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浒捡尸成圣 第276节
卢俊义还一副懵懂表情。
宋江看得心里窝火,随即补充:“你我自然能守口如瓶,就怕底下兄弟到处乱说,自从去年打完王庆开始,我就觉得队伍里人心浮动,所以等回到真定要挨个叮嘱,届时就有你来负责。”
“我?不好吧”
卢俊义一脸为难,回应道:“您才是主心骨.”
“这一年来,我说了不少重话,加之朝廷迟不封官,与兄弟们关系淡了些,所以不便继续敲打,这支队伍若闹散了,对你也没有好处,帮哥哥一把.”
“好吧。”
宋江求得诚恳,卢俊义应得爽利。
稍后回到真定府,宋江临了又再次提醒。
卢俊义虽满口答应下来,但他练得好武艺、习惯用拳头说话,从来不与人耍嘴皮子功夫,而且表达能力一直比较弱,经常三棍打不出一个屁来。
有鉴于此,他把这任务转交燕青去办。
燕青可是个玲珑人物,一听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
关于周通被害事件,大家都知道是胡人行凶,而杨长奔袭为他报了仇,没人刻意关注胡人身份。
此时刻意向兄弟们提起,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
公明哥哥要算计杨长?还是说想算计自己主人?
燕青与杨长曾合力擒过史文恭,属于有交情但交往不密切的朋友,无论宋江算计谁都让他为难。
思来想去,燕青想到个巧办法,他在宋江的心腹面前,按要求叮嘱不准乱讲话,而在其余人面前说得委婉。
首先询问该人与周通关系,再问是否记得周通的死因,只要前两个问题回答不热情,后续关于金人身份则不再继续。
于是乎,六十多个梁山兄弟,除了十几个宋江铁杆,余者都没把这事放心上,但却让宋江产生了错觉。
正所谓法不责众,既然所有人都清楚这事,谁出卖杨长就没人追究。
童贯曾在代州留了话,会不定期召各军将领到太原合议,而驻守真定府的义胜军也要参会,其统制任元是东京人氏,与梁山军将领徐宁同乡。
宋江指使徐宁前往结交,并佯装酒醉传递出消息。
徐宁上了宋江贼船,即便不愿招惹杨长,也只能按其交代行事。
而他们算计的杨长,他船上也有个无奈之人,即为‘跑断腿’的马报国。
烈日炎炎之下,马报国在铜鞮、绵上两地来回奔命,累得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最终熬却到谭稹被撤的消息。
发布命令的人被撸,马报国愤怒降了一大半,他不忿被杨长当狗遛着玩,强硬要求把义胜军带去代州。
当时武松在杨长身旁,听了马报国‘叫嚣’直接炸毛,当即与他在州衙大打出手。
马报国虽是大内侍卫,但怎能是酒后武松的对手?
三拳两脚被打得下不了地,事后被安置在大舅哥扈成家养伤,杨长又带郎中和武松登门道歉。
武松拳脚超凡、相扑大师,他出手伤人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伤到马报国要害所在,又不让他短时间能下床。
马报国打不过也走不了,只得被动留在沁州休养。
人一旦失去自由,就会静下心来思考。
马报国躺在床上,经常反思自己。
虽然武松喝醉不讲武德,但自己当时似乎太大声?
当年就被杨长揍过,而现在人家已今非昔比,是正五品观察使。
你这个没品的校尉,敢对五品高官大声嚷嚷?正常人都该喊声‘恩相’!
武松不揍伱揍谁?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能让解不开的矛盾和解。
随着童贯到山西赴任,忻州、代州两地官员大部分更换,把马报国的上级都换没了,他现在都不知找谁复命。
马报国心态越来越缓,身体恢复得也越来越好。
等到九月下旬,他伤势恢复了八九成,也经常跟着扈成下乡监军,监督‘义胜军’干活与训练。
杨长费力留下马报国,是用来应付童贯的手段。
沁州的一万义胜军,持续领了军饷以及装备,不可能永远不露面。
谭稹派的宦官监军,早被丢进矿井里干活,这支军队需要‘新代言人’,而马报国就是候选人。
十一月中旬,童贯将宣抚司迁至太原不久,即召各地义胜军统制往见。
军牒刚到沁州,杨长特地在家设下酒宴。
马报国被扈成带上门,才知道是杨长要请他吃酒,当即抱拳谦卑说道:“观察太客气了,自从马某病愈,已经连续请了多次,当初是我无礼在先”
“不开心的事,今日咱们不谈。”
杨长示意马报国落座,微笑说道:“马兄来沁州多次,没来过我府上吧?今日算是家宴.”
“我一个外人.”
“无妨,我把你当家人,快请落座.”
“这武统制.”
马报国急忙顾盼左右,他对武松心有顾忌。
“他今日不在,就兄长一人作陪。”
“哦”
“来来来,先吃一杯。”
“是”
三人落座边吃边聊,话题基本是沁州义胜军。
杨长铺垫了一会,也观察了马报国很久,才从怀中拿出军牒递出。
“童枢密召义胜军统制合议,而谭稹之前一直没委派沁州统制官,都是我的人兼顾帮着训练,此次合议恐怕不好解释,马兄权充当沁州义胜军统制走一遭?”
“我?不不不”
马报国闻言一愣,立刻摆手补充:“我就一小小校尉,岂能冒充义胜军统制?杨观察大可亲自前往,届时稍作解释就行,让童枢密派个新统制.”
“我曾败过童枢密,不请自去不合适,另外这支义胜军,生在沁州长在沁州,留在沁州能做很多实事,我不愿意交给陌生人,他们被手把手训练成兵,就像自己养大的儿子,你愿意把儿子交给别人?”
“这不一样.”
杨长虽说得诚恳,但马报国却觉异想天开。
“沁州能快速恢复生机,离不开杨观察施宽政,也离不开义胜军出力,但这毕竟是国家花钱,用来防御外敌所用,您怎能扣作沁州独用?岂不是用朝廷钱,来为沁州做事?”
“朝廷钱来自地方,为何不能反哺地方?再者此时也没战争,帮着家乡建设错了?据我所知潞州、平阳等地,都有不少义胜军驻扎。”
“那也只是部分.”
“其实都一样,马兄已知道我的心思,如果不帮忙的话.”
“这”
马报国顿时怔住,心说没让你告诉我,再说你这虽有点私心,但也是为沁州百姓,朝廷最终也不会怎么样,何必把我推出来?
“我们认识几年了?”
“嗯?”
“八年了,那时候的公主,还是个少女”
“你别提公主!”
杨长从公事扯到私事,马报国想到赵福金往日种种,突然激动得拍着桌子站起来,但紧跟着意识到自己失态,又悻悻坐了下去。
“公主,为你做了很多事,可惜”
“我知道。”
“呵呵,未必”
马报国话没说完,杨长就意味深长打断他:“听马兄的口吻,似乎对公主很忠心?”
“现在讨论这些没意义,从公主幽居学道开始,我们主仆情分就尽了.”
“呵呵。”杨长对扈成递眼色。
扈成会意起身离席,不多时从后宅带出杨煌。
杨长随即把杨煌抱起,一脸得意作起介绍:“马兄,这是我儿子。”
“衙内生得好俊朗,观察真是好福气”
“马兄觉得他像谁?”
“这还用说?您的儿子自然像你,不过这眉眼怎与”
马报国扭头看了扈成一眼,没敢把自己的猜想继续说出来,心说你妹妹和杨长的儿子,为何与公主如此相似?
杨长见铺垫得差不多,对怀里儿子耳语了两句。
杨煌应了一声嗯,接过杨长递去的飞刀,举到胸腔对马报国提问:“马叔,娘让我问你,记得此物否?”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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