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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57节

  他求助似的看向于谦,于谦不理他,看向李贤,李贤也不理他,文官可不想再蹚浑水了,皇帝要疯就让他疯吧,尽情地杀勋贵吧,杀得越多皇帝权力越小,文官跟着捡便宜就好了。

  “启禀陛下!我英国公府已经分房,张輗之事,微臣并不知晓。但请陛下听臣一言……”

  “张軏,你想为罪人辩解吗?朕不想听!来人,把刀给张軏,他乃英国公亲弟,乃国之勋贵,正该为国锄奸,由他来亲自操刀,诛杀张輗,此事便就此作罢,朕也不再追究英国公一脉。”朱祁钰目光闪烁,英国公一脉还不能除掉,否则勋贵只能投靠成国公,那样的话朕辛辛苦苦杀人,岂不都便宜了朱仪?

  张軏脸色一变,皇帝要杀人诛心啊!用兄长的血,奠基他的路!勋贵最重传承,最看重族亲,他亲手杀兄,英国公门下的勋贵必然离心离德,要么他张軏去死,要么就只能投靠皇帝,当皇帝的走狗!皇帝这招好毒啊!

  嘭嘭嘭!

  张軏狠狠磕头,泪如雨下:“陛下,张輗纵有大罪,那也是臣之兄长,让弟杀兄,灭绝人伦啊陛下,臣,臣无法下手啊!”

  “英国公家中亲亲之情,让朕潸然泪下啊,朕也有兄长,也不忍下手啊。张軏你能有此亲情,朕为故河间王而欣慰,可惜了张忠,因残疾不能袭爵,朕听说庶子张懋胸无韬略,志大才疏,不如朕下一道圣旨,废了张懋,让你张軏袭英国公之爵位吧!”

  张軏身体一晃,皇帝是不把他驯成走狗誓不罢休啊!他不杀兄,却逼他杀侄!

  上一代英国公是他哥哥张辅,张辅的嫡长子张忠有残疾,长子的生母地位地下,不能袭爵,所以景泰元年由庶子张懋袭爵,可皇帝是要他弄死张懋,窃居英国公爵位!他名不正言不顺,依靠的只能是皇帝,到时候他就成了皇帝悬在勋贵头上的刀。

  “陛下拳拳之心,臣心领之。但张懋乃臣之亲侄,不忍伤之,臣此生做一白丁已然足矣,烦请陛下收回成命!”

  “瞧瞧,这才是河间王的后人!群臣当习之!”

  朱祁钰也不逼张軏,反而指着张輗大骂道:“再看看你!同样是河间王的儿子!却连狗都不如!朕都替河间王蒙羞!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劝朕御驾亲征,脑子灌屎了才能提出这个提议?河间王、英国公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勋贵中怎么混杂你这么个玩意儿!朕都怀疑你不是河间王的种!是瓦剌人的走狗!”

  “汉不汉、蒙不蒙的杂种!英国公若还活着,不用朕说话,早就打死你了!张軏舍不得杀你,王翱却不会容你!王翱,你来操刀!凌迟这个卖国贼,以证清白!来啊,把刀给他!凌迟!”

  王翱眼前一黑,皇帝这是逼死他啊!

  张輗软软的倒在地上,皇帝好像不是在骂他,好像在戳河间王和英国公的脊梁骨。

  文官却都看热闹,不蹚浑水,反正死人又不会讲话,骂两句就骂两句吧,忍忍就过去了。只要皇帝拿文官发疯就好了,皇帝疯就疯吧,疯子皇帝都短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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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47章 朕要重建缇骑

  王翱拿着刀,不断颤抖,这一刀下去,他的官途就没了,但不动手就洗不清自己,堂堂天官,百官之首,竟被逼着当屠夫!众目睽睽之下,凌迟勋贵!这还是大明的天下吗?

  张輗被固定好了,他会看到自己的肉,被一片片切下来,他后悔了,后悔参与夺门,后悔当出头鸟,后悔逼皇帝去死啊!什么都后悔了!更可怕的是,亲手凌迟他的,还是百官之首王翱,他会用刀吗?

  王翱和他面面相觑,王翱在抖,张輗在惨叫,交相辉映。

  张輗的惨叫笼罩整个广场,文武百官才意识到,高谷被剖心才多久啊,襄王被烤死才多久、江渊被乱刀劈死才多久啊!英国公张辅的亲弟、勋贵魁首之一张輗又被凌迟了,他们不禁脊背发凉,莫名看了眼对方,下一个会是谁呢?

  “李卿,举荐王翱之人,朕便不追究了,但王翱不适合做天官了!”朱祁钰看向李贤,淡淡道:“刽子手岂能高居百官之首?”

  一听称自己是刽子手,王翱身体一晃,手一抖,张輗惨叫的声音更加凄厉,你下手时候能不能别抖!

  王翱满心悲戚,完了,吏部尚书当不成了,他的官途也就这样了,王翱老泪纵横,低头看了眼受刑的张輗,气不打一处来,都是你害本官的!都被凌迟了还挑这挑那!老夫就抖,痛死你!

  “吏部尚书总不能空悬,便让老太师劳累一番吧,暂为吏部尚书,张凤转做礼部尚书,叶盛为户部尚书,再诏白圭、年富、耿九畴、轩輗、韩雍、朱英入朝!哪部有缺,便填补进去,诸卿意下如何?”

  朱祁钰要整顿朝纲,必须诏能力强、不是朱祁镇的人入朝,培植自己的基本盘。原主虽然无权,但很清楚谁有能力,他诏入京的几人,都是一时俊杰,奈何朝堂上论资排辈,像王直、王翱、萧镃、江渊此等无用之人占据朝堂,上对不起君王,下对不起黎民百姓,做不出半点功绩,更不能带领大明更上一个台阶,除了争权夺利、拉帮结派、贪污腐败啥也不会!都该杀之!

  皇帝插手人事任命,这让朝臣十分不适,以前的景泰帝就是一个点头虫,内阁提出人选,他点头盖印就完事,票拟权也在兴安等司礼监太监手里,皇帝根本就没实权。

  可现在皇帝得到一支团营,这还不知足,弑杀重臣也就罢了,居然插手吏权,这是皇帝该有的权力吗?皇帝就不能老老实实当个橡皮章?

  “陛下,此举不合乎吏部升迁定制,如广东右参议朱英,景泰三年任职,职期十年,经考核方能升迁或调任。陛下若因爱而调入中枢,破坏升迁定制,日后朝中官员是否有样学样?谄媚君主就可以获得升迁了?何必苦苦等着考核?太祖设下升迁定制,就是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磨砺官员品质,方能入主中枢,为君王守社稷,为黎民百姓谋福。恳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切勿以情感而乱升迁。”李贤硬着头皮辩解,他也担心自己是下一个啊。

  “嗯,李爱卿此言甚是,是朕莽撞了。朱英不算,但浙江右布政使白圭、大同巡抚年富、左副都御史耿九畴、南京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轩輗、都察院左佥都御史韩雍,总该资格够了吧?朕调其入京,参知政事,可有疑问?”

  李贤啧了啧舌,皇帝的铁了心诏新人入京了,怕是内阁、六部都要有人离去,他暗戳戳地看了眼王翱和彭时,这俩货估计是第一个被皇帝拿来开刀的。

  “白圭离任,浙江右布政使空悬,便调彭时去吧,白圭回京做吏部右侍郎,诸卿意下如何?”

  吏部,是朱祁钰心心念念的,他必须把手伸进去,让胡濙担任吏部尚书,那是迫不得已之举,王翱被贬,中枢动荡,只有胡濙能担起职责,如定海神针。而薛瑄年纪大不中用了,程信是朱祁镇的人,其人本事一般,都不是白圭的对手。

  他只需要把白圭拉拢住,把白圭变成他的人,吏部就到手了。白圭是能吏,允文允武,因朝中无人才屡屡得不到升迁,所以是好拉拢的对象。

  “内阁,拟旨颁发吧。”朱祁钰假模假式问了一句意见,直接让拟旨,一锤定音。

  彭时满脸苦涩,打破脑子争来的吏部右侍郎,屁股还没坐热,甚至旨意还没拟定,他就被踢去浙江了,要是没有王翱“珠玉在前”,他可能还会辩争两句,现在……算了,在这朝堂上站着的都没好下场!

  “臣彭时领旨!”彭时很识趣。

  朱祁钰嘴角翘起:“进彭卿荣禄大夫,浙江左布政使。“

  彭时莫名一抖,这就是听话给的甜头吗?其实再看看皇帝,也没那么令人厌恶,起码赏罚分明。

  “臣谢陛下!”彭时谢恩,文官的封赏算告一段落了,但是,朱祁钰要等这些人入京,想办法拉拢住这些人,才算初步掌控朝局,至于需要花费多长时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起码这一步他赢了,文官集团向他妥协了!

  但是!

  再看看推举出来的城防名单,这哪是保卫中枢啊?而是发动第二次夺门之变啊!估计朕刚睡下,宫门又被夺了!

  “这个毛忠是谁举荐的?”朱祁钰冷冷扫视群臣。

  还来?群臣莫名发抖,皇帝是发疯没完了?

  不过,一听这话,文武百官居然莫名松了口气,都幽幽地看向了王翱。

  王翱手一抖,张輗又发出一道无比凄厉的惨叫声。

  完了!下一个被剐的可能是我了!

  “王翱!你不知道毛忠是什么人吗?李实你来告诉他!景泰元年你是怎么跟朕禀报的?兵部是怎么审的?还用朕给你调档吗?哼!王翱你是装忘了,还是真忘了?毛忠是瓦剌奸细,朕网开一面,打发他福建看海!”

  “你居然要诏他入京,守备京城城防?你想等瓦剌人攻打北京城时,让他打开城门吗?王翱,你还敢说自己不是瓦剌奸细?好啊天官,原来你是张輗的同伙!居然还假装忠良?凌迟张輗?你动手的时候心不虚吗?来人,把王翱给朕拿下!以谋反罪论处!”

  “还有!毛忠是边将,如何交结京中重臣?他要干什么?传旨!捉拿毛忠全家,全家凌迟!再派人去福建把毛忠抓住!就地凌迟!”

  朱祁钰喘了口气,目光凌厉地盯着所有人:“你们当中,还有谁私自结交边将?从实招来!”

  “大明律是怎么写的?朝中重臣结交边将,是谋反罪!都吃肚子去了吗?你们每个人,回家给朕抄一遍大明律,明天给朕呈上来!亲笔抄!明天没呈上来的,也不要当这个官儿了,致仕养老去吧!”

  所有官员狂翻白眼,大明律多少字呢?用手抄十几天都抄不完,你就直说让我们致仕得了!

  “边将结交吏部尚书,双方互引为援,如此大事,锦衣卫为何不报?”

  朱祁钰来回踱步,神情暴躁,喃喃自语:“诸卿,朕心不安,锦衣卫指挥使朱骥毫无作为,对边将结交尚书居然毫不知情,锦衣卫实在无用,不如就地解散,朕心不安啊!诸卿,朕打算重建缇骑,彻查边将和朝中重臣的关系!否则朕无法安寝!”

  啊?

  所有官员大吃一惊,原来皇帝在这里等着呢!他装模作样说什么朕心难安,真正目的居然是想重建缇骑!

  这是万万不行的,当初皇帝初登基之时,信了文官忽悠,放弃了锦衣卫,又自己架空了东厂,不但甘愿当猪,还主动关上了笼子门,现在皇帝醒悟了,不但想撞破笼子,还想重建缇骑,想都别想!给猪一个九齿钉耙,岂不成猪八戒了?

  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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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48章 查!查查这些混子是怎么混进太医院的!

  内阁中能说话的只有李贤了,他硬着头皮站出来,高声道:“陛下,毛忠一事可能是锦衣卫一时不察,陛下督促锦衣卫即可。缇骑已经闲置多年,何必再次组建?陛下想查毛忠谋反一案,可交给三法司处置,必然给天下臣民一个满意的交代。”

  “堂堂吏部尚书,居然和叛将勾结,你怎么知道刑部尚书没问题?你让贼去查贼,能查出个什么?李贤,你阻止朕重建缇骑,是不是也和边将交结啊?”朱祁钰死死盯着他。

  他必须重建缇骑,而且,必须从土木堡遇难遗孤中擢选,这些人和朱祁镇是死仇,让他们为自己办事才能放心。至于锦衣卫、东厂,必须好好清理一番,才能重用,否则他一个人都不信。

  李贤身体一哆嗦,瞥了眼还没死的张輗,登时脸色惨白,皇帝又要借机杀人?

  “请陛下息怒,臣绝无阻挡之心,只是重建缇骑事关重大,臣担心毛忠同党会销声匿迹,再次潜伏起来,不利于我们查找啊!而且,组建缇骑耗资甚大,户部恐怕入不敷出……”

  朱祁钰打断李贤的话:“钱不用担心,从内帑出。朕也是昏了头了,缇骑乃天子家奴,何须跟朝臣商量?好了,这件事就定下来,内阁不必再管了,朕自有主张。”

  李贤狂翻白眼,文官若不同意,你能组建得了缇骑?他偷偷看向于谦,于谦一言不发,文官们也都垂首不语,他就知道了,又要遂了皇帝的心意了。但重建缇骑,需要时间,他们也可以把手伸进去,到时候听谁的,也未可知。

  “陛下,太祖时缇骑定数二百,您组建缇骑也当在二百之内。”李贤给皇帝上了个枷锁。

  朱祁钰皱眉,二百人够干什么的?太祖时缇骑隶属于锦衣卫,人数自然不多。不过,好处也要先拿到手才是自己的,何必因为一个虚数和朝臣吵个不可开交,到时候朕就组建一支五百人、一千人的缇骑,你们又能如何?

  “可,卢忠为缇骑指挥使。”朱祁钰淡淡道。

  卢忠是金刀案的主角,这金刀案,是景泰二年朱祁镇把御用金刀送给了太监阮浪,阮浪又送给了门下的王瑶,卢忠发现了王瑶的金刀,就向朱祁钰密报,说太上皇谋求复辟。原主兴大狱要借机除掉朱祁镇,结果在公堂之上,卢忠忽然反水,承认诬告阮浪,导致金刀案流产,除掉朱祁镇的最好时机也就此丧失。此案过后,朱祁钰让人砍掉了南宫所有树木,方便监视,令靖远伯王骥盯着朱祁镇,结果监视出个夺门之变。

  而这金刀案里处处透发着蹊跷,一把御用的金刀为何连连转手?卢忠明明私告朱祁镇,为何在关键时刻反水?还有朱祁钰当时为什么会信任王骥呢?

  这次,朱祁钰要启用卢忠,因为卢忠没有退路,能让他活命的只有他朱祁钰。这几年卢忠一直在装疯卖傻,但朱祁钰清楚,卢忠没疯,正好借机会搞清楚金刀案的原委。他隐隐怀疑,金刀案和易储风波、朱见济的死、以及夺门之变,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刘安也不必回京了,朕打算诏方瑛和项忠回朝,任中军都督府左右都督。”

  李贤一听项忠,眼睛顿时亮起,项忠乃正统七年进士,曾经被瓦剌俘虏,徒步逃回来的,如今是广东副使。若让文官插手进都督府,可是一件妙事啊。

  他顿时明白,皇帝主要是想诏方瑛入朝,为了抵挡勋贵的压力,分点甜头给文官。

  “陛下,广宁伯在南京兢兢业业,为人谨慎,忠勇可靠,由他顶替顾兴祖,正是应该,这也是朝臣们一致推举的结果。”朱仪硬着头皮站出来,谏言道:“陛下诏南和伯回京自无不可,可南和伯正在平定苗乱,如何回京?不如就让刘安任左都督,南和伯任右都督,陛下您看如何?”

  朱仪决不允许文官继续插手进五军都督府,虽然勋贵式微,五军都督府大不如前,文官虽掺和进来,却还没有当都督的先例,这个先例绝对不能破!不然勋贵势力会更弱!早晚沦为文官走狗。

  “成国公此言差矣,苗乱区区数千人叛乱而已,交给李震、陈友即可平定,诏南和伯入京正是时候。而广宁伯忠勇可靠,正是镇抚南京的好人选,本阁认为陛下如此安排甚好,由南和伯任左都督,项忠任右都督,臣李贤支持陛下决定!”李贤立刻反驳。

  朱仪差点气晕过去!

  皇帝都出了多少昏招了,勋贵已经式微成了这个样子,杀人贬官不说,居然还让文官插手进入五军都督府,勋贵是皇权的延伸,你在斩断自己的触角啊陛下!昏君啊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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