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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骑砍速通乱世 第40节

  “确实是打下来的,将军孤身一人爬到了城墙上,然后杀散了正白旗的副旗主拜音图。这鞑子溜得快,不然我家将军一个冲阵就能斩他于马下。”

  黄龙解释了几句,李将军在战场上的勇猛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的,所以他捡紧要的说。

  “一人攻城?”

  这下不仅是毛文龙惊叹了,他的养子养孙毛承禄等纷纷停嘴,生怕自己听错了。

  面对质疑,当事人李昊哈哈一笑,“去把哪个谁……好像是图鲁什,把他的首级拿来,送给东江弟兄们做纪念。”

  给渚应泰吩咐了一句后,他转向毛文龙等人:“好像就是这个名字,我听黄龙和曹文诏提过一嘴,说这人杀害了东江不少弟兄,我前几日随手砍了他的脑袋,这会儿正好拿给弟兄们。”

  随手!

  这个词给了东江诸将很大的震慑,毛文龙和他的养子养孙还在目瞪口呆之时,有位东江将领忽然放声大哭。

  “爹爹啊!”

  边哭边哀嚎起来。

  毛文龙指着自己的养孙给李昊解释道:“这是我养孙毛永喜,原名尚可喜。其父尚学礼,原是我手下一都司,两年前被这图鲁什率鞑子斩杀。”

  李将军点点头,“这图鲁什作恶多端,我那时忙着率军赶路,几刀剁了,现在想来倒便宜他了。”

  渚应泰很快将图鲁什的首级找了出来。

  东江诸将一个个传着观看,几乎人人咬牙切齿,毛永喜更是抱着首级狠狠啃了两嘴,犹不过瘾,直到毛文龙轻喝一句,这养孙才传到其他东江将领手上。

  “将军之恩,无以为报。等到六月冰消后能通航时,我必上奏为将军表功。”

  毛文龙脸色一正,他原先不怎么相信这李昊是一路打过来的,这图鲁什首级一亮出来,他已信了七八分。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李将军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乎这些。

  原先坐在长条方桌旁的毛永喜忽然离开了座位,走到李将军身前跪下。

  “这图鲁什与我有杀父之仇,我只恨人弱势单,两年多没能为父报仇。将军既然手刃此獠,那便是我的大恩人了。如若不弃,永喜愿拜将军为爹爹,晨昏定省,侍奉左右。”

  李昊有点惊讶,怎么又来一儿子,再这样下去,他都集齐三藩了。

  右手将这毛永喜拽了起来后,他看向一旁的毛文龙。

  “此乃天意。永喜也没个做主的长辈,我是他养祖,如要拜亲,我当成人之美。”

  他还在沉浸于这伙辽西军的惊人战绩里,对养孙另找干爹之事,他并不反对。

  起码这辈分一论起来,他就比这李将军大了一辈,怎么也不吃亏。

  李昊又看了眼这毛永喜,“那干爹就准了。今晚饭后,咱杀只鸡结干亲。毛帅,这干儿子可得跟我打仗,我以后就要带走他了。”

  听到这话,毛文龙有点沉默,显然并不愿意自己的兵被辽西军调走。

  “哈哈,渚应泰,将那镶黄旗巴牙喇首级拿十个过来,普通行营鞑子的首级也拿二三十个过来,送给东江弟兄们换赏银。”

  在大明边军,鞑子首级可是真正的硬通货。

  “干儿子跟着干爹乃是人伦常理,我一定不阻拦,这送首级之事就免了吧,将军打鞑子也不容易,弟兄们也要分润一点军功的。”

  虽然心噗通噗通跳,可毛文龙面色一点没变,嘴上客套了几句。

  一起吃席的杨世功圆承了一句,“毛帅,不是咱夸口,我家将军一天随随便便砍一两百个行营鞑子,送东江弟兄们几十个只是聊表心意,以示咱不是朝堂上的那群俗人,东江辽民的难处和毛帅筹运之功,将军和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东江镇有辽民二三十万,虽然紧靠大明,可日子过得也紧巴巴的,远不如辽西走廊和山东登莱等地。

  七八个投降汉民提着篮子进来,上面装着主将要送的礼。

  亲眼见到这一幕,东江诸将才明白过来这李将军居然来真的,为首的毛文龙舔了舔略显干巴的嘴唇,抿了抿嘴后,沉声说道:

  “杨兄弟都这么说了,我也跟李老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咱都是辽镇一家子,你的人和我的人有什么区别吗?还不是为辽民、为朝廷打鞑子?这样吧,我的这些养子养孙,李老弟随便挑,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话是这么说,可从他一直盯着李将军瞅的动作来看,还是不希望辽西军带走他的人。

  李昊被他的样子逗的嘿嘿一笑,“我再挑两人,东江镇里有连名孔耿的,据说也是毛帅养子养孙,就拨给我调用。”

  这几位在大明手里可能会被逼到后金那边去,到时候就成了祸害,还是李将军带在身边为妙,一旦有变,当即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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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绝地 秉笔太监

  二月十号午时,复州城东门外。

  近八百名身穿各种甲胄的辽南壮丁大致摆了个三排的军阵,两架粗制的勾梯正在被数头牛拉着前进。

  勾梯后则是四十多名海西女真壮丁,他们负责将这勾梯推到城门楼两侧的两处敌台前,并合力将梯头的大钩子挂到城墙垛口上。

  在辽西军的壮丁军阵南侧,则是东江镇的一百五十余名精锐骑兵,他们主要行袭扰之事,所以人人战马、驮马俱全。

  两座军阵中间,辽西、东江军的主要将领正聚在一起商量打法和今后几天的军事行动。

  “天穹老弟,按你们的做法,这盖州到复州的二百里地可都成了绝地、死敌,那济尔哈朗再鲁莽,也不敢仅凭一千骑兵就南下。”

  大致明白了辽西军一路杀来的辉煌战绩后,毛文龙边咂舌边盘算可能的追兵。

  目前根据李将军属下祖宽等人的说法,他们北面一两百里处有支五个牛录加几百包衣奴才的鞑子军队,其主将疑似是四小贝勒里的济尔哈朗。

  而辽西将领们人人都很肯定,济尔哈朗一月二十三、二十四号前后在宁远城外出现过。那就很明确了,这是老奴从八旗大军里分出来一支小股骑兵,意图追杀李将军等辽西将士。

  “能跟得上李将军的速度,那这伙鞑子必定只带了从锦右附近赶到三岔河附近的草料、豆料。而从三岔河到复州这一路,李将军都进行了坚壁清野,那济尔哈朗必定得不到补给。

  这两年兴起过辽南汉民逃亡潮,盖州以南鞑子的庄园数量很少,村堡里又在年前进行过一轮大征粮,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食和豆料。

  这伙鞑子想要南下征伐李将军,要么得从海州、辽阳调民夫和粮草过来,要么直接去沿线的村堡抢最后的口粮和今年的种子粮,即便这样,他们马匹所需的豆料还远远不足,因为年前那次征粮带走了大部分草豆料。”

  作为东江镇总兵,毛文龙对辽南的鞑子动向知根知底,年前十一月开始,镶蓝旗就征发了大部分的余粮、豆草料、空闲畜力。

  这意味着八旗将在一两个月后进行远征,所以他才在正月十五左右就率军北上袭扰,意图拖住两蓝旗的部分兵力。

  盖州、复州一带,年前就被刮过一次地皮,即使是没被辽西军打下的村堡,也没多余的粮食。

  要知道,八旗远征前的征粮,只给包衣奴才、旗丁们留下挨到开春的口粮和种子粮,别的全都要征走。

  李将军一想也是,“我还忘了这茬,想着八旗大军很快就追上来,因此在盖州城只待了一天不到就匆匆南下。”

  虽然他烧杀抢掠样样做全,可就是疏忽了后金军的补给问题,因此少算了空闲时间。

  “哎呀,还有柴火木炭的问题。”李昊又想起一点,“南下的时候,我可是将各村堡、庄园的主要门板都拆下来烧了,其余碳柴草布,能带走的全都带走,带不走的都一把火烧干净了,没给鞑子留丁点。”

  那攻打大城的空闲时间,应该就不止五六天了,带着口粮、豆草料、柴火的牛车,每天行军六十里地都极为勉强,济尔哈朗的回援军确实几天内来不了。

  听了辽西主将的话,毛文龙养长子毛承禄佩服至极,“将军这手段,便是莽古尔泰、阿敏等大鞑,也要竖起大拇指,他们掠夺汉民时,都没能做到这样细致入微。”

  说话的同时,他双手抱在一起,隔空拜了一拜。

  今天的冬天格外的冷,没了取暖的碳柴,即使有房间遮风挡雨,正常人都捱不过几个夜晚。

  呵呵一笑后,毛文龙表示道:“他们做初一,就别怪我们做十五。盖州到复州已成死路,若能打下复州,我估摸着至少能撑过一个月。若是上万八旗军带着攻城器具到来,咱就弃城南撤,要是只来了几千骑兵,咱就跟他们耗着。”

  旅顺口到复州城有二百六十里地,毛文龙都想再调点兵过来,和这些辽西军加一块能有一千五六百之数,和镶蓝旗耗上一耗,这样今明两年东江方向的压力就轻点。

  “这个不急,打下复州后,我和毛帅好好议议,今年五六月份,辽西方向还要和东江镇有联动,咱先敲定个章程出来,三四月份才要正经出兵大打广宁、海州等地。”

  李昊有自己的计划,这次辽东、辽南旅游结束后,他也该实领锦州一城之营兵,届时就要考虑领军恶战了。

  东江总兵半信半疑,这李将军的鞑子首级着实多到吓人,侧面印证一路杀来的事实。

  可他又有点不敢相信,和老奴打了七八年,明军的实力他还是清楚的。

  这样强悍的大将,能再有一两个,八旗和老奴就得滚回赫图阿拉,在深山老林里和熊瞎子过日子去了。

  李将军又毕竟是肯到敌后死战的友军,毛文龙也不好明着质疑,于是闭口不言。

  眼瞅着海西女真壮丁已经快将两架勾梯搭好,李将军下令道:

  “先前正白旗旗主府的那些鞑仆,第一波攻城,接着是盖州城内的投降女真壮丁,各处乡野的女真壮丁跟上。这波人上完,我就去爬梯子,你们也就准备进入三五十步之内,等我开了城门,曹文诏带队先抢攻东门和城墙,其余各队依次而入。”

  盖州城内投降了一批海西女真,那之后,他开始注意接受海西女真的投降,毕竟攻城还是要消耗民壮的。

  “这复州城内能有两个牛录和一两百在家披甲鞑子,其余壮丁也有几百,李将军所部如若不克,可急退至城外三五十步处,我东江镇为将军断后。”

  毛文龙好心提醒,他对这年轻的李昊还是比较佩服的,不希望此人折损在复州城上。

  鞑子最喜欢追杀溃败的明军,因此这几年辽事各战中,断后往往是比较苦的活,稍有不慎,便是全军尽墨。

  “我还要在城内和毛帅商谈军事呢。”李昊哈哈一笑,命人攻城。

  ……

  北京皇城,煤山东北的司礼监。

  “祖宗,祖宗,儿子我给您带好东西来了。”

  人还没跑到司礼监秉笔太监公房,刘应坤就一路尖叫过来,让人知道他从宁远活着回来了。

  一身大红蟒服、头顶三山帽的魏忠贤放下手中的名贵湖笔,脸色变得微微不悦。

  他准备待会儿好好教训这不懂规矩的儿子。

  “祖宗,宁远大捷,宁远大捷啊。”

  灰头土脸的进了门后,奔波了十二天的刘应坤总算是见到了祖宗魏忠贤。

  “宁远大捷?”就这句话,让魏忠贤当场熄了斥责教训刘应坤的心。

  这正是他最需要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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