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百岁修仙者,朱元璋亲爹 第65节
天云观弟子回道:“那我这就去和张易十师兄说。”
“等等。”朱长夜喊停了他,想了想,开口道:“那位香客,或许不怀好意,最近让观里弟子都当心些。”
天云观弟子拱手领命,徐徐离开。
在他走后,
朱长夜负手而立,边走边无奈摇头:“世人总喜欢,摆弄一些算计。”
“嗯?这里怎么有颗糖果?”
朱长夜拿了起来。
还没怎么看呢,那边就有个小笨蛋炸毛了。
“哇,曾爷爷!那是师兄给瑶瑶的!”
朱瑶奶声奶气喊道,赶紧跑了过来。
朱长夜闻言,笑道:“瑶瑶,你躲那么远做什么?”
“我….我….”
“怕你师兄?”
“我….不是怕,其实是怕他们讨厌瑶瑶。”
朱瑶小眸子有着落寞。
以前爹在时,她和领居家的小孩玩的都很好,经常一起约着偷摘果子吃,或者玩水等等。
都玩的很好。
可自从爹死后,那些领居家小孩就不跟她玩了。
朱瑶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天她偶然经过领居家,听到邻居教导他的孩子,说她克死爹娘,如果你继续和她玩,咱家也会被克死之类的话语。
那些小孩,都听爹娘的话。
爹娘说跟她玩会克死家里人,他们就不跟她玩。
甚至开始排挤她,打压她。
在那段日子,无数个日夜她都缩在墙角哭泣,向上天祈求还给她爹爹。
只要爹爹回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始终没有,她依旧被排挤着,打压着。
这样的日子持续很久,直到爷爷把自己接走才好了起来。
而自这件事后,朱瑶心里就有阴影了。
现在那些师兄师姐,都想认识自己,都想和自己玩,是因为曾爷爷还在。
假若有一天曾爷爷不在了,当年的悲剧又会重演。
那样的日子太难受了,朱瑶不想经历第二次。
“没事,你师兄师姐都很好的。”
朱长夜笑着说道。
不过看小家伙模样,小家伙是有自己的想法,朱长夜不知如何宽慰他人,索性不说了,让时间来证明即可。
时间会告诉自家曾孙女,道观里是怎样一群师兄师姐。
“瑶瑶,这块糖果你吃吗?”
朱长夜转移了话题。
朱瑶眼眸闪闪,写满了期待:“想~不过曾爷爷,你要吃吗?要的话瑶瑶不和你抢。”
朱长夜笑道:“太甜了,爷爷吃不来。”
“嘻嘻,那就是瑶瑶的啦!”
小家伙从朱长夜手里取来糖果,当场拆出包装:“曾爷爷,这个糖果好大,你要不要吃一点?瑶瑶给伱掰开。”
“不用。”
“哇,一点也不要吗?”
“你啊你,快吃吧,吃完咱们继续钓鱼,咱们都被琐事耽搁了好久。”
“好~听曾爷爷的!”
朱瑶奶声奶气回应。
随后一口,闷下那块糖果。
在嘴里含化着属于糖果的甜。
朱长夜将她抱了起来,往钓鱼处走去:“瑶瑶,甜不甜?”
朱瑶满眼有光:“嘻嘻,甜!师兄是大好人!”
“下次瑶瑶也要给他好吃的,不过….瑶瑶不敢给他,爷爷您帮瑶瑶给!”
朱长夜笑道:“好,没问题。”
“还有还有,瑶瑶身上没钱,呜呜呜,曾爷爷,给瑶瑶一点钱钱买好吃的,才好送给师兄,好不好嘛。”
朱瑶开始了撒娇。
她好久没撒娇了,几个月?或者几年?但面对曾爷爷,总想下意识撒娇,而这一次,是实践出来了。
朱长夜依旧笑道:“好。”
是啊。
好。
好….
他总是有无限宽容,送给自家曾孙女。
.
…….….….….….
另一边。
周骥送完传国金印后,回到府邸。
周德兴急忙拉着儿子,开口问道:“怎么样?金印交出去了吗?”
周骥嘴角咧了咧,心疼的道:“当做贡品,交给天云观了。”
“换了….换了一支签。”
说着说着,周骥眼含泪花:“爹!这么好的金子,最少值几千两白银啊!就这么换了一支签,这算啥事啊!”
“而且我摇中的,还是….还是下下签。”
周德兴眼皮抽搐,而后肃穆道:“不要顾及眼前蝇头小利,所谓的下下签又如何?鬼神这东西,最不可信。”
其实周德兴是信鬼神的,只不过就这件事上,摇到上上签他就信鬼神,下下签他就不信。
周德兴深吸口气,继续道:“和老夫说说,老夫让你叮嘱天云观道士的事,叮嘱了没有?”
周骥收拢心思,点头道:“孩儿多次给那道士暗示,说这金子是祖上宝贝,曾因供着金子而家族兴盛,如今最后一脉的我身患绝症,只能是把金子送回仙神。”
这個年代,供奉金子是十分常见的事,因为金子的流通性不高,而金子也因为比白银坚硬,常常代表了忠贞。
忠贞,不仅仅是对女人,在这个时代,更多的是对君王,对家族忠贞!
天云观那群道士虽然清理脱俗,但周骥相信,哪怕在清丽脱俗,有块金子在身边也会供着,再不济也会找个地方摆放,而不是卖出去。
这个时代,卖出去金子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手头紧张。
很显然,天云观不在此列。
周德兴咂摸咂摸嘴,拍着周骥的肩膀,欣慰的道:“你做的好!咱爷两这一手,简直无可挑剔!”
“眼下是进行下一步了,该怎么把金印消息,带到老爷子耳边?”
周骥忙不迭道:“爹,我去找人散播谣言!我在宫中当差,知道老爷子最看重这些民间谣言,肯定会听到的。”
“哪怕听不到,只要声势起来,锦衣卫也会带回消息给老爷子的。”
周德兴嘴角抽搐,冷不丁拍了下周骥脑袋。
“啊?爹,你干嘛?”
周骥疼的直抹眼泪。
周德兴一脸看傻子道:“老夫我一生精明,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鬼玩意?”
“就你这猪脑袋,也难怪你在宫中是当个虚职,哼!若不是有咱家这关系,换个平凡出身,你怕是一辈子务农的命。”
周骥低着头:“那爹,我错哪儿了?”
还不知道错哪?!
周德兴火爆脾气又上来了,但很快深吸口气,是平复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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