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襄王 第99节
“明白了!”贾琏不情不愿。
“还有两个来月,你要好生练习,家里的琐事先放下!”贾政板著脸教训。
“是!”
“去吧!”
极为惆怅走出书房,贾琏正打算回住处,和老婆吐槽贾政的无理要求,却又被小厮给叫住了。
“二爷……大老爷请你过去!”
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两位爷怎么都找自己?
相较于贾政,贾琏自然更怕贾赦,所以心情不免忐忑起来。
很快,贾琏来到了贾赦外书房,便看见了一群莺莺燕燕,坐在廊下磕著瓜子儿闲聊。
其中有好几个美女,甚是合贾琏的心意,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见过琏二爷……”
贾琏浅笑回礼,而后径直入了仪门,然后便进贾赦的外书房。
“父亲……”
贾赦正背对著贾琏,手里捧著瓷器细细观赏,一副休闲的样子。
“你二叔叫你过去,是为何事?”
显然,贾赦知道荣禧堂发生的事,否则不会叫贾琏过来。
“二叔说……让儿子去选龙禁侍卫!”
放下手中玩物,贾赦转过身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著跟自己生分的儿子,问道:“你怎么想?”
“儿子……不知道!”
贾琏当然是想安心摆烂,但又摸不准贾赦心思,所以干脆含糊其辞。
“就你这样子,还能选进龙禁卫?”贾赦满是鄙夷。
虽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但贾赦还真有资格说这话,只因他也被选入龙禁卫,而且还做到千户一级才外放。
他本有大好的前程,按照正常的升迁速度,不说做到五府的都督或都督同知,他贾赦至少也是个都督佥事,去京营也能做个总兵官。
然而,一切都因十年前的犹豫,导致贾家得罪了皇帝,于是地位一落千丈。
“孩儿也觉得,自己去了怕是选不上!”
贾赦冷著脸说道:“你知道就好,接下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听你二叔的瞎折腾!”
不听二叔的?如今可是二叔管家,不听他的……我不也混得跟您老人家一样?
见贾琏不说话,贾赦当即怒斥:“你小子聋了?”
“儿子知道了!”贾琏无奈至极,他又哪里敢跟老爹唱反调。
“滚吧!”
不敢争辩,贾琏匆匆离去,心里是格外的郁闷。
待他回到住处,王熙凤已吃过午饭,正召集一帮丫鬟婆子吩咐事情。
见贾琏面带不愉,一头扎进了里间,王熙凤就知道有事发生。
于是她一面吩咐平儿摆饭,一边儿尽快讲完事情,然后就往里间去了。
却见贾琏正喝闷酒,王熙凤便问道:“我说……老爷叫你过去,到底是什么事情?”
“莫非还是为金陵的事?”
“老爷想让我去考龙禁卫!”
“这倒也不错,其他公侯府邸的少爷,那个没有谋个正经差事!”王熙凤笑著说道。
贾琏无奈道:“唉……这些年我那练过弓马骑射,去了只怕也考不过!”
王熙凤不以为意:“考不过也没什么,咱府里也不缺官做……”
“二叔让我多加习练武艺,刚才父亲又把我叫过去,吩咐不许练武……这才是麻烦!”贾琏又喝下一杯酒。
“这……”
王熙凤虽聪明,遇到这种事也难解,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看来当年那些事,还是让父亲后怕,所以只一门心思过日子!”
贾琏虽有些纨绔,但也是个明白人,两位长辈的用意他大致能猜到。
“那你打算怎么办?”王熙凤问道。
“要不……去问你叔叔?”
王熙凤的叔叔,便是正三品威烈将军,后军都督府都督佥事,现任显武营总兵官王子腾。
王子腾虽无爵位,但这等官职在朝中,已是少有的实权武职,他的看法当然有参考价值。
“那好……过两天我去拜访叔母,正好瞧瞧新修的园子!”
夫妻二人商议对策时,贾赦也来到了荣禧堂,正跟自己亲弟弟说话。
“老二,前些日子,元春来了信?”
“嗯!”
“信里说了什么?”
“就是嘱咐些琐事!”
“是吗?”
兄弟二人很少坐在一起,此刻聊天极为干瘪,跟陌生人也差不多。
“大哥,你有话不妨直说!”
“老二,你还是不安分呐!”贾赦看向胞弟。
“大哥,我让琏去选龙禁卫,就是不安分?”
面带不愉之色,贾政接著说道:“那我倒要问问,武勋之家入选禁卫,乃世祖爷定下的祖制,我家虽以不负当年盛况,也还算武勋之家吧?”
“琏儿去选禁卫,有什么不对?”
“难道只是选禁卫那么简单?你就没有别的心思?”贾赦毫不退让。
贾政的女儿是太子侧妃,他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贾家,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家,在贾赦看来说不清楚。
所以他不愿去冒险,至少对他来说看不到好处,关键是折腾的风险还极大。
“当年父亲在时,咱家是何等盛况?如今家族败落,大哥你就无动于衷?”
站起身来,贾政郑重说道:“事在人为,我们总要做点儿事!”
第110章 说情
皇城,集贤馆后堂。
吃过午饭,朱景渊和几位官员,正坐在一起喝茶。
这些官员里面,有随朱景渊一起修书的,也有已从集贤馆外放的官员。
靠著集贤馆这地方,朱景渊和不少官员有交情,每日来见他的人有许多。
“刑部重新判了案子,钱瑞明他们要被抄家流放,胡进安本人还要被斩首!”
“王爷,刑部如此重判,实在有违国法,我等虽已上奏弹劾,却一直杳无音信……”
“王爷为圣上器重,我等此番前来……却是想请王爷出面,到御前为钱刘等人求个情!”
“国家自有法度,王爷素有贤名,如今正是王爷匡扶法纪之时!”
几名官员你一言我一语,层层递进逻辑清晰,显然是有备而来。
钱瑞明刘德言这帮人,怎么说也是替朱景渊办事,如今才落得这个下场。
这个时候朱景渊若拒绝说情,那可就让追随他的人寒心了。
一旦人心散了,可不止是队伍不好带了,连累著名声臭了谁还追随你。
放下茶杯,朱景渊理了理衣袖,徐徐说道:“他们的事我一直在斡旋,刑部那边我都去了几次,刑部也有自己的难处!”
刑部有什么难处,在场众人当然清楚,所以他们才来找朱景渊。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众人非常清楚事情关键在皇帝,但谁也不敢为此事去觐见。
这个时候,作为皇子亲王的朱景渊,就该担负起众人的希望。
“你们的意思本王明白,这件事我也一直牵挂著!”
“钱刘二人虽有错,但也是我大明朝的忠臣,如此重判著实有些过了!”
“即使伱们不说,今日我也打算去宫里,面见父皇为他二人求情!”
最后一句当然是假话,如果没有眼前这帮人提要求,朱景渊也就装不知道过去了。
“钱刘二人落得今日下场,皆因其放任自流,忘了圣贤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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