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给老朱当喷子的那些年 第366节
可就是这个偶有书信往来坏事,人家要整你就会抓着这事儿不放,你说什么都是你没理。
顾晨这边没有急着去看老詹,倒是先去看了苏松,可苏松看了他便忍不住破口大骂。
“姓顾的你个老阴狗,你早知道我把金匾放进你家。
所以你才将计就计,故意给自己换了个假的,再把真的栽赃给我家,你特娘的可真够阴的。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君子,天底下哪里有你这样的君子?
你个老阴狗你不得好死,你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迟早会被陛下凌迟刮骨、五马分尸……”
不得不说当官儿的智商都在线,这么快便想明白事情的原委。
只不过他有一点猜错了,这法子可是黑芝麻汤圆朱标干的。
他顾晨的手,干干净净的,可一点儿坏事也没干过。
“请你安静些!”顾晨坐在牢房外看着他破防,瞬间觉得心情也晴朗了些:“不然马上他们现场烤人舌,再割了给外头的大狼狗开荤。”
苏松恨恨地盯着他,恨不得马上掐死这个老阴狗,可又害怕他真把烙铁塞自己嘴里。
见他彻底安静了下来,顾晨这才温柔地问道。
“你想让你的家人,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到辽东吗?”
流放为什么那么可怕,自然是因为路上的不确定性。
若能有一半的人平安到达辽东,那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闻言,苏松没有急着高兴,而是十分警惕地看向顾晨:“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他当然知道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吃,只要有,那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要吃馅饼就看你愿不愿意付出代价。
“这么多年的同僚了。”顾晨也没有保证什么,只是道:“我以为,苏大人应该知道我的性格。”
陈骢的妻子儿女就被发往云南安置,朝廷并没有对他家人置于死地,其中当然有顾晨宽容的缘故。
这说明什么?
只要回头是岸好好配合,还是可以争取宽容些的处理的。
三日后,苏松在狱里胡乱攀扯,把詹徽这些年干的那点儿事全给添油加醋地捅了出来。
什么刻薄同僚、谄媚阴险都是些开胃小菜。
最关键的是他看不上太子殿下,想撺掇陛下废太子。
太子是谁?
人家是皇室的嫡长子,出生开始就被皇帝寄予厚望,十九岁就开始帮他爹处理朝政。
你不过是个臣子,看不起储君便罢,居然还妄议储君的废立?
皇帝知道勃然大怒,在朝堂上扬言要杀了詹徽。
这时候又有小人添油加醋,想把詹徽谋害储君的罪名给坐实,让皇帝直接抄家灭族。
在他们看来,他们江浙被整成这样和詹徽脱不了干系,那让皇帝把詹徽家灭了不过分吧?
“住口!”朱标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站出来为詹徽求情:“詹姿善对朝廷有功,对百姓有功。”
“不过就是对官员严苛些,有些话可能是出自报复不满,父皇不可尽信,还是要慎重一些。”
第 386 章 窥探我隐私?
消息传进诏狱里,听着再次为自己说话的太子殿下。
詹徽感动的稀里哗啦,眼泪都差点当场落了下来。
太子殿下真是位厚道的储君呐。
从前他是被猪油蒙了心,居然觉得太子殿下不适合为君,简直就是瞎了他的狗眼呐。
什么酷吏皇帝,若他此次还有命能活在这世上的话。
太子殿下才是他的神,谁说话也没太子说话好使。
果然只有刀子放在自己脖子上,才能更加直观地明白对臣子来说,是残暴些的皇帝好,还是仁慈些的君王更好。
哪怕这个君王假装仁慈,也比皇帝这种动不动剥皮充草的好啊,詹徽此时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
恩,多少有些不太喜欢老朱了,若是朱元璋能早点驾崩就好了。
“詹大人不知道。”锦衣卫六品百户张成给他摆好饭菜,有些心疼地道:“太子殿下为了给您求情,在奉天殿外站了许久,这几日又阴雨绵绵的。”
“听说太子殿下都为此感染了风寒,陛下这才答应再考虑一下,可也斥责了太子殿下优柔寡断,不怪连作为臣子的詹大人都看不起他。”
“可太子殿下却说:徽虽鄙我,可徽却是功臣尔,且才华斐然,若杀之,岂不是可惜?”
闻言,詹徽哭得更凶了,太子殿下真是太宽容、太仁慈了,自己都这样了,可殿下却依旧为自己说话还感染了风寒,他这是何德何能啊?
这还没完呢,只听张成继续道:“还有顾大人也是,怕您在诏狱里吃不惯,还特意给蒋大人打了招呼,让您每顿跟着蒋大人吃一样的。”
实际上是太子殿下觉得,以后詹徽是要去日本国或者高丽的,少不得要和京城的顾晨两个打配合。
若是关系当真是差得离谱,那还怎么愉快地当同僚。
所以朱标就非常大方地,送了个人情给顾晨。
“顾光曦吩咐的?”
詹徽看着面前的三菜一汤,两荤一素的便忍不住再次感动。
“他……他倒是也不恨我……”
这事儿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真的想过要整他的,这要是换了自己不得趁机踩死他才怪。
可顾晨却……他真是羞愧万分啊!
张成又道:“詹大人,太子殿下让你不要着急,陛下那里他会继续说情,也叫你不要惦记家里,如今还没到抄家那时候,您家人没事的。”
“快吃吧,下官告退了。”
该说的话也说完了,他也该离开了,留下詹徽看着自己面前的饭菜,哭的那叫一个悔不当初、撕心裂肺。
而这一切,早已被蒋瓛记了下来,同时在心里嘀咕着以后惹谁,也不能惹顾大人不高兴。
这家伙整了你就算了,还要你对他感激涕零的。
实在是可怕。
奉天殿。
“小顾这招很高明啊。”马皇后看过记录以后,语气里都是赞赏:“既能为国家留住一个人才,又解决了臣子不服储君的隔阂。”
“嗯,比某些就知道杀的人好多了。”
其实马皇后不是个多仁慈的人,只不过她也不支持乱杀。
她觉得该杀时杀,该仁慈的时候也要展现天家仁慈,这才是为君之道。
“关键他还不嫉贤妒能,詹徽那样想整他他也没想过弄死他,而是能物尽其用,吏部尚书这个位置,确实也只有他坐着才最合适。”
若让嫉贤妒能的人来管理百官,那对国家来说便没什么益处,反而有害,还是小顾好。
大气!
“不过只是小聪明罢了。”媳妇儿说自己不如个孩子,老朱很是不爽地道:“也不是多好的法子。”
这鸭子死了嘴巴还硬着,大概说得就是老朱了吧。
“是是是,谁有咱们洪武爷英明?”马皇后也不拆穿他,而是看向朱标:“你廖叔如今也老了,上了五六次奏疏想告老,说是打不了仗了。”
“廖权如今也锻炼出来了,我和你爹的意思,让你廖叔回京来养老,顺便让江都和雄英两个孩子各自完婚。”
“你觉得如何?”
朱雄英今年十七,明年就是十八,明年成婚的话,他和陛下说不准后年就能够抱重孙子。
多合适啊!
“母后说得是,如此甚好!”朱标这个当爹的也想抱孙子,想也没想便应道:“那儿子便让礼部挑个吉日,公布天下吧。”
老朱自然是没意见的,他表示等大孙子大婚后,他就退位不干,打破历朝开国太子不能顺位继承的魔咒。
“儿啊,咱信你,咱信你会将爹打下来的江山,治理得越来越好,爹要亲眼看着你登基为帝。”
这可是他亲手培养的儿子,历史上的太子都加起来,捆成一捆也没有他家的标儿好。
能看着好大儿登基,他这辈子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文华殿。
顾晨在上面讲《韩非子》讲得卖力,口水都说干了。
可朱雄英却在底下开小差,气得顾晨拿起手板便走上前去。
“吴王殿下,请问臣讲到哪里了?”
总算明白为什么学生开小差,老师会那么生气。
这纯粹不尊重人家的劳动啊,你就说该不该打吧?
“啊?”朱雄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道:“先生讲到……讲到……不如先生提示一下?”
若是先生问书本上的问题,他还能想想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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