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爹,论治国,你真不行 第105节
霎那间,眼前这些艳丽的风尘女子,眼眸之中泛起了层层水雾,晶莹的泪珠在眼角徘徊,最终缓缓滑落。
只见她们,有的低头拭泪,有的相拥而泣,更有甚者,直接跪倒在地。
彼时,哽咽与抽泣交织成一片,打破了往日脂粉掩盖下的宁静,揭露了她们内心深处真正的脆弱,还有喜悦。
而她们也听过忆江南,哪里没有强买强卖,也不会逼良为娼,更是风尘女子唯一的清净之所。
“走吧。”
朱棡看向眼前这一幕,轻叹一口气,便是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悦香楼。
只是这转身的瞬间,更是坚定了朱棡改革户籍制度的决心。
但想想,还真是可悲又可笑。
毕竟有人终其一生,都想摆脱风尘女子的身份。
但也有人为了贪慕虚荣,自甘堕落,沦落风尘之中。
“贱妾叩谢殿下大恩大德。”
“愿有来世,贱妾自当结草衔环,为殿下当牛做马,以报殿下大恩!”
随后,望向朱棡的背影,悦香楼之中的女子,纷纷跪下,眼中噙满了感激的泪水,又是连连叩头。
声音一时之间,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当朝右相国胡惟庸府邸,大批锦衣卫闯入其中,抓走了胡惟庸的次子胡桐。
并且应天府上下,诸多官员,乃至于应天府尹,朝中大臣都被抓进了镇抚司。
而人还在坤宁宫的朱元璋、朱标,也是得知了这一消息。
“老三这不是胡闹嘛,这个时候,怎么能对胡惟庸动手?”
朱元璋将锦衣卫呈上来的奏章,一把合上后,方才看向朱标道。
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于江南、浙江一带实施,且没有遭受士绅富户的反扑,胡惟庸的功劳最甚。
所以暂时,朝廷还不能动胡惟庸,即便是有证据,也不能在此时杀功臣,不然会寒了臣子的心。
可偏偏,朱棡就在这个档口,命令锦衣卫闯入相国府,抓走了胡惟庸的儿子。
那即便是胡惟庸的儿子,错手杀了人,也不该如此兴师动众,于公于私,面子上都得过去,毕竟要为大局着想。
“爹,你就放心吧,老三做事一向张弛有度,而他既然敢这么干,就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朱标在翻阅奏章以后,倒是看向朱元璋宽慰的笑了笑道:“反正也惹不出什么大乱子,就让老三折腾吧,而且有您在,这大明的天下,乱不了。”
“陛下!”
可不待朱元璋说话,殿外便是传来一道粗矿的声音。
使得朱元璋与朱标的目光,齐齐投向门口。
“陛下,圣躬安。”
只见,鄂国公常遇春、魏国公徐达、还有前些时日回朝的宋国公冯胜齐齐踏入殿中,并且看向朱元璋行礼道。
“朕安。”
朱元璋随意的摆了摆手。
“老哥哥,走,今天兄弟们请您洗脚!”
见过礼以后,常遇春便是快步走到了朱元璋的身边,然后在朱元璋疑惑的目光下,拉起朱元璋的手,就要朝门外走去。
“洗脚?”
对此,朱元璋的手微微用力,便是拖住了常遇春,方才疑惑道:“洗什么脚?”
常遇春今天抽的哪门子风?
还有徐达与冯胜,这一脸兴奋是什么意思?
就为了洗脚?
这不对吧?
“应天府最近开了一家店,取名忆江南,而里面的清倌,可谓是茶琴双绝。”
“还有洗脚按摩,啧啧,老哥哥,你绝对会喜欢的。”
常遇春眉飞色舞地描述着,言语间满是兴奋之色。
话罢,常遇春便是又想拉着朱元璋出门。
只是他们都未曾察觉到,忆江南这个名字刚一响起,身旁的朱标脸色微妙地变幻,更是忽明忽暗。
毕竟忆江南最大的头目,便是站在他们面前的朱标,还有坐在镇抚司的朱棡。
“不过是烟花柳巷,假借风雅之名。”
不过朱元璋却是挣脱了常遇春的手,然后摇了摇头道:“咱没兴趣。”
闻言,朱标顿时松了口气,只要朱元璋不去忆江南,那忆江南,他们两兄弟还能再瞒一阵子。
毕竟忆江南之中的许多书画珍宝,几乎有一半都是朱元璋赐给朱标与朱棡的。
所以朱元璋一去忆江南,必定会露馅。
那朱棡朱标两兄弟,岂不是要炸?
“老哥哥,忆江南可不是烟花柳巷,附庸风雅的青楼可比。”
“您就放心跟我们去,绝对包您满意。”
眼见常遇春劝不动朱元璋,徐达这才拍着胸脯的看向朱元璋笑道。
“不信,您问冯胜。”
常遇春又是指了指冯胜道。
“老哥哥,咱们去喝喝茶,享受享受。”
对此,冯胜也是果断点头笑道。
“真这么有意思?”
看向自家的这些老兄弟,朱元璋的眼中也是升起一抹意动。
“老大,换常袍,咱们出宫转悠转悠。”
随后,朱元璋便是看向朱标招了招手。
“完了!”
面对明显心动的朱元璋,而且还是常服出行,朱标心中叹了口气。
这一把算是栽了!
96.第96章 中书省与天下士绅,最后的绝唱
96.
锦衣卫、镇抚司。
朱棡端坐于首位,眼眸淡漠的看向下方跪着的胡惟庸之子,胡桐。
“启禀殿下,应天府上下,所有犯事之官员,已经全部打入诏狱,等候殿下发落。”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匆忙踏入正衙之中,便是看向上手的朱棡,抱拳道。
“胡桐,孤王亲自审问。至于其他涉案官员,交由你亲自审问。”
朱棡瞥了一眼发抖的胡桐,便是冲着毛骧开口道:“一切以大明律为先,绝不徇私枉法。”
“殿下放心,纵然是铁嘴,微臣也会给他们挨个掰开。”
毛骧的脸上,顿时升起一抹残忍,方才抱拳退下。
“启禀殿下,胡相国求见殿下。”
只是毛骧刚刚退下,指挥同知陆风,便是踏进正堂道。
此言一出,底下跪着的胡桐眼中顿时浮现起一抹喜色,心中虽然依旧忐忑。
但也明白,以自家老爹胡惟庸的权势,即便是晋王朱棡,也得给三分薄面,所以这个命,应该是保住了。
而坐在上手的朱棡,看向明显松了口气的胡桐,眼中又是泛起一抹冷意。
随后,朱标便是摆了摆手,示意陆风请胡惟庸进来内堂。
只是说实话,某一个瞬间,朱棡真想砍了这个不知死活的胡桐。
但很显然,此时的朱棡,还不能杀了胡桐。
毕竟杀了胡桐容易,杀了胡惟庸容易,但胡惟庸留下的烂摊子,可没那么容易收拾。
所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都得徐徐图之,那至于为什么要抓这个胡桐?
因为自悦香楼老鸨,将胡桐错杀了马南山老相好的事,抖了出来以后,朱棡就已经在盘算,怎么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那便是抓了胡桐,借此,朱棡就能插手应天府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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