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从东北军开始全面战争 第133节
“对。”
“你圈块地,在纸上画画,说说怎么建,咱马上给你安排。”
“现在很多老百姓都想帮我们东北军做点事情,要是真盖房子,我们可以给他们工钱,叫他们帮忙。”
马近山答应的很痛快。
叶安然把早就规划好的图纸给了马近山,“地理位置和房型图我都画好了。”
“原料方面,我和鹤城几个公司沟通过了,他们表示愿意帮忙。”
马近山看了一眼房型图,他这个看不懂图纸的人,都能一目了然,随即便答应道:“好,我马上派人去做!”
“不过,你能不能跟咱说说,你要那么多厂房车间干嘛用?”
马近山非常好奇。
叶安然:“大哥,你想不想试试150毫米口径的火炮??”
站在一边的谢柯吃惊道:“兄弟,你难道要造150毫米口径的火炮??”
叶安然点点头,“两位哥哥,只要房子落地,咱马上投入批量生产150毫米火炮。”
……
谢柯强行吞咽了口口水。
他觉得叶安然好像在吹牛,又没有证据……
第112章 叶安然身负重伤
叶安然离开昂昂溪时,临近中午。
他提醒马近山,101师拔了多门师团的储备军粮,未来势必会遭到多门二狗的报复。
叫弟兄们,和鹤城的百姓提高警惕。
他和马近海回到谷家店,战士们正在吃午饭。
今天的午餐格外的丰盛,罐头就着杂面馍,整个谷家店的阵地上飘香四溢。
叶安然走回师部前指,这一仗打下来,他很疲惫。
刚躺下准备睡一觉,就听见了飞机的轰鸣声。
紧接着前指外面就传来了战士们的呼喊声:
“敌机!”
“隐蔽!”
战士们哪还顾得上吃饭,拿着枪冲向猫耳洞和固有钢板的坑道。
叶安然匆匆走出前指,他看着东西两侧飞过来的战斗机,多门二狗的报复行动,开始了。
由冰城、海城出发的轰炸机、战斗机编队,满载航弹,机炮,朝武兴阵地飞来。
与此同时,武兴阵地野炮部队朝着谷家店狂轰滥炸。
叶安然被迫躲进堑壕,他前一秒刚走开,他在的位置轰的一声爆炸,平坦的地面直接炸出来一个深一米五,直径三米多的弹坑。
飞散的弹片瞬间刺穿了叶安然的后背,他整个人被爆炸的气浪吞噬,接着扑在了地上。
他重新起身进到防空坑道时,背后几乎疼得没有了知觉。
马近海搀扶着叶安然坐下,李国胜一眼看见叶安然汩汩冒血的后背:“军医!!”
“医生!!”
李国胜冲着堑壕大声呼喊,没有人回应他,在炮火的覆盖下,他就算把嗓子喊破喉咙,别人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密集的爆炸,炸飞了钢板上堆着的麻袋。
在堑壕里待着的战士,只能看见李国胜的嘴巴在抽动。
马近海扶住叶安然肩膀时,感觉到手里黏黏的,他抽出手一看,手心里竟然全是血。
马近海扶住叶安然肩膀看向他后背……
他军装上的布料不知道什么时候烂了。
血汩汩的顺着伤口往下流淌着。
“兄弟,兄弟你受伤了。”
马近海才发现,叶安然中弹了!!
“军医,军医在哪??”
马近海掏出手枪朝坑道外边开了一枪,他想要引起坑道里全体战士的注意。
一个战地卫生队的战士,抱着医药箱匆匆钻出猫耳洞,他弯着腰跑到叶安然面前。
“将军,我刚分到卫生队,经验还不足,只能帮师长清理下伤口,包扎一下,行吗?”
他边说边打开医药箱,心里过滤着当初在东兴医院学习时的场景。
小战士话音落下时,马近海等不及的把手枪顶在了他脑门上,“你们战地医生跑哪去了?”
小战士非常紧张。
他拿着酒精瓶子的手不停的在抖,被自己的长官用枪指着,他是第一次。
“将军,我们救护队医生,刚刚撤离的时候,牺牲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盒没开封的牛肉罐头,“他给伤兵量血压时,航弹在他身边爆炸了。”
“这是我帮徐大夫拿的罐头。”
“他,他还没吃上就走了。”
叶安然疼过劲了,也逐渐恢复了意识,他压下了马近海握着枪的胳膊。
“二哥,都是自己兄弟,你这是干嘛?”
马近海:“兄弟,你伤的太重,我得想办法送你去医院。”
去个鬼医院。
他看着小战士,“几岁啊?”
“报告师长,19。”
“叫什么?”
“郭阳。”
叶安然推开马近海,“边待着去。”
他转过身,背对着郭阳,“在东兴医院学习过清创吗?”
“学,学过几天。”
叶安然背对着郭阳坐着,“那就好,按照步骤来,先清创,再用医用钳找到炮弹破片,拔出来,然后缝合。”
郭阳没想到,师长交给他的这个任务,竟然如此复杂,艰巨。
他只是学了清创,没学怎么缝合伤口。
“师,师长,我只会清创。”
“我这里,还,没,没麻药。”
待在一边的马近海听不下去了,“叶安然,你得跟去医院!”
“炮弹破片擦伤,去个deer医院,我不去。”
他看着光和硝烟穿透的坑道出口,“二哥,命令部队提高警惕,随时准备战斗。”
听炮火和飞机轰鸣声的覆盖,这大概是多门师团对谷家店最猛烈的一次饱和式轰炸。
轰炸一结束,肯定会有大规模的步兵冲锋。
事实上,鬼子的飞机刚进入鹤城,莱蒙托夫就带着空军起飞了。
只是,关东军为了应对远东“叛逃”空军给叶安然的帮助,派出了数十架轻型战斗机。
他们的任务不仅仅是轰炸鹤城前沿阵地。
还要利用空军,摧毁远东空军对叶安然的支持。
叶安然指示着郭阳,先做什么,后做什么。
郭阳清理着叶安然背脊上的伤口,高度酒精顺着伤口混淆着血液在他背上流淌。
叶安然疼得面如白薯,那种剧烈的疼痛,如同钻心刻骨一般。
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唇角渐渐地也失去了血色。
马近海见不得这种场面。
他感觉快要窒息了。
他转身离开坑道,在叶安然听不见的地方,给马近山去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马近山就问:“兄弟,鬼子炮火很猛烈啊,我刚刚看到有一架咱们的飞机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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