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 第191节
赵壬瞳孔逐渐放大,待反应过来天子并非玩笑之言。当即大喜而拜,以头抢地不止,前额碰地冒血亦不觉疼。
“谢陛下,小人拜谢陛下,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朝臣大骇:“陛下不可!!!”
既是立威,刘协如何肯退让,随便点道:“杨司空来说说,为何不可?”
杨彪一个脑袋两个大,三拜而起看向刘协。
“宦官掌权,取祸之道也。十常侍之乱尤在前,距今不过区区二载,陛下何故忘乎?”
刘协早就想好说辞。
回道:“司空此言大谬,十常侍何乱?盖因贼子矫诏而篡。司空只见其乱,不见上军校尉蹇硕与中常侍赵忠、宋典等写信欲合谋除去何进,遵先帝遗诏扶朕登位乎?事败受诛亦为忠义之士,怎可称乱?”
杨彪哑然。
他很想告诉刘协,这种说法不能认,若认则董卓无过有功。
若董卓无过有功反倒辞官任一城门吏,岂不是说今上刻薄寡恩不容功臣?
董卓无过有功,那么成日密谋诛董的他们成了什么?奸贼?
可即便董卓、李儒皆不在朝,这话杨彪也是万万不敢直言的。
否则...
一旦传到董魔王的耳朵里,那城门吏随便从他身上搜点‘谋逆罪证’,便是身死族灭之绝死之局。
杨彪只得委婉劝谏道:“赵壬无功封侯,少府戍卫并州,献俘匈奴单于於夫罗,又该如何封赏?”
刘协想了想:“可封高都县侯。”
杨彪愕然:“少府未及弱冠之龄加封县侯,今后再有建树,如何封赏?”
“加食邑。”
杨彪头大道:“陛下可曾想过,今天下大乱,兵祸不休,凭少府兵锋之利,加封食邑万户,还是十万户,何时为尽?”
刘协赌气般道:“司空何意,莫非要朕循先例...”
杨彪大骇,低吼道:“陛下!!!慎言!!!”
循先例?
怎么循?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身为帝王可以刻薄寡恩,但决不能表现出来丁点刻薄寡恩。
天下若定皇权若稳,你想办他,有的是办法让他自己识趣。
而不是随口就跟人安排了死局,这跟拿刀架在陈无敌脖子上,逼着对方造反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
一个日薄西山的大汉朝廷,有什么资格去鸟尽弓藏一个掌军在外的军阀?
而且杨彪只是以陈丛为例,而非单说陈丛,天下如陈丛这般情况之人多了去了。
他们在外舍生忘死在外拼杀,岂容无功阉人位居自身之上?
“少府之事容后再议,这赵壬身为天子近侍,朕封定了。”
“敢请陛下收回成命。”许多话杨彪不好明说,索性也就不说了。
众臣皆拜:
“请陛下收回成命!”
“请陛下收回成命!”
“请陛下收回成命!”
殿中齐喝之声终是惊醒刘协。
董卓辞官了,好像什么也没变,他就坐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
心烦意乱之下,不等太监唱喝下场,刘协一甩衣袖负气先走。
...
经刘协一闹,朝臣们也没心情久留,纷纷散去。
路过长乐宫门时,果见魔王一身门吏打扮,立在门外狞笑。
其后,千余虎贲持刃以待,凶光迫人。
见一众公卿出来,董卓狞笑着抱拳便拜:“小人见过杨司空,问大人安。”
杨彪惊跪在地:“老朽何德何能受相国大礼。”
“哎?司空大人说得哪里话,小人不过陛下身边一小吏,见官如何不拜?”
董卓朝着身后挥挥手,如狼似虎的虎贲便去架起杨彪。
随后,董卓抱拳深拜,总算是行完了一礼。
虎贲再撒手时,杨彪只觉脚底软绵绵的,似是踩在木棉上般。
可惜府上迎他下朝的仆从车驾被虎贲远远挡在门外,身旁连个搀扶之人都无。
其后朝臣亦是如此。
一边,是被带刀虎贲架着。一边,被迫直着身子硬受了魔王一礼。
似杨彪那般腿软者,便算是有骨气的了。
失声痛哭者、下身哭泣者更是不在少数...
第67章 关中留学生的入学考试
另一边。
三将已经用过膳食。
幽静的院落中。
曹纯捧着兵书看得出神,桌旁小案上亦有府上婢女备好的糕点茶水。
徐晃稍显拘谨,坐得端正,手里亦捧着本兵书。
吕旷则是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相,看哪都觉着新奇。
摸摸这,看看那,时而摩挲着院前大鼎傻乐,时而轻触着雕画屏风感慨。
“公明,你说州牧府邸有这般奢华吗?”
“你若问州牧洛阳府邸,某亦未曾去过。若问晋阳州牧府嘛...”
非要较个高下的话,大概就是...
相府待客的客房,比晋阳州牧府议事的正堂都要气派...
徐晃话锋一转,呵斥道:“莫看了,出门在外,你我皆为并州脸面。莫叫周遭婢子奴仆看了笑话,平白坠了州牧脸面!”
吕旷这才依依不舍放下金雕烛台。
怅然若失道:“今日方知为官之乐,是吧子和?”
“嗯?”曹纯丢下兵书,道:“还成吧,你多建些功劳,回头使大兄在洛阳赏你处宅院。华贵虽不及此,亦相去不远。”
吕旷眼睛一亮:“当真?”
曹纯笑道:“莫要忘了,任关中如何富庶,洛阳才为光武龙兴地。”
正叙话间,小院门开了。
陈丛肩负千金之箱而入。
“说啥呢,笑得那么荡漾?”
曹纯笑着合上兵书:“无甚,阿旷感慨相府富贵罢了。”
“嘁!~”陈丛不屑道:“我当多大点事呢,你们好好努力,回头我把府邸好好整修一番,保证比此处还要富贵十倍不止。”
“哎!”吕旷高兴答应一声,回过头来才察觉不对。
陈丛整修宅院跟他有个毛的关系...
曹纯、徐晃皆笑。
陈丛抬手拍拍吕旷,语重心长道:“荣华富贵易取,但你问问自己,够本事住这般宅院否?”
说着,陈丛转头再看曹纯、徐晃。
“你俩个也甭笑,说句不好听的,你们现在只是表面风光,谁有独当一面的本事?菜和子,现在本将令你独领虎豹骑,你领得明白吗?”
“纯...”
曹纯很想说能,但他知道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嘴硬罢了。
他虽熟读兵书,但真正实战经验只有作为陈丛的副将奇袭长子一次而已。
而且当时长子县其实是座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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