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被刘备赶走,我截胡孙尚香 第203节
层层叠叠的樯帆,遮天蔽日!
自刘武占了江北之后,诸葛亮便隐隐看透了刘武要征讨荆南四郡的意图,这段时日他一直在不停地征调荆州水师,聚集公安。
这一夜,庞统在拖。
孔明也没有停!
最后的的集结,在今夜终于完成,甚至军阵都已彻底布了下来!
两万荆州水师,已巍然耸立在他身后。
公安岸边上,三万士卒早已黑压压的铺陈满地,那腾腾肃杀之气弥漫江畔。
只要孔明一声令下,
两万水师!
三万步卒!
今日势必要把这江水染成一片殷红!!
孔明坐船对面,在木筏上和卧龙对峙一夜的凤雏,同样神情疲惫,他手中的那只酒葫芦早被他给喝空了。
望着孔明身后那浩浩荡荡,威势逼人的大军,庞统后背微微有些浸湿。
他明白,
这位老友不是在威胁自己,而是在向自己陈述一个事实,自己要是再不让路,对方真的要挥军杀过来了。
江陵城如今也不过是五千新兵,五千老卒而已。
诸葛孔明若真领着数万大军杀来,江陵这一万守军如何能挡得住?
可偏偏,
眼下他庞士元,似乎要拦不住对方了……
“孔明!”庞统的声音,猛然响起。
诸葛亮眉头微皱,
凤雏的声音,清晰传到了卧龙耳中:“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子烈终究是刘皇叔长子,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做下弑父这等糊涂事,刘皇叔的安全,伱大可以放宽心。”
“况且,当初子烈在卧龙岗上跪了三天三夜,难道还比不得刘玄德去你那草庐,看你三次么?”
凤雏提起当年旧事,
船头,诸葛亮神色怔然,似乎又想起了往昔的一幕幕……
炎炎烈日之下,卧龙岗,草庐前。
少年长跪不起,面色憔悴。
刘皇叔备厚礼,请诸葛卧龙出山,奈何两顾茅庐,却连卧龙的面都没见到,只能无奈离去。
少年孤身来至草庐前,跪了三日三夜,只为见诸葛孔明一面。
终于,草庐的门开了。
一位身披鹤氅,手持羽扇的年轻士子,望着跪在地上的少年,一声长叹:“亮并无出仕之心,足下何至于此?”
少年声音虚弱:“家父刘玄德,乃汉室宗亲,当今皇叔,欲兴汉室而保天下,愿先生出山相助。”
“先生不出,奈苍生何?!”
……
先生不出,奈苍生何?
当年刘武的声音,似乎再度于诸葛孔明耳畔响起。
诸葛亮一声叹息,
如今,自己与长公子之间真的要走到这一步么?
只要自己军令一下,那自己与长公子之间便是真正的仇敌了。
可若不过江,那主公的性命……
“孔明!你须知,如今江东虎视眈眈,曹军更是已经南下!”庞统眼见诸葛亮神色似有犹疑松动,立刻趁势跟进。
“你若进一步,江陵城内眼见大兵压境,只怕城内激愤之下,刘皇叔凶吉难料,刘子烈基业倾覆!”
“你若退一步,我庞士元愿对天起誓,必保刘玄德性命无恙!”
“是进是退,孔明当自决之……”
庞统的话说完了,江面上再次恢复了平静。
诸葛亮神色默然……
眼下最要紧的事,便是主公的安全。
刘武身怀雄心壮志,但凡他有志于天下,便不敢对刘皇叔动手,背上“弑父”恶名,若自己率大军进逼江陵,当真逼得刘武狗急跳墙,岂非弄巧成拙?
无论如何,自己不能拿主公的性命冒险……
良久的沉默后,是一声低叹:“士元,但愿你言而有信。”
卧龙转身,羽扇向公安城方向挥去:“诸军,后撤公安!”
……
……
哗啦!~
大江之上,
江东水师乘风破浪,千帆竟发,浩浩荡荡不见首尾。
舟船之上,兵甲森严,杀气腾腾。
为首的楼船船舱内,甲胄齐备,红缨飘扬!
江东十二将与周瑜、太史慈、甘宁、陆逊等人齐聚。
陆逊心头怪异……
如今这船内几乎聚集了整个江东军方的菁华,可偏偏这许多江东大将此刻正在效力之人,却不是吴侯,而是自家主公。
不知道的,恐怕要以为是江东军方全体叛离江东!
要是主公把眼前诸将都收至麾下……
陆逊晃了晃脑袋,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刘武站在地图前,
手执长剑,剑指一处所在,上书二字……江夏。
“我等南征第一战,便是夏口。”刘武声音低沉:“江夏本是一郡,而今却被一份为二,其一便是我之西陵,其二便是这夏口。”
刘武说的这些,在座的江东诸将都明白。
夏口与江南四郡的关系他们也清楚。
可现在还有个关键的问题……
“子烈。”周瑜率先开口:“夏口尚有昔日刘琦一万旧部,他们据城而守,我等若是强攻,本就艰难,若是他们知道来攻城的是子烈……只怕必然会拼死抵抗!”
“这一仗,恐怕不好打。”
周瑜说的含糊,但在座的江东诸将,心中无不了然。
前些日子,那刘玄德过江见江东君臣时,曾说刘子烈背着他毒死了前荆州长公子刘琦,此事虽不知真假,但若真有此事……
刘琦为人宽厚,颇有仁义之风,深得部下军心,这一万刘琦旧部若看见了害死故主的“元凶”来攻城,岂能不拼命?
望着下方,神色各异的江东主将,刘武自然清楚他们在想什么。
只是他现在也懒得解释这些,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若要取夏口,这一战唯有奇袭……”
……
大日西坠,夜色深沉。
夏口城楼,
当值的守军打着哈欠,无精打采。
“都给乃公打起精神!”一道炸雷般的声音,把打哈欠的几名守军吓了一个哆嗦。
抬头望去,只见今晚的巡城校尉正冷冷的盯着他们:“夏口城紧挨着长沙郡,乃护卫荆南四郡之要地!”
“如今这荆襄之地颇不安稳,你等怎敢如此怠堕?!”
巡城校尉将这几人一顿训斥,这才转身离去。
几人见校尉走了,这才长出一口气,纷纷抱怨:
“安稳?自老主公刘景升离世后,这荆襄地何时安稳过?”
“哎,只是可惜了咱们的琦公子,若是琦公子继位荆州牧,咱们荆州也许就不会这么乱了。”
“好在我等如今还在玄德公手下效力,玄德公仁厚还要胜过琦公子,我等运道也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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