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 第187节
董卓什么道德水平?
他不提剑砍人就算是改好了。
或者可以说董卓多少岁了?
只要他不篡位,只要他能放下架子分些权力予人。
有些事,即便帝党知晓其中原委,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王允什么道德水平?
那可是当初的帝党领袖!
屈身事贼没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被排挤出小圈子外才见鬼了。
“哦?”王允本身确实有点构想,还不成熟。
听陈丛这般说,笑问道:“敢问子宁有何高见?”
陈丛笑道:“岳父屈身事贼,只为献婢女刺贼...”
陈丛话还没说完,便被王允打断:“三遍了。”
“什么三遍了?”
“子宁屈身事...之言,这已经用了第三遍了。”王允颇为无语。而且,当着董卓的面,开口一个贼,闭口一个贼,这小子胆是真的肥...
陈丛飞个白眼过去。
“你管他几遍,好用不就成了?知不知道什么叫一招鲜吃遍天?”
呃...
王允哭笑不得道:“子宁继续。”
陈丛重新理清思路:“岳父屈身事贼,只为献婢女刺贼,岂料事败以为必死,之后的事便不需岳父操心了。”
王允追问道:“那当初告密之事如何推说?”
“这还不简单吗?岳父观我少年英雄,骁勇善战可为大汉柱石,不愿使我以身犯险与贼同归于尽,故而上演一出苦肉计搏取贼人信任,不然为啥你告密在前,贼人上次却未将我捕获?若非你是假意投贼,为何不将帝党旧谋尽数告贼?”
说着,陈丛转向董卓:“岳公明天便押着太傅上朝,若不知晓如何分说便问姑父。”
“哼!”
董卓不爽冷哼一声。
若非看在阿白面上,他恨不得大耳帖子抽死这不肖孙婿!
他大汉贤相到了这混账嘴里,怎么就成了贼?
“岳公?”陈丛不耐再唤一声。
“咱家不聋!”
王允细细品味一番,终于知道伪忠之辈和大恶之徒勾结起来的厉害之处了。
真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近距离听闻陈贼之谋,方知没有下限的无耻到底可以冠冕堂皇到什么地步。
“子宁,还有一事。”
“不是吧岳父,都教你到这份上了,你若还是搞不定也甭做官了。”
“不是,与此事无关,是河东卫宁之事,蔡伯喈与老夫多年好友...”
陈丛一拍脑门,先前确实忘了还有这么一茬。
嗯...
“岳父受累自己想招吧,此事与我无关,反正是那卫宁取死有道,棺材地下死伸手,岳父杀他也是合情合理。”
第63章 董魔王一定是疯了
翌日朝会,长乐前殿。
殿前长阶上。
“听说了吗杨公,昨夜王允赴董...相国家宴,回去时太傅府就叫甲士围了,听说拿了不少人出来。”
“哦?”
蔡邕听到赵谦与杨彪小声攀谈,快步跟上。
小声询问道:“王子师既为相国一党,缘何恶了相国?”
赵谦嗤笑道:“还能缘何?有道是疏不间亲,陈子宁再如何,那也是董贼孙婿,岂是王允能挑拨的。如今董贼暂免陈丛之罪,倒霉的就该是王允了?此谓咎由自取!”
旁人闻之,皆露认同之色。
恨不能杀王允而后快者,以帝党最盛。
作为前帝党领袖,一个活着的、投靠了董卓的王允。就像一柄悬在他们头顶,随时可能落下的刀。
临近长乐前殿,一众臣公纷纷闭口。
在董魔王的血腥镇压之下,殿前那段长阶才是他们唯一能够交换消息的地点。
入得殿内。
首先映入群臣们眼帘的,是受缚而跪的王允。
发须凌乱沾染不少土灰,双眸灰白无神,单衣染满血迹。
凄惨模样好似随时都要死去般。
帝党无不欣喜莫名。
再看旁侧负手而立的董卓...
朝臣们恍然发觉董魔王今日很怪!
不披甲胄,不挂宝剑,不蹬长靴,亦不登临丹陛之上立于天子旁侧。
身着冕服,就那么背着手站在本该属于丞相的右首位置。
便是其侧护卫董卓安危的吕布,亦不着甲,不持画戟、宝剑,跨立于董卓斜后方向。
这样一来,可就苦了司空杨彪,原本董卓、王允立于丹陛之上,他便以司空之贵立于右首,现在董卓占了他的位置,按理说他顺位延后一位便好。
但...
董魔王身上煞气太盛,他如何敢挨着?
“杨司空身体不适否?”董卓转头,面露不耐。
杨彪大骇而拜:“未曾。”
“既非不适,便入列,朝会要开始了。”
杨彪:...
虽然依旧凶狠,但...
今日魔王好像格外好说话啊...
杨彪告饶一身,战战兢兢上前,挨着董卓站好。
当唱喝的小太监长唱‘群臣觐见天子’时。
昔日无法无天的董魔王,竟然撑着肥硕的身躯要去跪拜天子。
吓得刘协赶紧起身,遥遥托着董卓道:“相国劳苦功高,免礼,快快免礼。”
董卓也不理。
艰难地跪俯下去,恭恭敬敬三拜九叩之后,才由着吕布搀扶着艰难支起身子。
“陛下,老臣委屈。”
刘协登时惊倒在阶上,冷汗‘唰~’地顺着额角往下滴落。
董卓委屈?
何意?
旁人敢给那个老匹夫委屈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放眼满朝能给那老匹夫委屈而不死的,好像也只有他这个天子了。
刘协越想越怕,赶紧低头不敢去看董卓眼睛。
“朕之过,相国勿怪。”
董卓抖抖长袖,露出里衬上李儒事先写好的托词。
照着念道:“昔,老臣初入京师,骤闻董太后薨殁为贼人所害,又闻先帝遗诏为奸人所害,托世帝子孤苦无依,满腔愤懑难释,多行张狂孟浪之事,望陛下体谅。”
不顾天子、朝臣们见了鬼的表情。
董卓继续念道:“太后密诏经由宫人递予董承,旨在诛贼。时人皆以老臣弑帝鸩后,倒行逆施,为狂悖大逆之徒。便连陛下亦是多番误解,老臣心里苦啊!
陛下扪心自问,那依仗外戚势大矫诏登位的刘辩,不为大逆乎?那鸩杀帝母逼死董太后的妖妇,不为大逆乎?老臣奉诏诛贼反成贼,是何道理!”
刘协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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