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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水浒捡尸成圣 第495节

  “总之先走,路上慢慢说,否则走不掉!”

  耶律余睹表现得心急如焚,习室只能跟着他匆匆离去。

  当习室刚来到街口,已能听到不远处喊声大作,隐隐还能看见一些火光,遂对耶律余睹不疑。

  一行人来到东门,耶律余睹麾下兵马已集结完成,火光将东门外照得亮如白昼。

  习室独眼有些畏光,眨了几下就低头质问:“余睹将军,我看你兵马完好无损,足可立刻杀回城中去,诛除来犯之敌,为何执意要走?”

  耶律余睹凑近解释道:“杨长骁勇无敌,兼之城中有内应,我现在若带人杀回,岂不羊入虎口?不如保存实力退走,来日准备好再来报仇!”

  “你说的内应,究竟是谁?”

  “具体是谁,我真的不知道,不过北门先失守”

  “阿替纪?他不能啊.”

  习室蹙着眉想不通,耶律余睹拍了拍他手臂,郑重提醒道:“我们还是快些离去,若是杨长与叛徒追来,或许还要生出事端。”

  “好吧,我们先撤,对了,撤去哪里?”

  “忻州不能再待,只能退回代州!”

  “有理,定襄也有敌.不对”习室一边走马一边追问:“适才在我住处,你说伊都上了当,他上了什么当?去定襄的敌人回来了?”

  “那是当然,我去救都统之前,东门外就有敌进犯,但估计是为北门佯攻,没多久就往北而去,估计是收到城破消息。”

  “也就是杨长那两万人,现在应该全部在秀容?”

  “只有这一种解释,把两万人分兵两处作战,这本来就有悖常理。”

  耶律余睹说得言之凿凿,就是为了自己撤离找借口,当时确实把习室搪塞过去,但也为自己埋下了隐患。

  两万大军,戴月疾行。

  天明不久,行至忻州北部,大军在滹沱河畔的忻口寨歇马,准备休息一个时辰再继续。

  耶律余睹与习室两人,正坐在一起啃干粮闲聊战事,记室韩福奴突然拿着水囊找来。

  “两位将军,我给你们送些水来,刚从滹沱河取的”

  “有劳了。”

  “嗯。”

  习室作为随行‘客人’,礼貌向韩福奴点头致意。

  耶律余睹接水喝了一口,突然起身捂着腹部蹙眉:“怎么刚喝就内急?我去旁边放放水。”

  “去吧。”习室扬手应和。

  昨夜从秀容出发前,耶律余睹曾要求灌满水囊,韩福奴特意提到刚取的水,则说明他话里有话,所以要赶紧找借口离开。

  两人走到数丈之外,耶律余睹一边解裤腰带,一边低声询问:“什么情况?”

  “将军,出事了!”

  “有事就讲,别卖关子。”

  “嗯。”韩福奴应声答:“后军刚遇到折可求的斥候,言及定襄城昨夜被杨志、鲁智深攻破,折可求正率败兵往代州撤离。”

  “你说什么?定襄也丢了?”

  耶律余睹如蒙雷击。

  杨长真分兵取双城,秀容也是被五千人拿下,这不是将自己架在火上?

  好不容易搪塞住习室,遇上折可求岂不露馅?

  怎么办?

  耶律余睹提起裤子,下令大军停止休息即刻上路,他要先赶回代州禀告兀室。

  实在不行,苦一苦折可求?

  就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怀揣心事,催军赶路。

  行至正午,竟然追上了耶律涂山,这厮昨夜跑得非常果断,使他几千部曲保留完好。

  两位耶律见面心照不宣,在耶律余睹的分析与引导下,多了耶律涂山作旁证,而同行的习室虽然心存疑虑,却也不得不认同这解释合理,毕竟耶律余睹还有救命之恩。

  合军继续前行,来到崞县以南十里处。

  只见前方烟尘滚滚,飞扬的旗帜遮天蔽日,高耸的大纛尤为显眼。

  习室立刻激动起来,指着大纛方向呼喊:“快看,那是兀室元帅的增援大军,我们迎上前去。”

  “好。”

  “嗯。”

  耶律余睹、耶律涂山对视一眼,跟着习室打马飞奔向北而去。

  少顷,援军阵中一将前出,在半路截住三人回军谒见。

  来将名为温迪罕蒲里特,是斜也(完颜杲)帐下的大将,所以那大纛,不代表左副元帅兀室。

  习室等人兵败、丢城、失地,向直属统帅兀室请罪或许无事,但面对更高职位的都元帅斜也,众人不知道要受何处罚。

  当时几人心里都惴惴不安,也坚定了甩锅给‘内应’的想法。

  温迪罕蒲里特将三人引至斜也处,习室当即将耶律余睹分析做为汇报,两位耶律则很识时务应声附和。

  斜也听后眉头微蹙,先盯着习室轻声安慰:“你不要太激动,那杨长确实凶猛,与我们金国的仇又多添一笔,但他不可能永远得胜,你好好回去养伤,后面的事交给我们。”

  “多谢元帅。”

  “至于你提到的内应,折可求不是被派往定襄,那么秀容内应又是谁呢?总不能是他留了后手?”

  “这个嘛”

  习室露出为难表情,他看了耶律余睹一眼,才回身说道:“具体是谁我们真不好说,不过杨长是从秀容北门突破,那里守将为千户阿替纪”

  “阿替纪乃我女真人,他有什么理由背叛大金?”

  “这”

  “你们知道原因否?”

  斜也质问习室的同时,也看向耶律余睹、耶律涂山,心说我宁愿相信你们背叛,也不相信自己人会叛国。

  本来有习室出面解释,耶律余睹怕暴露不想搭话,但刚才斜也提到叛徒折可求,似乎认定折可求为内应,那么他的话便不足信。

  耶律余睹觉得已经安全,遂在斜也点名发言之后,在耶律涂山注视下站出来。

  那一刻,他仿佛一道光,一个英雄。

  其实这个问题答案,耶律余睹早就想好了,他行礼回应曰:“回禀元帅,这事或许与蒲察石家奴有关。”

  “为什么?说详细些!”斜也语气明显加重。

  习室、耶律涂山听后也为之一惊,毕竟就是斜也让蒲察石家奴任监军,耶律余睹此时相当于在打脸。

  “蒲察石家奴在阳曲兵败被擒,然后被杨长多次拿到阵前威胁,而在秀容失守的前两天,监军都被押到南门外鞭笞羞辱,企图引诱我们出城交战,但伊都副将严令坚守不出,听说阿替纪与监军有旧,或许不忍”

  “你这推测,倒也合理。”

  看到耶律余睹不卑不亢,言语中并未对蒲察石家奴抹黑,斜也就坡下驴颔首表示认可,跟着又补了一句:“若阿替纪叛国,此时必然还活着,等我率军杀回秀容,就都清楚了。”

  “秀容已然失守,元帅现在还要南下?”习室惊呼。

  斜也对曰:“既然杨长强占秀容,那么石岭关必然空虚,此次我带来五万大军,兀室后续还有三万人马,约十天后就能跟来,双方兵力悬殊这么大,岂能拱手让出忻州?”

  习室听后恍然大悟,欣喜西路军主力集结迅速,而兀室元帅此时没有一起南下,应是在后方调动粮草。

  即便折可求背叛金国,即便杨长现在占领了忻州,他们现在要分兵防守,优势仍然在金军一方。

  想到这里,习室一脸兴奋。

  “是末将狭隘了,杨长在忻州也就两万来人,即便折可求背叛咱们大金,他的部曲也就万余,加起来也就三四万人,而我们总兵力超十万,可以对秀容、定襄、石岭关各个击破,若是先拿下石岭关断后,必能将杨长困死忻州!”

  斜也捋须微笑着点头,心说还得我来力挽狂澜,正好趁机整合西路金军,彻底清除粘罕的爪牙。

  “没错,优势在我,另外,折可求家人都在云中,我能威胁他一次,就能威胁第二次,杨长今次必死,我说的!”

  “我说元帅高见!”

  “元帅高见!”

  耶律余睹跟着习室附和,暗忖对方统计金军总兵力时,把自己两万部曲也算上,可我真不想与杨长为敌。

  人家能万军中取首,纵有百万兵又如何?拦得住吗?

  斜也在旁察言观色,看到耶律余睹皮笑肉不笑,遂扬手说道:“两位将军作战辛苦,忻州的后续战斗不用参加了,你们与习室同回云中休整。”

  “安?”

  耶律余睹很是诧异,急忙看向耶律涂山,好像在说他什么意思?

  斜也继续解释:“为了对付杨长,我把云中驻军几乎抽尽,现在大同剩的兵马不多,我怕西北残辽趁虚而入。”

  “原来如此。”

  “末将听令。”

  “安心去吧,护送习室去好好养伤,等我们的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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