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201节
“说来!”
孙太后想挣扎,但朱祁钰却捏着她的脸蛋,不肯松开。
“正月十五的夜里,徐有贞给哀家传信,说镇儿需要东山再起的本钱,哀家就让蒋冕、叶达配合,徐有贞是水利大家,懂得用金水河把东西运出宫。”
“所以哀家为他打开方便之门,让他顺利把里库东西运走。”
“疼!”
孙太后想挣开朱祁钰的手,她的两腮被捏得太痛了。
朱祁钰松开她。
她双颊出现一道青淤。
“徐有贞是你放走的?”朱祁钰问她。
“是,她藏在后宫之中,京营人马搜不到他的!”孙太后承认了。
冤枉于谦了!
不对啊,那天夜里紫禁城戒严,京营加上禁卫,把紫禁城围得水泄不通,徐有贞是怎么逃走的?
“过了两天,徐有贞扮成太监,被送出宫的!”孙太后坦白了。
就知道,这宫里是个筛子!
只有把宫人都赶出宫,才会安全!
朱祁钰重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提起来,逼视她:“东西呢?”
“哀家不知道!”
孙太后试图挣脱,但朱祁钰使劲抓着她头发,痛得她不敢动弹。
她哭着说,弄疼哀家了!
朱祁钰不理她,接着问。
“不知道?徐有贞是你放出去的,他是太上皇的人,你会不知道?”朱祁钰不信。
他要搞清楚,徐有贞和陈循有什么关系?和张軏又是什么关系?
“哀家真不知道,你放开哀家!哀家是你嫡母,你不能这般作践哀家……”孙太后哭嚎。
朱祁钰松开她的头发。
孙太后手拄着地,头发披散着,衣衫凌乱,哭个不停。
“过来!”朱祁钰动动手指。
孙太后满脸泪痕,怒视他:“哀家不是你的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朱祁钰勾勾手指:“过来。”
孙太后眼神怨怼,却还是慢慢凑过来。
朱祁钰捏住她的脸颊:“你想想,你在这后宫,多少次兴风作浪了?”
“朕都没杀你。”
“你的消息渠道,肯定知道了前朝的事,朕杀了陈循,皇权攥在朕的手里,朕和宣宗皇帝一样,是真的皇帝了!”
“朕杀你,比杀之寄还容易。”
“你还活着,该感到庆幸,知道吗?”
孙太后斜着眼看他,充满讥讽。
她勾着眼神,让朱祁钰凑近,呸的一声,一口吐沫吐在他的脸上,然后睨着朱祁钰,怪笑道:“杀了哀家啊!皇帝,杀了哀家啊!”
啪!
朱祁钰狠狠一个耳光甩在孙太后的脸上:“给你脸了!”
孙太后却扬着脸,讥讽地看着他:“就在这里,掐死哀家!”
“掐死你的嫡母,看看天下人如何看你这个皇帝!”
“只要哀家活着,你就得奉养哀家,哀家永永远远都是你的嫡母!”
“你和宣宗皇帝比?配吗?”
“宣宗皇帝想杀杨士奇,勾勾手指就够了!”
“你敢杀胡濙吗?你敢杀于谦吗?”
“你敢杀吗?你能杀吗?”
“跟哀家吹,哀家从永乐朝过来,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
孙太后冷笑:“哼,皇帝,你不过是在永寿宫里,在哀家面前耀武扬威罢了,你能把哀家如何?啊?”
“打呀!再打哀家,打你的嫡母,打先帝的脸!”
她昂着头,仰着脸,逼朱祁钰打她。
“你在逼朕啊?”
“朕不敢杀你,朕承认!”
“但朕能不能杀常德?能不能杀朱祁镇?能不能杀朱见深?”
“你在逼朕啊?皇太后!”
朱祁钰站起来。
方才还洋洋得意的孙太后,浑身一抖,转瞬抱住朱祁钰的腿:“皇帝,哀家年龄大了,说错话了!给、给哀家一次机会,求、求求你了!”
“哀家,哀家,你也配!”
朱祁钰慢慢转过身体,指着脸上的吐沫:“往朕脸上吐口水的哀家吗?啊?”
孙太后嚎啕痛哭,满脸绝望:“哀家给你擦干净,皇帝……”
“滚开!”
朱祁钰推开她,指了指地面:“跪下。”
孙太后颓然跪在地上,她的牵绊太多了。
皇帝随便抓一个两个,都在抓她的心啊,她受不了啊!
“过来。”朱祁钰动动手指。
孙太后绝望地闭上眼睛,像狗一样爬了两步,扬起脸,让朱祁钰捏着。
“朱祁镇不是你儿子,对不对?”朱祁钰声音轻柔。
“是!”
孙太后猛地睁开眼睛,眸光嗜血:“是!镇儿是哀家的亲生儿子!”
“不是!”
“当初朕在奉天广场说的故事,是真的!”
“皇太后,你为了自己的权势,陷害了胡皇后!朱祁镇是你从宫女那里抱养来的!”
“不是你亲生的,对不对?”朱祁钰盯着她。
“没有!哀家没做过!朱祁镇是哀家的亲生儿子!”
孙太后斩钉截铁,她死死地盯着皇帝:“就算你杀了常德,杀了太子,也改不了的现实,朱祁镇就是哀家的亲生儿子!是真的!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反倒是你,才未必是先帝的儿子呢!”
说到这里,孙太后诡异地笑了起来。
朱祁钰盯着她,她也盯着朱祁钰。
你有哀家的秘密,哀家也有你的秘密,要不,互相伤害吧。
“放开哀家!”孙太后眼神中浮现喜色,喘息几口,终于要翻身做主人了。
她打开朱祁钰的手。
得意地爬起来,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的朱祁钰:“跪下!”
你的秘密,掌握在哀家手里!
你的正统性,也攥在哀家的手里!
啪!
回应她的,却是一个响亮无比的耳光!
孙太后捂着脸,死死盯着朱祁钰:“你、你不怕哀家把秘密给你抖落出去!你就失去了正统性,你还当什么皇帝!”
“那这么多年,你为什么没说出去呢?”
朱祁钰指了指地面:“跪下。”
孙太后抽搐几下,慢慢跪在了地上,眼泪又流了出来。
“憋回去。”
朱祁钰抓着她的头发,问她:“有谁知道这个秘密?告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