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骑砍速通乱世 第17节
“四贝勒,那明将着实恐怖,还自称是李如松的叔叔,应该有几分真本事在身上,不费点力气和手段是除不掉此人的。我提议招两红旗或者两蓝旗的人来,咱几旗一块凑人上去砍死他。”
黄太吉自己领的旗为正白旗。
现下正红旗被杜度领了,之后应该是转交给幼弟多尔衮,正蓝旗的旗主是三贝勒莽古尔泰,小旗主是莽古尔泰同母兄弟费扬古(又名德格类),这两人都跟黄太吉不对付,是争夺汗位的竞争对手。
镶蓝旗是阿敏、济尔哈朗两兄弟的人,虽然后者属意黄太吉继位大汗,但镶蓝旗始终是要削的。
镶红旗的岳托两兄弟又是黄太吉自己人。
这四旗中,三个旗要削减,镶红旗要保留实力。
黄太吉的脸色平复为正常的粉白后,思绪也活跃起来,“两蓝旗人多,杵在南边也帮不上忙,让他们调十个牛录过来帮两黄旗的忙。两红旗本就人少,西面还是要攻的,就让正红旗派三四个牛录过来,为他们的主子报仇。”
他叫来传令旗手,以攻城指挥和直月贝勒的名义下达了作战敕命。
四大贝勒的本职工作之一,就是按月轮值,掌管当月一切国中机务,当值的那个月称为直月贝勒,本月是黄太吉当值。
传令旗手得令而去后,八旗开始调整攻城兵力。
……
北城墙这边,暂时没了鞑子进攻的明兵开始抓紧时间歇息,李昊的家丁及附近营兵,则过来帮忙收拾建奴尸首。
“天穹老弟~”笑得眼睛都眯在一起的副总兵朱梅拉出一道肉麻的尾音来,“你刚才的神勇大家都看在眼里,此战后,我一定上奏疏给你表功。”
在过去的半个时辰里,唯一遭受到大量旗丁攻袭的这处敌台成为了明金双方的关注重点。
只穿了身甲的包衣和全副武装的正黄旗旗丁源源不断爬上城头,准备斩杀明将李昊。
但大多数旗丁刚一露头,就被大斧砍的血肉直迸。偶尔有活着爬下垛墙,能正经闪避几下的旗丁,但也挨不住一记重斧劈砍。
所以只要是披甲旗丁和部分穿甲的包衣奴才上来,马上就会分头行动。
字面意思的分头!
这个过程中,其他家丁和营兵甚至都不用动手,他们唯一需要做的,便是将各种尸块收拢内侧女墙处,以防堆积起来的尸块阻挡神勇无敌的李将军发挥实力。
李昊砍得也挺乐呵,身边的这两柄等身大斧都是从道厅衙门的兵备库里翻出来的,学名为方钺,斧面如同人脸大小,斧背有一寸宽,也没开刃,纯粹是礼仪武器。
因为朴刀砍甲胄很容易卷刃,雁翎制式的腰刀对付重甲就更拉胯了,而守城战又在实地上,不需要考虑武器重心的问题,所以李昊果断拿了这两柄大斧,稍微磨锋利后,加了等身长的斧柄就能实战。
各种条件加成下来,他果真化身割草战神。
就今天早上的功夫,至少收获了四十个人头,加上之前两仗的积累,生命值上限已经变成了四十,而且因为每砍一人恢复一点生命值,所以李昊现在还是满血状态。
抡起重斧来丝毫不觉得吃力。
这就更让左近的这些营兵家丁们惊叹,一个个都将李将军敬若神明,就差跪下来烧香祭拜了。
朱梅等将领在建奴暂停进攻后也来到了这边,慰问恶战数十鞑子的李昊及家丁。
“好说,海峰老哥筹划得当,也当记大功。”说着,李昊示意家丁杨世功给自己拿两个首级过来。
海峰便是朱梅的字。
“老哥不仅有筹划之功,还抽空砍了这俩真鞑,我们这些守在城头的人可都看见了。”
李将军将两个真鞑首级交到了朱梅手里。
他这么做纯粹是跟朱梅看对眼了,此人心态又好,为人又厚道,还是辽东本地人,可以深交。
看着还在滴血的首级,朱梅又惊又喜。
这可不是两颗首级,这是自己实领副总兵的保证。
他这个副总兵,只是虚衔,和实际差遣差了两级,确有辽东西协副总兵这个实职,可这职务是赵率教领着,平日驻南边的前屯。
“这这这,老弟伱这就见外了,我怎么能收下呢?”
朱梅眼角的褶子都笑出来了,虽然他嘴上推辞,手上动作可一点没慢,直接接过来,生怕李昊反悔又要回去了。
“这都是朱帅自己砍得,大伙说是不是啊?”
李昊问道。
本来营兵们就佩服杀鞑的李将军,如今见到这位猛将还愿意分享军功给其他大将,自然人人欢喜,嘴上都称是。
“那我的呢?我们袁兵宪的呢?”
正在人人高兴的大好时刻,突然有人跳了出来。
李昊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是罗立素那四个道厅衙门的仆役。
嘿,刚才光顾着砍鞑子,忘了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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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平时都这么勇敢的吗?
今天的这四位都套了身甲和铁盔,臃肿的棉衣下摆坠在身甲下,与周围甲胄穿戴整齐的营兵一比,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是兵又不是兵,算民吧,又待在防守严密的炮台上,时不时还指手画脚,以后道厅衙门给辽镇、朝廷发的捷报上,这几位还能挂上名字。
“我砍的人头,有你什么事?你特么一个奴仆,怎敢冒用袁嘟嘟的名号行事?”
昨天这罗立素就跑过去抢功,以后袁嘟嘟的捷报上指定有此人的名字,今天居然敢强行索要人头,李昊琢磨着是不是抽个时间在城墙上做了这几个,反正刀枪无眼,谁又能说的清这几位是死在自己人手上还是鞑子手上。
为首的罗立素一愣,话茬都被噎住了,他一脸震惊,显然不敢想象居然有武将敢顶撞他这个兵宪家人。
这几年里,出了山海关,就数他家老爷官最大,在宁远这地界儿上,他罗立素可没怂过任何人。
此刻李昊表情平静,罗立素心下思忖,觉得可能是此人开玩笑,毕竟在大明朝,武将一般都是给同级文官跪着回话的,也就这两年辽事吃紧,辽东镇的武将才嚣张跋扈起来。
“你给朱镇孝敬了两个真鞑首级,给我们道台怎么也得孝敬三个,我瞅着这几个就挺好,我先命人拿走了。”
他见李昊没有进一步动作,想着这武将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于是指挥身后的三人,从鞑子首级小堆上,一人提拎了一个真鞑首级。
还跟挑西瓜一样挑了三面容凶恶的大头。
周围的上百营兵都不敢说话了,静悄悄的瞅着这边的动静,一方是悍勇无敌的李将军,一方是宁远、前屯两地土皇帝的家仆,营兵们连嚼舌根都不敢。
李将军冷哼一声,“伱平时都这么勇敢的吗?”
说罢,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为首的罗立素衣领,在此人惊恐的眼神中,李昊先将他掼倒在地。
咯吱!
罗立素的脸与地面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他甚至都来不及求饶,颈椎骨就脆脆一响。
就此嗝屁。
确保这人死透了之后,李昊将他连头带身子扔出勾梯旁的垛墙。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等到剩下三个仆役反应过来时,李昊已经走到了其中一人跟前。
这位仆役都吓得腿软了,手上的真鞑首级啪嗒一下掉在地上,身子骨也跟着软塌塌倒下去。
李昊如法炮制,将此人掼死之后扔了出去。
“李……李将军,我、我家老爷没想抢功,他的本意是好的,都、都是那个罗……罗王八蛋的主意,小人也是被胁迫的。”
“不要杀我,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剩下两人当场吓尿,放下手中的真鞑首级,跪下磕头如捣蒜。
周围营兵早就隐隐围住了此处,他们就是想跑也跑不掉。
李昊弄死为首的两人后,心气儿倒是平和不少,为了这事儿好收尾,他给周围营兵打了个眼色。
众营兵都明白李将军的意思,于是出来两波人,七手八脚将剩下两个道厅杂役也扔了出去。
北城墙主将朱梅全程目睹了这个过程,心下感慨李将军年轻气盛的同时,大声喝道:
“是这四个杂役自己乱跑,被鞑子勾了下去,你等营兵想抢救没来得及。此事责任在那杂役,和你们都没关系,我自会向兵宪回禀。”
这段的人要么是李将军的营兵和家丁,要么是朱梅帐下的,此事的手尾倒是好遮掩。
李昊朝朱梅笑了笑,“这鞑子的铁钩确实厉害,咱还是离垛墙远一点。”
“天穹老弟,民夫们马上送上来吃食,咱一块去吃点?”
收了两个真鞑首级这样的大礼,朱梅自然要拉近他与李将军的关系,两人都是辽东人,相互照应也是应该。
“行,多少吃点。”李昊带着亲随家丁、大小曹等人往城门楼走。
虽然因为砍了小半天的人而生命值爆满,但他胃口还是有的。
据李昊自己感受,除了恢复伤势外,惊人的饭量应该还有其他效果。
体重和身高都在缓慢增加,此前大约是六尺身高,两百明斤,明尺是三十二厘米,明斤是五百九十六点八克。此前的身高体重大约是一米九和一百二十千克。
如今可能长了一两厘米,体重加了五六明斤,反正身上的这套甲胄都有点紧绷。
等大战过去,是时候找人打几套大点的铁甲了,甲片厚度要向洪武、永乐两朝看齐。
那时候的甲胄继承了宋元时军备竞赛的风格,甲叶最多达到了一千八百枚,整体重量最大可达五十八宋斤。
宋斤和明斤相差不多,都是五百克的一点二倍,也就是六百克左右。
与步人甲、铁浮屠这些动辄五六十斤的重甲相比,三四十斤的布面甲实在不够看。
李将军自己的想法,马上作战的铁甲怎么也得加到五十斤以上。
步战的重甲要往七十斤靠,到时候披上重甲就往人堆里扎进去,也不用家丁护住两翼,在李昊兵器范围内的都要砍死。
主打一个铁坦横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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