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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143节

  朱祁钰有些懊恼,好像不行呢?

  后宫充盈又如何?不行怎么解决呢?总不能吃药吧?

  原主把身体糟蹋狠了,慢慢将养吧。

  ……

  翌日,下了早朝。

  朝堂举荐了翰林院学士入军机处。

  朱祁钰闭目养神,心里琢磨着,朝臣推荐的翰林,都是谁的人?他很看好的尹直、丘濬等人,能不能成为皇帝的人呢?

  “皇爷,不好了,西华门外有监生晕过去了!”覃昌小跑着过来,跪在御辇旁边。

  冯孝摆摆手,示意停下。

  “晕了几个?”朱祁钰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意思,他用监生去斩陈循,陈循反过来利用舆论斩东厂,逼皇帝自断一臂。

  朱祁钰选择不闻不问,奈何监生们内心执拗,不肯退去。

  “七个,有一个濒临垂危,奴婢已经请了郎中来瞧病。”覃昌低声道。

  “去看看吧。”

  他以监生为刀,去斩陈循。

  陈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又用监生去恶心皇帝,逼着皇帝杀人。

  对这些监生,最好的办法是拉拢,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动刀子。

  朱祁钰心知肚明,让陈韶护驾。

  御辇行至西华门,宫门吱嘎吱嘎打开,陈韶率领禁卫一涌而出。

  “陛下来了!”

  西华门外,约有近百名监生们跪伏着,每个人脸色煞白,跪了十个时辰了,嗓子都哭哑了。

  “诸生,朕刚刚下朝,便听说你们在西华门哭谏,哭谏何事啊?”朱祁钰声音传来。

  听到皇帝的声音,监生们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挑一个人出来说,李东阳在吗?”

  “回禀陛下,李东阳不在,监生陈秉中拜见陛下!”有一个身材清瘦的青年跪在地上。

  “陈秉中?朕有印象,你有文才,朕知道。”

  原主还真记得这个人,此人是景泰元年举人,在国子监学习期间,颇有诗才,在烟花之地极富名声。

  “晚生不敢劳陛下铭记。”

  “哭谏何事,说来!”

  朱祁钰隐隐猜测,上次李东阳带头哭谏,得到了皇帝表扬,所以国子监的监生有样学样,跑到西华门扬名来了。

  “晚生等人求陛下裁撤厂卫,以正视听!”

  陈秉中朗声道:“夫德修而民自化,法急而民愈乱,旨意必经于六科,奏诉由于通政,责政事于府部,付邢狱于刑司,晚生请陛下收回监察之人,驱逐奸邪之辈……”

  朱祁钰挥手打断他掉书袋:“说人话!”

  陈秉中本来洋洋自得,他还以此为策论,写了一篇文章,准备呈给皇帝,借此扬名。

  却没想到,皇帝冷冷送他一句,说人话!

  “陛下,东厂征收保护赋,聚富敛财,巧取豪夺,民心不附,商贾不安于市,行旅不安于途……”

  他又要掉书袋。

  朱祁钰却懒得听废话:“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陈秉中又被打断了,高声道:“晚生请陛下裁撤东厂,归还保护赋,杀掉阉竖舒良,以正视听!民心……”

  “就这一件事?”朱祁钰又打断他的话。

  监生宋瑛膝行几步:“晚生知陛下乃千古贤君,必能听进良言,所以聚众哭谏,想请陛下还天下公道,还民间太平!”

  “你叫什么名字?”朱祁钰问他。

  “晚生宋瑛。”

  “宋瑛,和故西宁侯同名同姓。”

  朱祁钰寒声道:“朕只问你一句话,大诰是如何写商贾的?大明又是如何对待商贾的?”

  “你们居然跑到西华门为商贾哭谏?”

  “朕日理万机,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所以放下冗杂的政务,来听听你们的事!”

  “结果你们告诉朕,是在为商贾哭谏?”

  “看看你们的衣衫!”

  “堂堂读书人,居然掉进了商贾的粪坑里?”

  “你们不嫌臭,朕都熏得慌!”

  朱祁钰厉声喝问。

  “陛下,商贾亦是陛下子民,请陛下一视同仁!”又有一个监生站出来。

  “你叫什么?”朱祁钰问。

  “晚生罗崇岳,景泰二年举人!”罗崇岳神情傲然。

  “原来是罗举人啊。”

  “京城外,遍地是流民,食不果腹,你视而不见,不思民生之疾苦,不关心百姓之生计!”

  “居然腆着脸告诉朕,商贾亦是朕的子民?”

  “朕苛待过他们了?抢走他们的饭碗了?逼他们成为流民了?”

  “你举人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经义教导你,不关心流民,而去关心商贾?”

  “经义就教导你,为商贾哭谏,不知为国担忧?瓦剌人叩边宣镇,先锋已经出征了,朝堂文武忙得脚打后脑勺!”

  “你不关心朝政,不关心国事,不关心流民,不关心边境民生!却为商贾伸张正义!”

  “他们需要?还是京外无家可归的流民需要?还是岌岌可危的宣镇需要?”

  “啊?”

  “罗崇岳,你也配当举人?还要参加科举?”

  “让你考中了进士,是去给商贾撑腰吗?去给商贾当保护伞吗?”

  “回过头来再啃食百姓的民脂民膏?”

  “来人!剥了他的儒衫,将他全族打为商籍!世世代代不许参加科举!世不录用!”

  朱祁钰杀鸡儆猴。

  罗崇岳本来是监生中的佼佼者,参加哭谏,也是为了扬名立万。

  “陛下,晚生无罪啊,为何惩罚晚生?”罗崇岳不服。

  朱祁钰扫视一眼,监生们窃窃私语,全都不服气。

  “陛下,罗监生只是谏言而已,我大明谏言无罪,请陛下赦免罗监生。”

  宋瑛带头跪下,监生们跟着高喊。

  朱祁钰目光一闪,这些监生有恃无恐,以为朕太仁慈了?

  “拖回来!”

  朱祁钰居高临下,俯视着罗崇岳:“你不服?”

  “晚生不服,东厂舒良横征暴敛,聚富敛财,民间怨声载道,晚生劝谏陛下裁撤东厂,为何陛下要将晚生贬为贱籍?晚生不服!”罗崇岳还真是个愣头青。

  “那你告诉朕,敛的是谁家的财?”

  “商贾!”罗崇岳丝毫不怕皇帝。

  “那你再告诉朕,商贾可否愿意?”朱祁钰又问。

  “这……晚生想来,商贾自是不愿意的。”罗崇岳支支吾吾。

  “你想来?任何事都可以想当然吗?”

  “你再告诉朕,哪个商贾不服?站出来让朕看看!也可以让他去通政司告御状,朝堂自然给他个说法!”

  “如今商贾没人来叫屈,反而你们国子监的监生跪门哭谏!”

  “京外流民遍地,你们为何不为流民伸冤?”

  “瓦剌人叩边宣镇,宣镇岌岌可危,你们为何不为宣镇担忧!”

  “朕几天没休息了,你们为何不担忧你们的君父!”

  “哼!”

  “瓦剌马踏中原,朕日理万机,国事无比繁忙,却在这里和你一个监生扯皮!你知不知道?就这么一瞬间,宣镇那里就尸横遍野!会死多少人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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