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从东北军开始全面战争 第47节
蹲守在集市上摆摊的老百姓乐的合不拢嘴。
自从鬼子进入鹤城以来,鹤城百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像今天这样热闹的鹤城大集,很多年没有举办过了。
老百姓先是躲避清军,后来躲避军阀,再到躲避鬼子。
谁家米缸里有米,都不敢藏在米缸里。
叶安然正是策划这场大集的人,他昨天开完会,洗完照片,去了各大报社,要恢复鹤城的集市。
他用黑省副主席的身份通告鹤城大小官吏,周边地区的保长、县长接到通知后,连夜宣传鹤城大集开放的消息。
也正是因为有权力,叶安然才能调动黑省各路资源。
叶安然从集市上走了一圈,老百姓的摊位上大多数都是农副产品,七八个鸡蛋,三两颗白菜也能凑出一个摊位。
可想而知,当下百姓之疾苦。
省府街道前没有摊贩摆摊,却有一条十几米长,两米多宽的红毯直铺到路上。
不少气派的老爷车,人力车正在源源不断地停在省府门前。
马近山和谢柯正在紧锣密鼓的研究黑省资产重组的事情。
谢柯拿到早上的报纸,又从楼上看向远处热闹鼎沸的街道,“叶兄弟这是要干嘛呢?”
“他咋了?”
“司令,你看,他昨天开完会连夜恢复了鹤城大集,今天第一天,来的人还不少!”
马近山伸直脖子看报纸上的字,好家伙,头版头条……
“咱兄弟缺钱了?”
“怎么讲?”
“他搞集市干什么?不会是想要收卫生费吧?”马近山有些惊愕。
谢柯“哈哈哈”笑道:“收什么卫生费,他今天跟我着急忙慌的借钱,把我一年的俸禄都借走了。”
马近山搞不明白叶安然要搞什么,范小虎这时进门说道:
“司令,东亚银行总经理泰坤先生到了。”
“鹤城精钢总经理高启强到了。”
“鹤城东兴医院院长赵方瑜到了。”
“叫他们去会客厅先等着。”
“是!”
马近山肃穆的国字脸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走到电话前,给第3旅、第4旅、第5旅旅长挂去了电话。
他命令驻防部队扼守鹤城至江桥嫩江线,各部队沿线待命,并通告全军,倘若有敌军尝试性挑衅、开火,我军可以予以还击。
自马近山进入鹤城后,铃木不亮的警备部队便撤至洮南一带,并在洮南和洮南保安军司令官张鹏会师。
其鬼子在鹤城的守军尚有驻守兵工厂的第15步兵联队,驻守黑省省立中学的第二大队。
驻守黑省工业学校的城南警备司令部,和占领黑省师范学校的第七中队。
除以上鬼子军队之外,宇都宫师团全面占领洮南一带。
谢柯清楚马近山的部署。
一旦黑省资产重组,必将遭到鬼子宇都宫师团、关东军总司令本庄繁的阻挠和干预。
为了防止鬼子里应外合,马近山把三个旅部署在嫩江线一带,一旦鬼子和三个旅发生冲突,他在鹤城的部队会第一时间歼灭城内鬼子。
并依托险要地形,死守鹤城。
打完最后一通电话,马近山拿起了桌上的白手套,朝谢柯挥了挥手,“走,去会客室。”
“是!”
影子团,只剩下骑兵营干瞪眼。
叶安然在路上转了一圈便重新回到了骑兵营,见到他,李玉魁兴奋的跳起来,差点惊到一旁的战马!
“团长,有我们的任务吗?”
叶安然点点头,“你带骑兵营的弟兄们组成巡逻队,一连负责城西,二连负责城东,要全力保障老百姓的安全。”
“如果有鬼子敢欺负老百姓,不用请示,你酌情处理!”
“是!”
李玉魁激动地差点掉眼泪,随即转身到营部布置作战任务。
叶安然没在营部多待,关于资产重组的事情,有谢柯在,他很放心。
毕竟谢柯参谋长是保定军校出身,他做事要比马近山稳重许多。
布置完任务,叶安然牵着林义秀死之前骑的那匹青鬃马,出了军营。
刚出军营就遇上了同样骑着马,正在门口等他的马近海。
他回来之后一直在东兴医院养伤,现在看起来恢复的挺快。
见到叶安然,马近海朝他敬礼。
叶安然吓了一跳,回敬一个军礼道:“二哥,你怎么出来了?”
“兄弟,咱在医院都待疯了,我是奉咱哥的命令,往后负责你的安全,你可别跟咱客气!”
……
乱弹琴。
叶安然一脸懵,怎么能让马近海给咱当警卫员呢??那天结拜的时候,他可是二哥!
许是看穿了叶安然的心思,马近海道:“你想啥呢?咱以后就是你叶安然的警卫员,你要是不服气,去找大哥说。”
还挺倔。
叶安然无奈只能先答应下来。
第43章 炮营怒闯鬼子军事重地
鹤城大众日报社。
叶安然和马近海一前一后进了报社。
待在办公室里的社长,透过玻璃,一眼便看见了进门的叶安然,他心中不由得一惊,屁股还没坐热,便赶紧迎了出去。
“叶副主席,马将军,鄙人大众日报社社长王庆海,有失远迎,望您莫怪。”
王庆海鞠着腰,双手抱拳礼貌相迎。
那天夏芊澄回来,跟他讲述了买了三斤鸡蛋,全砸叶安然身上时,王庆海吓得两天都没睡着。
昨儿又听她说,她抓拍到了一张关于叶安然的照片,后来觉得叶安然道貌岸然,直接把胶片扔了!
此刻,叶安然正站在他面前,王庆海觉得心都快要悬到嗓子眼了。
叶安然原本不想来的。
但是,鹤城资产重组,要召开黑省最大的商务会议,当地中外记者基本都去了省府。
叶安然没办法,只能到大众日报来碰碰运气。
看到王庆海那么客气,叶安然微微一笑,“王社长,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紧张呢?”
虽说鹤城进了4月,但天气依旧没有回暖的迹象,特别是早晨,很冷。
王庆海鼻尖上渗出了汗珠,眼神一直刻意躲闪着叶安然。
“叶副主席,前几天本报社有记者对您人身攻击的事情,我,我已经知道了。”
“现在,正惩罚她留在办公室写稿子呢!”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给您赔个不是。”
王庆海非常虔诚的鞠躬道歉。
一旁马近海手压在了快拔套上,他可不惯着王庆海,手指拨开皮套上的纽扣,“你们报社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攻击黑省副主席?不想活啦?”
……
叶安然一脸懵逼。
就觉得马近海这脾气,不适合给他当警卫员,也不知道大哥咋想的!
他碰了下马近海的胳膊,向王庆海解释道:
“请王社长放心,我叶某人不是记仇的人。”
“今天到这儿来,是想从你们报社借调一位记者,记录一下热闹的鹤城大集,当然,最重要的是记录一些罪恶。”
叶安然把话挑明,他害怕王庆海误会,也害怕这群拿笔杆子的人,乱说。
宁可得罪一个混蛋,也不能得罪一个记者。
王庆海秒懂,他回头看向办公室,本来挺高兴的一张面孔,接着严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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