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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骑砍速通乱世 第22节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努尔哈赤当然不是傻子,他听得出来八儿子暗戳戳指责谭泰督战不力,可他还是很气愤,于是低声吼叫:

  “谭泰,给你那么多的人手,盾车都给了近百辆,你就给我这么一个结果?说,伱是不是背后有人,在搞气死我的小动作,是什么人在背后盼着我早日升天,好给他们腾出汗位?”

  他愤怒的样子像极了躬着身子,四足缓慢前探,准备一跃而起厮杀猎物的大老虎。

  大贝勒无端被杀,攻城时又额外折损了许多人手,努尔哈赤感觉自己已经不能理解现在的这个世界了。

  但他还是凭借四十多年的征战经验,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听到这个指责,谭泰当即将头离开地面,直起身子跪着回话:

  “十八年前,我被大汗选入戈什哈亲卫,从大汗身边的亲卫,到牛录主子,再升任甲喇,到今天执掌正黄旗二十五个牛录,每一步拔擢,都出自大汗。

  要说我背后的人,也只能是大汗。是否有人在背后盼着大汗殡天我不清楚,可我是绝计不会这么做,也绝不会和这种没心肝的塞思黑搅和在一起。要是我故意用作战失利气主子,就让老天降下一道雷来,把我给劈了。”

  能力不足是能力的事,要是扯到了争汗位上面,那他谭泰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大汗砍的。

  所以谭泰没有去分辩四贝勒指责自己督战不力的话,而是快速撇清老汗话里的意思。

  “那就是你督战不力喽?跟着我十八年的老将,一路从萨尔浒打到了这宁远城下,有几分能耐我不清楚嘛?

  攻不下大城也就罢了,可上百个旗丁爬上去,杀不死一个明国小将,你八阿哥、谭泰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总不成我手下的百战旗丁,到你们手里就成了粪丝,成了阿奇那,成了造粪的家猪!”

  努尔哈赤继续咆哮。

  谭泰又赶紧趴下去,过了好几息才回话:

  “主子,我平日是什么人主子也清楚,但凡有一点能斩杀那个明将的机会,我都不会放弃的,可实在是没办法了,两黄旗、两蓝旗、正红旗调过来的旗丁们都怕了,那城上站着的就不是人,斩杀上百人仍旧能抡的起巨斧。

  旗人们人心也都是肉长的,怎能不怕?我也见识过那人的厉害,也不会白白派人上去送死,毕竟旗丁都是主子的财产,我浪费主子财产,就是对不起主子这么多年的恩宠。”

  黄太吉默默将头沉下,趴附在地面上,谭泰的责任最大,这时候轮不到他说话辩解。

  “砍了上百个披甲旗丁,还能杀的动人?你这个奴才就拿这哄痴儿的话来哄我?还有上次的正红旗,五十个人就斩了我的代善阿哥,那可是大贝勒,跟着我征战二十多年没倒下的儿子……”

  努尔哈赤的声音变得低沉,最后竟然小声啜泣起来,意气风发的岁月已经远去,以前他觉得代善这个儿子自私、偏袒幼儿,嫌弃他对两个孙子岳托、硕托不好,可如今回想起来,自己不也是这样?

  “可恨的奴才,就算代善阿哥死了,可也应该带回头颅的,我连二儿子的脸都想不起来了。”

  努尔哈赤一边感慨,一边诅咒着作战不利的奴才们,直到他口干舌燥,骂不动才停下。

  这又是快一个时辰过去。

  现下地位最高的黄太吉左右回顾,发现众多甲喇都眼巴巴盯着自己看,于是硬着头皮请求道:“汗阿玛,众将士苦战一天,晚上的时候连饭都没吃就被汗阿玛叫过来,如今是不是先让他们吃饭,明天才好有力气继续攻城。”

  努尔哈赤想了想,“今天死的包衣有点多,我们的奴才没有多少了,抢了觉华岛的粮食就走。明天一早全军出动,离开这个伤心之处。”

  “那明将李昊如何处置?”

  黄太吉有点惊讶,有仇不报可不是老汗的为人。

  “怎么,你有办法爬上城头干死他?”

  满脸褶子的努尔哈赤想到了猎杀这个明国小将的方法,只是不适合现在用,如今还是抢粮食要紧,不然汉人奴才逃完,攒了半辈子的家底儿就没了。

  “儿臣无能,不能替汗阿玛分忧。”

  黄太吉明白了,于是起身吩咐众将准备转战觉华岛。

  ……

  当睡醒的李昊准备继续在城头砍鞑子的时候,宁远城内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他这才得知八旗军队早上一溜烟跑了。

  夜不收回报,建奴大股部队朝着觉华岛方向而去。

  李将军略感失望,这鞑子怎么就学聪明了呢?

  这下让他去砍什么?

  随即他明白过来,一个绝佳的机会来了。

  “李天养,杨世功,曹文诏、曹变蛟……都准备武器甲胄和战马,我们今天就出城。”

  他唤来了自己的属下,准备一路北上,去建奴的地盘玩玩。

  攻下鞑子的庄园后,先征兵再烧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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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八旗单挑王

  “爷,就是加上曹爷的马,也不够驮的动咱这些人的口粮、武器甲胄和马的豆料草料,要是路上再搞不到粮食,那还没跑到辽河以东,连鞑子的面没见上,咱这些爷们儿就饿死了。”

  负责管理物资的渚应泰这样答复自家将军的想法。

  李昊的五个家丁、大小曹和他俩的十二个家丁都被叫过来,这十九人听到李昊想要去辽阳、沈阳袭掠后,都揎拳掳袖,跃跃欲试。

  只是商议起携带的物资军粮后,一个天大的难题摆在了李昊面前。

  马匹不够!

  李昊这边,有十四匹马,大小曹那边,有十五匹马,除去驮人的,仅剩九匹驮马。

  而按每天八十里的速度前进,到六百里外的沈阳也要七八天,就是摸到辽河东边的两黄旗驻地,也得五六天。

  没办法,谁叫宁远卫城都到辽西走廊的中段了,老奴率军打过来很吃力,明军从宁远打到辽河东也很吃力。

  这年头,辽东正月还有降雪,路上也找不到草料喂马,所以这七八天的口粮、马的豆料草料都要带齐,备用的武器、火药、油碳、军帐等后勤物资也要带着。

  最头疼的还是马的吃食,战时,一头强壮的战马,一天五斤豆料、十斤到二十斤的草料不能省。

  这是外出野战的标准,一旦省了马的吃食,再出去作战就是送死。

  而按八天计算,每匹马只吃十斤草料,二十九匹马的吃食就要三千四百八十斤。

  就算一匹驮马负重二百斤,也得十七匹马才能驮的动。

  人的吃食和日常用度反而不重,唯一算重的,就是军帐和可能携带的小型炮了。

  炮用来轰开八旗庄园的大门,当然这个带不带还要再考虑。

  李昊大手一挥,“此事不难,我去找道厅的人,朱梅和满桂都能找得到驮马,他们经验也丰富,去问问他们该怎么带物资。”

  当下李将军命自己的人穿戴整齐,去了道厅准备讨要北上征讨的物资战马。

  ……

  “将军之志,本道理解。可建奴大股骑兵就在东边不远,城外还有为数不少的鞑子哨骑,是不是再议北征的事?”

  让李昊没想到的是,道厅衙门里居然人满为患,众将、太监刘应坤和城内的耆民等都在,他们在商议是否派人奏捷求援,以及如何应对八旗后续的作战计划。

  袁崇焕听完李昊的要求后,不太同意北征的事,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猛将,要是北征的时候不小心为国捐躯,那可就亏大发了。

  厅屋内的其他众将也不太同意就这么二十人北上袭掠。

  “李将军呐,即使是东江镇的毛大帅,每次派人袭掠也都至少两百精锐骑兵才敢进入金州、复州等地。”

  “要是在锦州,这么做还有点道理,可这是宁远城,离锦州都一百五十里地,就这都要两天的功夫了。虽然将军神武悍勇,可也不是这么跑去送命啊!”

  “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我大明富有四海,疆域万里,有的是粮饷和大军与建奴耗着,何必在乎这一时的斩杀呢?”

  “等到锦州等地有屯兵后,再行袭掠之事也不迟。”

  以左甫、朱梅、祖大寿为首的众将劝勉这位年轻气盛的将军,希望他不要在这冬天正月的出去送命。

  李昊这个正主还没发话,刘太监就阴阳怪气起来。

  “啧啧啧啧,瞧瞧你们那个揍性,你等贪生怕死也就罢了,正经出城杀鞑子的李将军你们反而要劝阻。

  此事我替李将军安排,左甫的属下马多,就出三四十匹好马,供李将军取用;朱梅,伱是辽东人,由你的家丁负责给李将军的人马盘算、装载口粮火器等用度,不够的找道厅衙门补,再送到北城门,命营兵将这等英雄吊到瓮城里,风风光光的送出去。”

  刘应坤吩咐完后,对众将的嘲讽脸立即变成微笑脸,转向李将军。

  “如此安排,将军可还满意?”

  眼瞅着又是一桩大捷,刘应坤巴不得这李昊出去再恶战一场。

  要是能深入敌后烧杀抢掠,从而引得八旗回援,那宁远大捷的分量还能更重一点。

  此言一出,众将垂手顿足、槌胸蹋地,嘴里低声骂这太监不知兵。

  如此情形,就该在城里待着,胡虏饱食自退,出城浪战必败无疑。

  八旗的看家本领就是野外结阵射箭。

  “我不知兵,是谁平建奴平到了宁远城?先前可还在锦州那一带,怎么一两个月就丢大城两座,弃地两百里?咱大明有的是好汉英雄,就该出城和八旗大战,追着他们打,如此方显天朝神威!”

  刘应坤还不服气,当场骂回去了。

  兵备道袁崇焕深叹一口气,朝着李昊拱手一拜,“将军这是不出城苦战一场不死心?”

  正主大手一挥,“我意已决,刘应坤安排的不错,你们快执行吧。巳时初我就要出发,迟了便少杀许多鞑子。”

  说罢,令管粮饷的同知程维模跟着他,一起走出厅屋。

  没想到院内居然有人等着。

  “干爹,我都听说了,你要去北面杀鞑子,昨天我被舅舅扣下,没眼福亲见干爹以一敌百的神勇。这次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了,请干爹带上我一起,我也能杀鞑子。”

  身穿一套分体式布面甲的吴三桂扑到了李昊大腿上,请求带上他一起去。

  “嘿,你还是个有心的,你自己备马吧。吃食什么的我让道厅的人一起准备。”

  厅屋里的祖大寿冲了出来,先是责备外甥不懂事,然后客客气气地向李将军提议,不要让吴三桂跟着去,毕竟这孩子才十八岁,没经过什么大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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