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1997节
朝廷想发展河南都没用,人家的心就不在家乡,谁让人家有地理优势呢,去哪都近,哪赚得多我们去哪。
河南布政使天天上疏哭诉,我们做的都这么好了,人还是往外流。
做的再好,也不如天子脚下。
天子脚下,也不如挣钱多的地方。
朱厚煐来了河南,都不知道去哪,好玩的地方太多,好吃的东西太多,明明人口净流出最多的省份,偏偏还哪哪都是人。
河南所有城市,全是旅游城市,你敢信?
龙旗牌汽车,就在河南制造的。
大明有五大造车厂,吉林、河南、陕西、上海、广东。
从河南,就回到北直隶了。
北直隶,将大名府划给了河南,又成立了河北省,北直隶就剩下北京和天津了。
小小的北直隶,却云聚着7000万人口,常住人口达到可怕的1.7亿。
如此庞大的人口,别说交通了,连喝水都是问题,这两年引水工程加快速度。
因为河北要优先给北直隶供水,导致河北百姓喝不到水。
河北的水得靠辽河支撑着,辽宁不够的水靠松花江支撑。
河北人口也不少,也在1亿上下,常住人口就没有这么多了,只有6000万人。
北直隶的发电厂,就建在河北,给京师供电。
勒拿河引水工程加快速度,预计十年内,河北和北直隶能喝到勒拿河的水。
大明首都,北京城,常住人口在6200万以上。
是大明第二大城市。
第一大城市还是上海。
北京,叫北京也不合时宜了,以后要改为中京、圣京、龙京之类的了,因为大明要在热河建北京城。
十京制之下,很多城市的名字都要改。
北京屈居第二,因为北京把北直隶拆分成几个城市,如果合在一起,人口1.7亿,哪个城市比得了?
之所以拆分城市,连喝水都困难,谈什么幸福感啊。
还供热,还交通呢。
通电都费劲。
堂堂大明雄都,挤成这样,也太可怕了。
景泰六十五年,中枢决定,将国企外迁,迁去河北、河南、辽宁,人口外移。
并且,严格限制户籍,北直隶不允许随便进人了。
再进来京师生态就崩了。
等勒拿河引水工程之后,再看看情况吧。
进入京师,的确能感受到极致的繁华,但这种繁华也让人喘不上气来,极致压抑的繁华,实在太拥挤了。
八排车道,上班时间能挤两个小时,谁懂啊。
这还站着交警指挥交通呢,骑得还是自行车呢。
道路是年年扩,年年不够用。
道路是年年修,条条堵。
谁懂啊。
去年朱见漭都想迁都,离开这,太挤了。
天津也这么挤,天津人口在4000万以上,又是一座超级大都市。
现在天津靠海,排污不是问题。
等到渤海湾填充完毕,渤海省诞生了,排污都是问题,1.7亿人产生的生活垃圾都没法处理。
景泰六十六年,朝廷就提出,必须缓解北直隶交通,必须疏散北直隶人口,这么多人口挤在一座小城市里,早晚挤出事。
所以,今年年初,就有一百多家国企,迁出京师,在河北落户,可人口没走多少。
深层逻辑很简单,因为人多,生意好做,做点小生意都往这挤,人越多生意越好做,就越挤越多。
哪怕迁走了国企,还是人满为患。
因为进来的人多呀。
总不能限制,北直隶不允许迁入人口吧,那还发展不发展了?
只能将在热河建都的事情提上日程。
朝廷刚开始决定,在锡林浩特建都,叫上京。
本来朝廷是想选择在赤峰,就是辽上京的原址上建都的,可是,这里距离京师太近了,缺乏政治意义。
也有朝臣认为,去杭爱山上建,问题是,北方加高之后,蒙古高原能有什么用?
还是在热河省建。
可是,钦天监派人去看了之后,认为这里不是龙兴之地,一路往北考察,认为和林有龙气,应该在和林建都。
和林本身就是蒙古帝国的首都,后世叫乌兰巴托。
朱见漭说是一派胡言。
可工部人员去考察,认为锡林浩特生态脆弱,确实不适合建都,还是蒙古高原上的和林合适。
上京是政治意义,经济意义反而不大。
热河省本就是京师遮蔽之用,如果再建都的话,位置重合,起不到建都的政治作用。
应该再往北建都,而和林有天子气,又曾经是蒙古帝国的首都,建都非常合适,在此建都能够统辖整个北方。
经过大半年的讨论考察后,最后还是选择在和林建都,改和林为上京。
在和林建都的话,就没法将京师的产业转移去和林了,一是没有海运,二是天气寒冷,不适合发展工商业。
那么上京存在的意义,仅限于政治意义了。
起不到转移人口的作用,那么何时建设上京都可以了,反而不着急。
对于外迁人口,朝廷是比较着急的,朱见漭还下了死命令,景泰七十年之前,必须将人口降到一个亿,并且逐年下降,绝不能增加了。
朱厚煐入京的时候。
刚巧老皇帝正在手术。
经过太医院太医,以及全世界专家的会诊,决定由几个行业内最顶尖的医生给老皇帝手术。
手术时间是景泰六十七年,八月初三。
手术地点就在宫中,由专业人员搭建一座专业的无菌手术室,采用最先进的仪器设备。
手术过程中,所有朝臣都等在宫门口,等待结果。
只有朱见漭阴沉着脸。
朱厚煐刚巧入京。
皇城宫门关闭,不许随便出入。
他才知道,是老皇帝在手术,手术的消息,全天下都知道,上亿民众在为皇帝祈祷。
所有参与会诊的医生,都瑟瑟发抖。
生怕出现丁点错漏,万一老皇帝有丁点闪失,命肯定保不住了。
手术时间,整整六个小时。
当手术医生出来的时候,告诉大家手术成功,很多老臣在欢呼,刘大夏难掩激动,老皇帝延寿几年,他就能当几年首辅,这场交易值了。
而戴罪在家的谢迁,则在同一时间,踏上了去魏国的火车。
看着熟悉的京师,他喟然长叹。
在上车的时候,闻听老皇帝手术成功,他趴在火车上哭出声来,不止是押注失败的哭泣,还是恼恨自己的哭泣。
他这一去,不会再回来了。
哪怕朱见漭想诏,魏王也不会放人的,他会悄无声息的死去,无人会记得他的。
老皇帝是真狠啊。
医生说皇帝身体虚弱,术后恢复时间会很长。
这期间,所有参与会诊的医生,必须全程陪同,时时刻刻观察老皇帝的身体情况。
麻药过去二十四个小时,朱祁钰才醒转过来:“朕、还活着?”
“皇爷,您洪福齐天,自然没事的。”内侍说些好听的话。
朱祁钰轻轻咧嘴,像是在笑,活着的感觉真好啊……
新书废了,准备了两个月的心血,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