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浒捡尸成圣 第40节
哼哼,既然你找过来,省的我上门请辞。
“严都头,我”
“欸,有话迟些说,恩相要见你。”
严槿说话间站起来,抓住杨长的手往外走,临行前还不忘与徐济客气,“我们回头再聊。”
“嗯?”
杨长忙与徐济交换眼神,好像在说这什么情况?我请个假就惊动了知县?徐济则迷茫地摊开手心。
去见知县路上,杨长忍不住好奇。
“严都头,这究竟”
“你别紧张,恩相很好说话,是好事。”
严槿和蔼得像个老大哥,这让杨长更是云里雾里,心说我与新知县都不熟,能有什么好事?
杨长脑中装满疑惑,一时间也忘了请辞的事。
晕乎乎来到县衙二堂,干瘦的张知县已等在那里,杨长与严槿入内见礼,对方遂令两人坐下说话。
“恩相让你坐,你就大方坐下。”
“哦”
“杨长,家中排行第三,现年十九岁,去年被前都头武松引荐,到本县出任弓手,没错吧?”
“没错,知县相公您这是.”
杨长情不自禁站了起来,张知县急忙对他摆手示意。
“别拘着,放宽心坐着,本官来阳谷时间不长,到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是个可以培养的好苗子,严都头,你说呢?”
“恩相所言甚是,我观察三郎已经很久,吃苦耐劳、武艺不错、办事干练,完全符合晋升条件,我正需要个好帮手。”
“呵呵,既是严都头极力举荐,升队头这件事就定下了,杨队头,你得请都头喝酒啊.”
“啊这.”
杨长本以为要拿自己立威,万没想到竟是升职前考察谈话,难不成真是方绅做了交接?
看见杨长愣在原地,严槿起身笑着来打圆场。
“三郎升任队头,都里要为他庆贺一番,这个酒还是我先请,后面再礼尚往来。”
“还是严大都头讲究,我今天可把小杨交给你了,要是他在你手下受了委屈,本官可拿你是问啊!”
“哪能呢?恩相尽管放心,以后三郎就是我亲兄弟,三郎,你也快谢恩相。”
“哦多谢恩相”
本来准备辞职,结果反而升职。
反转来得太突然,也来得太不真实。
杨长不知如何走回住处,直到在徐济处问到些情况。
原来这两日严槿正在熟悉部下,杨长由于请假省亲不在县里,他就向徐济侧面了解了情况,这厮讲了不少杨长的事迹,其中还包括认识京中贵人这事。
“四哥的意思.”
“张知县与方知县一样,阳谷县不是他们的终点,交好你搭上蔡京或杨戬,对他们仕途有百利而无一害,你小子真是运气好得出奇,以后四哥还得靠你照拂。”
“四哥休要打趣,我与那人根本不熟,你就不怕引人误会?”
“不熟才要去混熟,别人想要这种机会都没有,我相信你再请假去东京,严都头必欣然应允。”
徐济越说越来劲,杨长却蹙眉提醒道:“会不会是方知县”
“绝无可能,所谓人走茶凉,方绅当初若真举荐,不会让你等到现在,对了,你什么时候去京城?也带四哥去长长见识?”
“嗯?我去京城作甚?即便真能攀关系,人住哪儿都不知”
“以前在哪里遇到,就再去守着好了,或者去蔡京、杨戬府外守?”
“去去去,越说越没边”
杨长原本想请辞去孟州,却突然被升职打断计划,便寻思再帮衬杨德一段时间,等到武松上了梁山再去投奔,此时去孟州没准要被斥责。
也许是徐济虎皮扯得够大,杨长在被提拔为队头第二天,严槿就把他从班房的大舍,安顿到一个单间居住。
虽然没和武松那样抵足而眠,但严槿表现出的亲近不输武松,他让都里兄弟轮番请酒庆祝,杨长再也不用风吹日晒。
第43章 图穷匕见
这样的逍遥日子,持续了七八天。
到了九月初三,杨长与徐济吃酒归来,在住处门前被严槿截住。
“都头你这是”
“说了很多次,不当值时别称官职,叫我严大哥即可,那怕称哥哥都行。”
“哦”
杨长习惯叫武松哥哥,现在对严槿叫不出口,便扯谎搪塞:“我脑子笨总记不住,严大哥这会寻我,是有什么要事?”
“嗯,你没吃醉吧?”
“没有.”
“跟我去见恩相,有很紧急的事。”
“啥事?”
“等会就知道了,我们走!”
严槿不由分说转身,拉杨长消失在黑夜中。
不一会,两人来到张知县府中书房。
仆人送完茶就合上房门,书房内瞬间如死一般沉寂,只听见窗外秋虫叽叽作响。
张知县一脸严肃靠在椅背,严槿端起茶碗啜得吸溜一声响,杨长不知出了什么大事,也见样学样假装喝茶缓解紧张。
“严都头,小杨升队头有几天了,他做得怎样?能胜任么?”
“太能了。”
严槿头如小鸡吃米直点,“三郎尽职尽责,为我分担了不少,恩相真是慧眼识珠。”
“那就好,我果然没看错人。”张知县对着杨长欣慰捋须,跟着又说道:“若人人都像小杨尽责,阳谷县百姓何愁不安乐?相反那马都头人浮于事,惹来百姓、同僚诸多怨言,我欲将其撤换掉如何?”
“撤掉马都头换成三郎?”
严槿比杨长还激动,听完直接站了起来,正色提醒张知县:“恩相最好三思而行,三郎刚升队头不到十日,再升都头恐为人闲话,另外马都头在阳谷数年,无端降职必会惹来麻烦,他要是上告州府.”
“我会怕他?庸才就不该尸位素餐,我把小杨升为都头,就是给阳谷官吏做表率,是为能者上庸者下!”
“恩相勿急,即便要升三郎为都头,也应该想个稳妥的法子,最好让他立个大功,这样外人也没话说”
两人一唱一和,听得杨长怀疑自己,心说我最近干啥了?值得你二位这样猛夸?
莫不是为了排除异己,故意强推自己上位?马都头不得恨死自己?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很合理,但杨长没想在阳谷久待,便不愿被两人利用。
“恩相,诚如严都头所言,我资历浅无大功”
“没大功不要紧,我会给伱机会立功。”张知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听说你会识文断字,看看这个吧.”
严槿眼疾手快接下递转,杨长随即郑重其事取出信纸,但刚看两行就脸色大变。
“没想到吧?本官也觉得震惊,这是京中友人告知,海捕文书很快到郓州,这便是你的进身之阶。”
“什么意思?”
杨长对信上描述不惊讶,但惊讶剧情推进如此之快,他辞别武松才刚刚两个月,竟连血溅鸳鸯楼都已过去半个月。
“听说武松与你亲近,他没了兄长又在孟州杀人亡命,很有可能会来阳谷寻你,届时只需将其擒拿归案。”
“若他不来阳谷.”
“不来?可以用你的名义,找江湖人引他来,只要能擒下此贼,你的都头就稳了。”
“抱歉,我做不到。”
杨长板着脸,将信拍在桌上,表情庄重严肃。
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让人满意。
张知县捻着山羊,一脸玩味追问:“做不到?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杨长自问没那本事,对不住。”
“且慢!”
杨长起身抱拳要走,严槿伸手将他拦下,肃然说道:“三郎不要妄自菲薄,我和恩相都会帮你,其实做起来没那么难,只需”
“我没兴趣。”
不待严槿把话说完,杨长留下简单四个字,没行礼就推门而去,气得张知县怒拍案几。
“竖子,安敢如此,明天给我撤了他!”
“恩相息怒,定是杨长醉酒乱语,我回去好好找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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