩依偎在角落中,眼中带着担忧和焦虑,街肆两侧的酒楼店家纷纷前来关窗关门,屋内灯火缭绕,红泥火炉,绿蚁新酒。

  这一幅画卷的结构很多,人物也很多,咋一看压根不知要表达什么,可当你仔细体会后,才会豁然开朗!

  它要表达的东西很多,对人情的漠视,对贫富的差距,对天灾的无力等等!

  明明内容很多,但此时却一点不觉得繁杂,而且布局和重点让伱第一眼就能看到几名依偎在一起的小乞丐。

  这种结构手法实在太高明……不对,应该说太超前了,不知道为什么,你不仅仅能感受到画作者技艺的精湛,还能感受到这画的布局分割之高超。

  “好画!”

  一名读书人击掌,随手将一旁书生的酒拿来咕噜噜喝了一口,如此好画,怎能不配美酒?

  “马兄,这是我刷牙的水。”

  卧槽!

  噗!呕!

  那名读书人整个人表情变化莫测,最后幽怨的看他一眼,竟淡淡的道:“不妨事!权当美酒了!”

  牛逼!

  其余几名读书人不免有些好奇,不过一幅画而已,至于让马兄如此么?

  可当他们纷纷侧目望过去后,从起初的迷茫到渐渐的沉思到最后的自惭形秽,如此才能看出此时的想法。

  他们一辈子都作不出这样的画!差距太大,简直降维打击!

  “唐解元,唐解元!”

  “天不生我唐伯虎,大明万古如长夜!”

  “唐解元只要出手,大明谁敢落丹青?!”

  唐寅打着哈气起床,酒还没醒,用力的拍了拍额头,昨晚喝的实在太多。

  先在勾栏那边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回来又遇到个慢性子,喝的更多,大早起来还有些口干舌燥,端着茶水猛灌了一口才感觉缓和。

  然后就听到外面在说什么‘天不生我唐伯虎’‘大明谁敢落丹青’。

  什么情况?

  哦,昨晚小漏一手,画卷还在外面,忘了拿进来。

  看来要带上印章了,唐寅在书桌上找到了属于他的印章,一会儿出去给画盖个印,凭着他唐寅两个字,这画卖个十两不过分吧?

  唐寅爽朗一笑,面上带着淡定从容的笑容,拱手开口,道:“诸位同窗早呀。”

  “唐兄出来了。”

  “唐解元出来了。”

  唐寅的名气不仅在苏州府,在京师也是一样,两京十三省不知道唐寅大名的很少。

  “唐兄,你这幅画……当真出自谪仙人之手啊!”

  “仙人抚我顶,受你丹青术。”

  “唐兄……哎!你说,你为什么要作这一幅画啊!以后我们哪里还敢在你面前动笔?”

  唐寅笑容满面的道:“不要如此夸张,随便画一画而已。”

  随,随便?

  为什么看上去是一点也不随便啊,你这一笔落下,斩掉了多少人的丹青梦你可知道啊,我的唐兄!

  “唐兄莫要再说了,我牙酸了。”

  “吾同酸也。”

  几名儒生小心翼翼的将画卷捧来,交给唐寅,道:“唐兄,快来落印章吧。”

  唐寅手放在怀中,然后姿势突然定格,呆怔的看着他们捧来的画。

  这不是我画的啊。

  他眼神朝不远处的石桌上望去,那幅无人问津的画卷,才是出自他的手里。

  见唐寅手放在怀中,久久没把印章掏出来,才有儒生笑着道:“唐兄在看那一幅吗?”

  “呵呵,那一幅稍微差点意思,不过也已算作上品。”

  “相较于这一幅来说,那一幅反而入不得台面了。”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利刃,不断刺入唐寅那颗骄傲狂放又扑腾腾跳跃的心中。

  他心跳的很快,面皮在抽搐,那一幅是我的,这一幅是谁的?

  唐寅咽了咽口水,该不会,该不会是那个说他不懂画的手笔吧?

  唐寅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一幅,细细望去,脸上容光渐渐消失,那是一种被碾压之后的颓败,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在这一刻被碾压的七零八落。

  最绝的是,他还给了对方一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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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黄金分割线

  周围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凝固,这些同窗举人们都在期待着唐寅伸手盖印。

  可唐寅觉得自己还没无耻到这个份上。

  他尴尬一笑,道:“哈哈!诸位没想到吧,我的印章落在苏州府了。”

  众人:“……”

  可惜啊可惜!

  这么好的一幅画没有盖上唐寅的印章,不可谓不可惜。

  “好啦,我要回去再睡一会儿,画我带走了,呵呵。”

  唐寅硬着头皮将两幅画全部拿入房中,院落那群儒生还在摇头晃脑一口一个‘惜也’。

  唐寅呆怔的坐在案牍前,神色空洞,呆呆的望着陈策那幅画卷,好几次想鼓起勇气去找陈策。

  一来外面还有一群儒生,二来陈策可能还没醒,这让唐寅只能作罢。

  那个家伙的生活作息简直日夜颠倒,迟早等病死,唐寅心中吐槽。

  不知不觉,入夜,已快到子夜。

  唐寅呆呆的坐在院落中的石桌上,抬头望天,略显抑郁。

  今晚他没有去勾栏,实在没兴致,雀儿都抬不起头。

  又过了一天,陈策感慨,背着手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一天没怎么吃饭,酒楼那边留下饭菜,他去端来,打算来院落内吃。

  一抹孤寂的背影出现在陈策眼前,“唐解元,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平常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外面风流。

  唐寅回过头,表情幽怨的看着陈策,开口道:“你这个骗子。”

  “啊?”

  陈策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唐寅继续幽怨的道:“你不是说无人在丹青术上能出我之右?”

  陈策点点头,这话他说过。

  “那伱这一幅怎么回事?”

  唐寅将画卷拿出来,拍在石桌上。

  陈策道:“随便画的。”

  好,好好好!

  以前这话都是我说的,现在轮到你了。

  “教我。”唐寅忽然的开口,让陈策有些不知所措,什么教你?

  唐寅道:“教我画画。”

  陈策:“……”

  “我何德何能。”

  大哥,求你了,不要在谦虚了,我知道谦虚是美德,但没必要,这里没外人。

  征服一个人很简单,在他最拿手的领域彻底挫败他。

  可陈策没想过要征服唐寅,完全看在钱的面子上才画的画,而且他也不想教唐伯虎什么,画个画而已,唐寅已经很厉害了,技艺手法上陈策什么都教不了。

  顶多画卷的布局上,昨夜陈策知道唐寅的画为什么总觉得别扭,意境只是其次,布局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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