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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拿命教太子,皇帝求我别死 第206节

  别看陈策寻日什么都不在乎,但李珍知道,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真正忤逆到了陈策的逆鳞。

  更没人知道,眼前这名少年郎君,要彻底疯狂起来,究竟会是什么后果!

  陈策言简意赅的对李珍道:“你找个安静点的小黑屋子,将她如尸体一样横绑在木板上,用一个竹签悬挂在她额头上方,竹签出水,滴答在她额头。”

  李珍:“啊?”

  这做什么?能让对方开口?

  李珍审了一辈子犯人,还没见过这种刑讯逼供的手段,而且这似乎并不折磨人,顶多浪费时间而已。

  “大人,吴娘子时间不多了啊。”李珍提醒。

  陈策不容置喙的道:“去做!”

  李珍愣住了,以前和陈策称兄道弟,总觉得陈策温文尔雅很好说话,但当他认真起来,那气势仿佛天生就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和权势。

  李珍不敢耽搁,只能照着陈策的方式去做。

  柴房内,那苗疆女子虽然言语带着嘲讽,嘲笑对方不敢继续上大刑罚,但看着这些诡异的刑具,不知为何心中总是充满恐惧。

  未知最令人胆寒。

  柴房的门被关了,屋内黑漆漆的,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唯独滴水声不断地滴答滴答在自己额头上。

  起初那苗疆女子还嗤之以鼻,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内心越来越焦躁,偏偏身体还被结结实实的捆绑住,让她动都无法动弹。

  不远处,几名内厂番子不免有些怀疑,对李珍道:“大人,这审讯真能奏效么?看着不咋样啊?”

  李珍做出禁声动作,狠狠瞪了一眼说话的番子。

  陈策坐在内厂侧房内,屋内火盆燃烧的很旺,暖洋洋的,吴娘子躺在床上,额上全部都是汗珠,神色很痛苦。

  陈策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喃喃道:“何必这么傻,我已经安排好了人,他们不会对我造成威胁,为何要自作主张?”

  他可以允许焦芳用阴谋、阳谋等来对付自己,刺杀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要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你动手了,也不可能让我坐以待毙天天等着你来杀我找我麻烦。

  这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一点小事陈策可以不在乎,比如焦黄中带人去北城赈灾的地方找陈策的麻烦,陈策也可以忍气吞声对你焦黄中服软。

  这些都没关系,陈策不想在这样的小事上耽误时间,但服软并不代表陈策懦弱,也不代表陈策可以任人欺负。

第246章 惊愕李珍

  柴房内,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屋内依旧没动静。

  李珍越来越担忧,他自然不会担心吴娘子的生死问题,他和吴娘子没交情。

  他担心陈策。

  一旦吴娘子死了,李珍真不知陈策会做什么疯狂的事,以陈策这种智近如妖的人,真要疯狂起来,整个大明恐怕都要抖三抖,那时候估计屠焦芳满门都是最小的代价。

  整个苗疆可能都要给吴娘子陪葬!

  别人做不出来这种骇人的事,但李珍相信,陈策一定能做到!

  柴房内的苗疆女子心里从最开始的平静,到逐渐的焦躁,到现在越来越恐惧,一滴滴水滴声,宛如催命的丧钟,一点点在不断摧毁苗疆女子的心理防线。

  她不由对外焦躁大喊大叫,不断用恶毒难听的语言歇斯底里谩骂,但这里却依旧安静的如同地狱。

  李珍也听到了柴房内的动静,他不理解,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连体罚都算不上,为何那女子谩骂中却带着深深恐惧的意思?

  前后总共大概过了六个时辰不到的样子,柴房内动静越来越小,只有微弱的声音不断地传来。

  “我说……我说……”

  守在门前的内厂番子瞳孔瞪大,旋即快速去找李珍,低声道:“李大人,那女子开口了。”

  李珍倏地一愣,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名内厂番子,表情都写满了三个字:不可能!

  明明陈策什么都没做,她怎么就忽然开口了?

  “走,去看看!”

  柴房门被推开,躺在木板上的那名苗疆女子脸色唰白一片,如白纸一样,面无血色,双目瞳孔似乎都开始涣散,整个人犹如濒临死亡一般。

  李珍咽了咽口水,看着左右内厂番子,下意识的道:“你们动刑了?”

  尽管他知道没人敢违抗命令私下动刑,但他还是脱口问了这么一句废话。

  因为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如此,这女子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们锦衣卫和东厂应该是这个世上最精通刑讯逼供的衙署,可现在他们引以为傲的手段,在陈策面前压根不够看的!

  他真的……就没有不懂的事吗?

  李珍不敢耽搁时间,找了一盆冷水给苗疆女子泼在脸上,好长一会儿对方方才清醒一点,旋即她惊骇的道:“我说,我说解药,不要在折磨我了!”

  言语中带着深深的恐惧,再也不想尝试第二遍这种滋味。

  待李珍问出蛊毒的解药后,李珍便急忙去吩咐郎中煎煮解药,然后才去找到陈策禀告。

  “大人,这苗女如何处理?”

  那苗女长相不错,李珍的意思是想让兄弟们尝尝鲜,陈策乜他一眼,李珍赶紧尴尬的挠挠头:“卑职知罪。”

  陈策摇头道:“想玩女人可以,我给你们钱,去青楼找,什么样的都有。但不要精虫上脑,明知道这样的女人危险,期间若是走漏了消息?若是得知了你的身份,那伱的家人?亲戚朋友?他们也会陷入危险中。”

  李珍这才反应过来,此前他没有想太多。

  “对不起大人,卑职多嘴。”

  陈策道:“没事,去杀了,夜里丢在焦府大门口去,连同那两名苗人尸首。”

  李珍微微颤了一下,咽口水道:“这是不是……会将事闹大啊?”

  这无异是在直接挑衅焦芳,焦芳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对方是三朝元老,李珍也不敢保证焦芳身后的政治资源多么丰厚,三朝累积下来的威望和人脉,势必是错综复杂的。

  他不否认陈策的厉害,但属实没必要直接和焦芳正面撕破脸,毕竟现在吴娘子也有救了,这事儿没必要搬上台面来。

  得不偿失。

  陈策淡淡的道:“他为了给自己宝贝儿子出口恶气,要杀我的时候,没想着会把事情闹大。”

  “难道我就该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没关系,尽管去做,这事儿,就算他想平息也没那么容易,我会找他麻烦的,只是我现在还没这个时间。”

  李珍抱拳道:“好!”

  哪个下属不想跟着这种霸气侧漏的上官,这话说的……帅的一塌糊涂!

  李珍发现陈策的人格魅力现在真的越来越大了,看来以前还是管中窥豹,未见全貌啊!

  ……

  陈策将吴娘子带回了槐花胡同,先安顿好吴娘子,然后又独自去了正阳大街抓了点药回来。

  早些时候李珍已经给吴娘子抓好了药,但后续还要喂。

  陈策刚领着药到小院门口,却发现门前站在一名陌生人。

  陈策蹙眉,不过转念一想,这应该不是焦芳那边的人,不然内厂和刘洪那边都会给自己预警。

  秦紘五十出头,头发全白了,作为户部尚书,秦紘才调任不过一年多的时间,足可见户部的压力多大。

  今日在朝堂听了皇太子关于‘权责发生制’的记账理论后,秦尚书大为震撼,但更震撼的则是弘治皇帝的那一番交代。

  为什么皇上让他来这里寻找这个小子?

  皇上为何知晓他?

  皇太子那一番发人深省的话,莫非就是出自眼前这名少年郎君?

  秦紘有太多的疑问在心头,他来之前甚至设想过对方是历经沧桑的隐士,或是郁郁不得志的中年文人科举遗珠。

  但怎么也没想过对方会如此年轻,年轻的不像话!

  年轻代表阅历少,代表学问还不精,不全……可现在秦尚书之前所有设想在这一刻被全部颠覆!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来错地方了,反复确认后才问道:“你是这家小院的主人?还有别的人吗?”

  他在打量陈策的时候,陈策也在打量对方,道:“我是这家屋子的主人,这里也没别的人。”

  嘶!真是他?

  陈策疑惑的道:“阁下是?”

  秦尚书拱手和蔼的笑道:“老夫是户部的人,此番前来有些唐突,实在有些东西心痒难耐,忍不住想来请教阁下。”

  陈策哦了一声,道:“那不巧,我有点事要处理,这两日可能没时间,你改日再来吧。”

  秦紘:“……”

  我刚才介绍的不够仔细?我是户部的人,一名五十多岁户部的人,你觉得本官官职能小么?

  明天应该能正常更新了,这几天老家有事,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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