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爹,论治国,你真不行 第467节
那眼神仿佛燃烧的火炬,要将他心中对于改善财政状况的决心,传递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朱棡朗声说道:“父皇,儿臣以为当下财政虽有旧制,但形势变幻莫测。
如那江上之风云,瞬息万变。
儿臣这些日子来,深入民间考察。
可谓是踏遍了山川大地,访遍了市井街巷。
又与诸多贤能之士商讨,那真是日夜不辍,殚精竭虑啊!
最终琢磨出一套财政新办法,还望父皇能听儿臣细细道来。”
朱元璋坐在龙椅之上,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期许,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朱棡见状清了清嗓子,神色越发庄重,详细阐述起来。
“其一,儿臣建议在部分商业繁荣之地,适度调整商税征收方式。
如今的商税征收,多是单纯以货物数量或店铺规模为计税依据。
这虽有其简便之处,可却未考量商家的盈利状况。
儿臣以为,应综合考量商家的盈利状况来征税。
如此一来既能保证朝廷税收,又可避免过度压榨商户,让他们能有足够的余力持续发展。
长远来看,税收反而有望增加,此乃双赢之策啊。”
说到此处朱棡顿了顿,目光扫视了一圈朝堂上的大臣们。
见众人神色各异,他接着说道:“其二,对于仓储管理,儿臣认为可设立专门的巡查队伍。
这仓储之事,关乎国之根本。
粮食等物资若是霉变损耗,那可就是动摇国本之举啊。
需定期核查各地仓储情况,犹如那守夜人巡查街巷。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防止粮食等物资的霉变损耗。
同时要确保账目清晰,杜绝贪腐漏洞。
让每一粒粮食、每一份物资,都能有迹可循。”
朱棡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他的神情越发激昂。
“其三,在款项调配方面,应根据各地实际需求和发展潜力。
这天下之大,各地情况迥异,不可一概而论。
就如同给不同的田地浇水施肥,需因地制宜。
让有限的资金,能发挥出更大的效用。
如此方能让我大明的各项建设如那春日之繁花,蓬勃发展。”
朱棡话音刚落,户部尚书粟恕便冷哼一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上,显得格外刺耳。
仿佛是一把利刃,划破了这沉闷的空气。
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摇头。
脸上那一丝不屑的神情愈发明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只见粟恕双眼微微眯起,仿佛在看一场闹剧,那眼神中透着对朱棡深深的鄙夷。
只见他冷冷的说道:“晋王殿下,财政之事涉及诸多层面,岂是您凭借一腔热血便能妥善处理的?
这商税征收方式,华夏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自有其道理,哪能说改就改?
仓储管理,款项调配。
哪一项不是经过多年实践,慎之又慎才定下的规矩?
臣奉劝殿下,还是好好管管您的藩下之事吧!
莫要在此处乱发议论,徒惹笑话。”
粟恕的这番话,在寂静的朝堂上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原本就凝重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拉扯、紧绷着。
此时朝堂上的大臣们,也纷纷露出各异的神情。
站在左侧前排的吏部尚书赵好德,一直秉持着稳重求进的为官之道。
他听闻朱棡的话之后,先是微微一愣,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后赵好德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着一丝疑虑。
他不自觉地抬起右手,轻轻捻着下巴上稀疏的胡须,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朱棡的这些新办法听着虽有几分新意,但在他看来变动如此之大,难保不会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后果。
赵好德暗自思忖着,这财政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晋王殿下此举是不是过于冒进了?
可他生性谨慎,并未当场表露自己的想法。
只是默默观察着局势的发展,同时身体微微前倾,以便能更清楚地看清朝堂上众人的表情。
此时赵好德身旁的一位年轻官员,忍不住轻声问道:“赵大人,您觉得晋王殿下这法子可行否?”
赵好德微微皱眉,压低声音说道:“哼,此事难说得很呐。
这财政之事,向来错综复杂,哪能这般轻易就变动法子?
稍有不慎,怕是要惹出大乱子,且看着吧。”
在正月三十日刚被擢升为礼部尚书的李叔正,平日里最是注重规矩和传统。
一听朱棡的说法,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第428章 朝堂热议改财章,众口纷纭思绪长(中)
黎明的曙光刚刚刺破黑夜,将第一缕光线洒在应天府那宏伟壮观的宫殿建筑群上。
朱红色的宫墙在晨曦的映照下,泛着古朴而庄重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大明王朝的威严与辉煌。
朝堂之上,巨大的盘龙柱高高耸立。
那雕刻精细的龙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柱子的束缚,腾飞而起。
殿内的空气略显沉闷,尽管几扇雕花的窗户已被打开。
可那丝丝缕缕透进来的微风,却依旧驱散不了这凝重的气氛。
新任礼部尚书李叔正原本那还算平和的面容,此刻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乌云给严严实实地笼罩了起来。
那股浓浓的不悦之色,简直能拧出水来。
只见他两道眉毛高高地挑起,就如同两把锐利的剑直插云霄。
那眼睛更是瞪得老大,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大逆不道的话语,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李叔正猛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那声音颇为响亮。
在这寂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朝堂之上。
瞬间就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引得不少人纷纷侧目,眼神中带着好奇与疑惑。
随后李叔正像是被激怒的公牛一般,猛地扭过头去。
他对着身旁同僚一边挥舞着手中那象征着身份与职责的朝笏,一边带着明显的不满,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哼!这晋王殿下可真是年轻气盛啊,全然不知天高地厚!
这财政之事,向来那可是有祖宗定下的规矩。
那可是历经了多少代的斟酌与考量,哪能这般轻易就说改就改呀?”
李叔正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差点飞溅出来。
“若是开了时间,还不得乱了套?
咱这朝堂的规矩,那可是华夏的祖宗们历经无数代,呕心沥血才定下的。
那是咱大明的根基所在,岂能随意践踏?
哼,我看这晋王殿下就是想得太简单了。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在这朝堂上大放厥辞,真当这朝堂之事是小孩子过家家呢!”
说罢李叔正还极为不屑地摇了摇头,那神情仿佛已经预见了朱棡的办法,将会带来如洪水猛兽般的诸多麻烦。
能把这大明的朝堂,搅得个天翻地覆。
与此同时,李叔正的身体也跟着微微晃动起来。
他一边晃着,一边还不停地用手中的朝笏在地上重重地顿了几下。
似乎李叔正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话语中的那股子气势更加磅礴,更加能表达出他心中的愤懑之情。
朱棡见状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他心里清楚,这李叔正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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