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爹,论治国,你真不行 第297节
朱棡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他叮嘱道:“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暴露身份。
另外要确保商大人的安全,绝不能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
陆风领命后,立刻带人离开了无想寺,开始执行任务。
朱棡则继续留在寺内,思考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他记得后世自己所在的这片丘陵岗地,被林业局规划为无想山国家森林公园。
园区内共有大小塘坝10多个,其中包括无想寺水库、妇女水库、半山水库、盛村水库、毛家山水库、天池和西砂塘。
这种情况足以证明,无想山一带拥有着非常丰富的水利资源。
在穿越到明朝之前,朱棡曾经去过位于兰州城边的雷坛河。
虽然当时雷坛河已经干涸了,成为一条失去生机的河流。
然而洪武年间的雷坛河不仅水势汹涌,而且极其丰富的水资源,足以滋养两岸百姓。
在后世这条河还有个响亮的名字——水磨沟,因为两岸分布着数十盘,乃至近百盘的水磨、水碾。
朱棡依稀记得,水磨主要由上下两扇磨、转轴、水轮盘,以及支架构成。
上下两扇磨扇上,刻着旋转方向相反的螺旋纹。
在旋转中它们将麦粒粉碎,磨成粉。
一般来说水磨不会独立修建在河边,而是要引出一道水渠。
主要是根据水磨大小,以及水流量的动能来匹配。
如果水流过大有可能冲毁水磨,过小则无法带动水磨。
有时人们为了充分利用水能,确保水磨运转。
修建引水渠的同时,还要在上方建一座蓄水坝,等水蓄到一定程度再开闸放水。
为了充分利用水流的动能,水磨坊往往就建在蓄水坝下的斜坡上。
在心思电转之间,朱棡已经将水磨坊的相关设计图,一一呈现在眼前的纸张之上。
就在这时,迈步走进来的冯诚,伸手端起朱棡身旁的茶碗喝了一大口。
“那几千名囚徒,属下已经将他们安置在隋末义军将领杜伏威的屯兵地遗址附近了。
另外济宁知府方克勤,湖广按察使佥事郑克元,希望殿下可以见他们一面。”
朱棡面带疑惑的看着冯诚,“你说的这两人,都是‘空印案’从犯里面的重要人物,你该不会是想为他们求情吧?”
冯诚连忙摇头,诚惶诚恐地说道:“殿下误会了,属下只是负责传话而已,绝无其他心思啊!”
朱棡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孤王谅你也没这个胆子。”
随后他便陷入短暂的沉思之中,过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朱棡才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安排一下。
孤王明日在环翠阁,接见方克勤和郑克元。”
第219章 参观杜伏威屯兵地遗址,见方、郑两位蒙冤贤臣
冯诚恭敬地拱手回应道:“遵命!”
随后他转身离去,朱棡则背负着双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他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两个在此时求见的人,究竟有何意图。
朱棡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然而始终无法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这让他感到有些困惑和不安。
在思考了许久之后,朱棡决定暂时放下这件事情,先等待明天与他们见面时再做打算。
毕竟只有亲自见到方克勤和郑克元,才能了解他们的真正意图。
身为隋末江淮义军的领袖,杜伏威年少家贫,与好友辅公祏亡命山林。
大业九年,杜伏威起义并自称将军,与苗海潮等义军进逼江都。
大业十一年,李子通渡淮与杜伏威合并,后来两人又分道扬镳。
大业十三年,杜伏威大败隋将陈稜。
破高邮,据历阳。
他自称总管,任辅公祏为长史。
由于杜伏威任用士人,选拔勇士,势力大增。
次年,他上表于隋越王杨侗。
任东南道大总管,封楚王。
武德二年,投降大唐的杜伏威,被任命为东南道行台尚书令,兼江淮以南安抚使。
封吴王,赐姓李。
次年,杜伏威得以进使持节,并总管江淮以南诸军事,改任扬州刺史兼东南道行台尚书令,封于吴。
彼时的李子通建国号为吴,占据了苏、浙、皖一带的大片土地。
武德四年,杜伏威大败李子通,执送长安。
次年李子通谋画东山再起,最终南逃至蓝田被捕杀。
此时的杜伏威调兵遣将,攻克杭州、歙州等地,一时间他的军队尽占江东和淮南。
武德五年,杜伏威被征入朝,留居长安。
武德六年,辅公祏称奉伏威之命起兵反唐。
后来他于丹阳称帝,定国号为宋,同时修兵聚粮。
武德七年,大势已去的辅公祏为李孝恭所败。
退至武康被俘之后,最终辅公祏被斩于丹阳。
在辅公祏叛乱期间,身在长安的杜伏威受到猜忌。
最终他在忧惧之中死去,享年41岁。
当然朱棡之所以会对杜伏威印象深刻,主要还是受到《大唐双龙传》的影响。
书中将杜伏威塑造成一个老谋深算、精明干练,且武功非凡的黑道义军领袖。
他不仅性格凶残,而且杀人如麻。
唯独对主角寇仲和徐子陵,有着复杂的感情。
杜伏威既讨厌而又欣赏他们,起初为了“杨公宝库”胁持二人。
考虑到方便在江湖上并行,他又迫令寇仲和徐子陵称自己为爹。
后来自知大势已去的杜伏威,反倒怀念起二人之情,竟然成为了寇仲和徐子陵的干爹。
想到这里,朱棡眼神中带着希翼自语道:“如果等征文大赛结束之后,我找人将《大唐双龙传》写出来,不知是否会成为一代经典?”
不知什么时候走到附近的冯诚,出声汇报道:“属下已经将方克勤和郑克元带到环翠阁,什么时候召见,还请殿下明示。”
朱棡拿起随身携带的水囊,想要喝一口水解解渴。
谁知却什么都没喝到,这时他才发现里面的泉水已经冻住了。
冯诚见状连忙将自己腰间的水囊解下来,伸手递给了朱棡。
“这里面装的怎么是酒啊?”
看着面带不悦的朱棡,冯诚立刻解释道:“如今天寒地冻的,喝酒不仅可以御寒,而且还能缓解疲惫。
当然在行军打仗的过程中,属下肯定是不会让任何人饮酒的。”
朱棡之所以在军队中实施“禁酒令”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担心喝酒误事。
毕竟酒精会麻痹将士的神经,让他们无法对自己的行为自控,这也会极大增加军队纪律的管理难度。
即便是在后世的全球绝大多数军队,对于酒精的管控,都是非常严格的。
如果对方不是冯诚的话,朱棡肯定会让他自己去领军棍了。
“这次就下不为例,以后绝不可以再犯,去把他们带过来吧。”
然而当真正见到方克勤和郑克元时,朱棡却不由得眉头一皱。
由于囚车高度都不超过一米,因此犯人在里面只能跪着,头和双手则被枷在外边。
时间长了,两条腿就废了。
尽管现在方克勤和郑克元依然能够行走自如,但是很明显可以看得出,两人的双腿都开始略有弯曲了。
“冯诚,给方、郑两位先生,拿两个凳子过来。”
正准备躬身行礼的方克勤,连忙开口说道:“罪臣有负圣恩,实在是当不起晋王殿下的这番厚爱啊。”
朱棡笑着摆了摆手,“孤王听闻方先生是个有抱负的书生,参加元朝科举考试时,在策论中谈论元廷的政治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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