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百岁修仙者,朱元璋亲爹 第522节
六月出的暴雨,说来就来,来的那么触不及防。
屋外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一阵阵狂风,将殿阁的大门吹的吱呀作响。
朱雄英死死盯着朱元璋,吃惊的嘴巴大如鸡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今天朱元璋说的事太大了。
朱雄英设想过今天,也学习了许多见百官的礼仪。
可没有朱元璋给的震撼多。
当朱元璋三个字。自老爷子口中平淡说出来之后,朱雄英只感觉口干舌燥,浑身发麻。
一阵阵鸡皮疙瘩不断从他手上、脸上、头上炸裂开来。
朱雄英的表情已经呆滞。
这几日温习过不少皇明祖训,也将许多规矩都熟稔于心,可现在真真切切看到如此的老爷子,坐在自己身旁,所有的礼仪都化作泡影I
一切那么惊喜。
一切那么意料之外,可细细回想,一切都那么情理之中!
朱雄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过去的种种,只要他细心点,只要他对老爷子稍加关注,稍稍调查,他应该很容易能揣测出来眼前的老人,曾经经历过多少磨难。
难怪老爷子,开始问了自己那么多问题。
蓝玉,
皇城、文伯祺、解缙铁铉,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因为老爷子,要让他上位了!
一切都解释通了!
朱雄英豁然开朗。
心跳愈加加速,实实在在的看到如此的老爷子,朱雄英五味陈杂,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
他只能盯着老爷子,躁动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他教会自己太多的本事,御下、治家治国,甚至是恋爱观,以及如何睁开眼去看这个封建社会,融入这个封建社会所有的基础,都是老人手把手教自己的。
对老爷子的信任,朱雄英是刻在骨子里的!
朱雄英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善良的人,甚至他性格中,还有一丝丝睚眦必报的自私自利。
可朱雄英对老爷子,收敛住了他所有的性子!
老爷子让自己顶天立地的话,在这个封建社会,对自己有再造之恩。
就好比当初刘继祖给了年少的朱元璋几困草席,让朱元璋有资格安葬自己的父母一般!
这是恩。
是让他们这种即将失去自尊的人,能顶天立地活在这个社会的恩情!
这种恩情,很难用言两语去描绘。
总而言之,在这种封建社会生活不容易。
这是天大的恩!
所以朱雄英收敛住自己所有的性子,二心一意的对老爷子,报答老爷子,从来不要求老爷子给自己任何反馈。
暗无天日的黑暗之中,老爷子就是那一盏照亮朱雄英希望的孱弱灯火。
这支灯火,随时可能会熄灭。
所以朱雄英,在用尽全力,倾尽所有的去护卫这盏灯火。
让他亮的更久。
朱元璋看着朱雄英五味陈杂的脸色,柔声道:“爷爷对不起你,一直在瞒着你,今天,对你很重要。”
朱元璋身子一僵看着朱雄英,再次开口,“别怨恨咱。”
朱怀咽了咽口水,想说没有,可说不出口。
主要这事,
让他实在一时间难以接受,,他一时间真的难以消化。
朱雄英轻轻的摇头。
朱元璋笑着。
“尽管咱已经极力的给你铺垫,还是吓到你了。”
“咱说今天要给你行冠加冕,然后告诉你这事咱说要给你个惊喜,希望,别是惊吓。
朱雄英摇头,吃力的道:“爷爷不会。”
朱元璋道:“好小子,不会就好,咱的话还没说完。”
还没说完?
朱雄英刚落下的心思,再次高高悬起!
还有什么惊天大事没说?
朱元璋看了一眼朱雄英,给他到了一壶茶。
让朱雄英喝。
这次朱雄英,也不客套了。
抓起来猛地灌了一口,可忽然觉得这样有失礼仪。
朱元璋没好气的道,“如果咱在平这点破礼。早他娘的和你说了,几次?几次你编排咱的时,咱都想过来揍你!”
朱元璋霸气的,拍着自己身旁的软榻:“坐在旁边。”
朱雄英有些惶恐,“爷爷,这……”
朱元璋白他一眼,哼道:“你是咱太孙!咱和你说过,以前是,以后也是。”
“咱是在监国这件事瞒着你,但咱对你的爱,丝毫不带任何隐瞒,你现在要和你爷爷搞生疏?”
朱雄英摇摇头。
想了想,咬牙走到朱元璋身旁,再次坐下。
见到老爷子柔和的目光之后,朱雄英心里稍安。
此时的老爷子。
丝毫没有帝王的袈势,依旧是那个宠溺自己孙子的老人。
朱雄英有些感动。
老人怕自己今天行为吓着自己,所以努力的在放平和。
实际朱雄英到也没有丝毫惧怕,不过见老爷子这点小心思的时候,他还是无比动容。
老人心思细腻,小心翼翼到深怕自己威严一点,都会吓坏这如惊弓之鸟的小孙子。
“咱刚才说,咱的话还没说完。”
朱雄英点点头。
朱元璋莞尔笑笑,继续道:“咱投奔红巾军之后,便遇到了马秀英。嗯,也就是你奶奶,咱大明孝慈高皇后。”
“她是郭子兴的养女,至正十五年,她给咱生下了咱两的第一个儿子,他叫朱标,咱太明懿太子。”
朱雄英点头。
只要是关于奶奶和父亲所有的事,现在朱雄英回想起来,都变的顺理成章,也都记忆清楚。
“他们,都是咱最重要的人呐。”
“如今你父亲不在,咱想让你监国。”
朱元璋说完,微微有些沉默的看了一眼朱雄英。
朱雄英心里已经颤抖不已,眼中带着深深的震撼和惊愕。
殿阁再次陷入死一般沉寂,睢独外面的暴雨声扑簌簌的响起,
我是大明嫡长孙!我要监国了!
朱元璋默默起身。
背着手,朝殿阁门前走去。
朱雄英很自觉的起身,跟着老爷子走在门前。
殿阁内空落落的。
朱元璋对朱雄英道,“在胡淮庸和车善长被咱杀了之后,咱大朋就再也没有宰相一说。”
“所有的奏疏,都是自己经过咱的手批阅,但想起年小时的经历,咱这点累,算啥了?”
“殿图是有几名学士,不过他们可没权柄批园奏疏,他们只是给咱,将奏疏分门别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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