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第1414节
“朕管着两京二十二省,还得管着你们的私生活,想累死朕吗?”
“臣等有罪!”朝臣等跪在地上。
“无事退朝吧。”
朱祁钰说完,直接走下御座,往殿外走去。
“陛下……”姚夔还想说话。
皇帝已经走下丹墀了,刚巧掠过他,朱祁钰猛地停下脚步:“还有事?”
“陛下,老臣认为倭郡王不宜出京。”姚夔壮着胆子说。
朱祁钰慢慢蹲下来,看着姚夔:“姚卿,你帮着朕看着他吗?”
姚夔浑身一抖。
朝臣全都趴伏在地,不敢动弹。
“老、老臣愿为陛下看着!”姚夔几次都建议皇帝,不要带走倭郡王。
路上风险高,难以控制风险。
万一倭郡王丢了,那才是大事呢。
而在京中,有京营、有各卫驻守京师,还有留守官员,在中枢处事,不会出现错漏的。
“若……”
朱祁钰话没说完,姚夔打断:“若倭郡王失踪,老臣愿用全家性命,报效陛下!”
这是表明心志呢。
“臣等愿用一家老小的性命保证!”朝臣齐声高呼。
朱祁钰一腔怒火,竟莫名其妙地散去了。
“明日再定吧,朕再斟酌斟酌。”
朱祁钰站起来,走出大殿。
不带走朱祁镇,他不放心啊。
不止朱祁镇,连带着宗室诸王,统统带出京。
“冯孝,晚间备下宴席,宣宗室诸王觐见。”
“奴婢遵旨。”冯孝跪在地上。
作者是不是犯什么说道啊?
前几天,作者不是说了,报个事业编吗?明天考试,今天起来后就赶稿子,心思写完了就走,票都订了,订四点半去县城的票,晚上放松放松。
结果,三点半,快写完的时候,忽然发现,发烧了啊!我又发烧了!毫无征兆的忽然发烧了!39度!
我也没出去啊,什么都没干啊,早晨起来的时候还挺好的呢,要走的时候,忽然就发烧了!
其实硬拖着去也行,问题是东北正降温呢,我家这边零下15度了,又是流感高发期,我估计回来还得大病一场。
现在最怕生病了,生病就得耽搁码字啊,对我来说码字是责任,我不写那些等着追更的朋友会失望的。
作者真是寸啊,只要考试,一定有各种意外,导致不能去考,今年第三次了。
以前考公的时候就别说了,次次都有波折,每一次顺的。
我同学说我有考试综合征,我说可拉倒吧,我考试也不失眠,也不怯场,次次超常发挥,也没有生活压力,我一个单身狗,不打算结婚不打算生孩子,不抽烟不喝酒,还不会开车,我这些年赚了点钱,按照我每个月两三千块钱花销,够我活到死了,我有啥输不起的啊?
甚至,考编对我来说就是个执念,因为学了很多年,特别想证明自己,我可以考上再辞了,就是不能考不上!
唉,早晚能证明吧~
(本章完)
第301章 南巡的准备,皇帝的经济霸权!
回到养心殿,朱祁钰枯坐。
拿掉了项文曜的军权,还要拿掉于冕的军权,这样一来,于谦的羽翼就被剪除了。
他只能乖乖的镇守京师,不会想什么歪门邪道。
“传旨,诏毛胜、李瑾、于冕率两万骑兵回京,随朕南下。”
朱祁钰缓缓开口:“再把范广宣来。”
冯孝派人去传旨,他小声道:“皇爷,南下一定要带足了兵。”
“朕晓得。”
朱祁钰幽幽道:“你派个妥善人,出京去山西,宣舒良回京。”
舒良在山西编练了一支秘密军队。
此时派上用场了。
他不能只相信京营和边军,还需要有一支属于完全自己的军队。
冯孝不解,还是安排人去办。
预计九月初三出京,十月中旬抵达南京,第二年夏天或者秋天回来。
京师得留下一批人,负责应急用。
从他离京后,所有奏疏,都要抄送一份,送去南京,在路上时,则边走边办公。
阁部拟定出两条路,走水路或陆路。
朱祁钰倾向于走陆路,这样骑兵就能随时拱卫他,但路程太长,危险难以预测。
好处是,他能亲眼看一看地方各府,每到一府都要诏见地方官员。
走水路则是更安全,路程更短,也更舒适。
甚至,龙船都造好了。
正思考着呢,范广风尘仆仆进来叩见。
八月末的京师还烈日炎炎,这是旱灾的预兆,阁部正在预防旱灾,对收成事极为上心。
“赐座。”
朱祁钰脸上露出笑容:“范卿,南巡朕欲带着你,由你率领京营护卫朕,伱在朕身边,朕放心。”
范广心花怒放:“拱卫陛下,是微臣之福!”
若能得到救驾之功,他范广真的能荣升国公位了。
“对了,你两个儿子还在宁夏吗?”朱祁钰问。
“回禀陛下,臣子无能,并未立下什么大功。”范广道。
“别这么说,你儿子虽无统帅之能,但也是一员良将,稍加磨砺,早晚必成名将。”
朱祁钰道:“宁夏也没有战事,难以磨砺,不如去甘肃吧。”
“看看陈友手下的神英,升了多少次官了?再打下去,就要有爵位了。”
范广再傻,也明白了,皇帝要用他,就得先防他。
他儿子熟悉宁夏,所以把他儿子调走,调去甘肃。
在陈友手下打仗,一旦他范广有异心,那么陈友就会立刻处死他两个儿子。
其实还有一层深意,他家和于谦家是联姻,皇帝防着于谦,就得防着范广。
“臣代犬子谢陛下栽培之功。”范广磕头。
朱祁钰是皇帝,他不会将自己的安危建立在所谓的信任之上,那不是信任,而是愚蠢。
他必须做出制衡,用范广,就得先制衡范广,让范广甘心做他的鹰犬,不要滋生出不该有的野心。
同时,身边还得放一个制衡范广的人。
就有从北疆调回来的毛胜和李瑾,这两个人还差点,真正制衡范广的,是从山西调回来的郭登。
“起来。”
朱祁钰眸光阴暗:“在甘肃好好立功,自己挣个爵位回来,到时候你家一门三爵,何其荣耀?”
“范广,你说军中,还该带着谁啊?”
范广微微一愣,他不善于斗心眼,只能如实道:“臣以为带忠心将领即可。”
“朕身边哪有不忠心的呀?”朱祁钰点他,谁不是朕这边的武将?讲武堂里,想想啊。
这是要带于康走?
范广也是蠢。
“于康不行,于康要守卫京师,不能调动。”朱祁钰当然不能调走于康了,于康是他制衡于谦的一步棋。
再说了,带走于冕,再带着于康,难免会让于谦心里不舒服。
他虽然处处制衡于谦,却也说明他是信任于谦的。
临走之前,还要诏见于谦,化解于谦心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