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让你当太子,你去挖地道? 第810节
然而,还没等他将剩下的字说完整,那个背对着他们的人影就从座椅旁边转过身来,随后露出一张金色的面具。
在那金色面具之上,没有口鼻,只有一双狭长的眼睛。
因为距离较远的缘故,几人谁也看不清那面具之下的眼睛。
“吾乃阴阳宫的大司命,为陛下尸身防腐而来,等你们勘验完毕,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一道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声音,带着丝丝难以言喻的寒气,灌入姚贾等人耳中。
在听到这个从未听过的声音的时候,原本被吓得不能动弹的几人,瞬间回过神来。
不是!
这不是那个男人!
姚贾与几位廷尉府官吏同时舒了一口气,然后不约而同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或许,这个所谓的阴阳宫大司命,只是身材与陛下相仿而已。
几人心中皆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就在这时,唐睢的声音再次响起:“几位大臣,可否勘验完毕?时辰已经到了!”
“啊?这”
听到唐睢的话,众人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只确认了始皇帝的面容,还没确认始皇帝的身体,以及具体特征。
“唐睢将军稍等,我们”
“怎么?可是陛下的尸身出了什么问题?”
还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唐睢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个过来,沉声询问道。
“这”
刚刚说话的廷尉府官吏,面对唐睢的询问,下意识看向姚贾。
只见姚贾微微蹙眉,随即再次将目光落在棺材里的‘始皇帝’身上,发现那张脸确实是‘始皇帝’的脸,于是稍作犹豫,便摆手道:“没有问题!”
“姚廷尉”
“好了,我们该出去了,陛下的尸身确实没问题!”
说完这话,姚贾朝唐睢拱手一礼,随即自顾自的走下石台。
几位廷尉府官吏对视一眼,也没再多说,便跟着姚贾走了下去。
在快要离开冰窖的时候,姚贾不知道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回头,就朝着石台那边,远远的看了一眼。
而这一眼,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般,眼睛瞪得滚圆。
灵异事件?陛下复活了
不可能!
姚贾瞪大眼睛,心中惊恐得难以言喻。
就在他刚刚回头的一瞬间,那个自称阴阳宫大司命的男人,竟出现在青铜棺材旁边,冷冷的看着他们。
借助青铜棺材上方的夜明珠,他仿佛看清了那金色面具下的双眸!
可是,正当他揉搓着眼睛,想要看个仔细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咔咔咔~~~
伴随着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
甘泉山下的冰窖石门,被缓缓关闭。
唐睢领着姚贾和几位廷尉府官吏,走出甬道,重见光明。
一道道温暖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恍若隔世。
却听唐睢率先开口道;“姚廷尉,几位大臣,陛下的尸身已经勘验完毕,末将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就不送你们出去了!”
“唐将军客气了,您请便!”
姚贾笑着拱手一礼,随即目送唐睢离开。
等唐睢离开之后,他又心事重重的看了眼冰窖入口,然后收敛笑容,朝身旁几位廷尉府官吏道;
“勘验的官书,按你们所见所闻撰写,待你们撰写完毕,再交由老夫审核,随即会同御史大夫府,太医府,共同发文!”
“诺!”
几名廷尉府官吏,对视一眼,而后齐声应诺。
很快,接送他们的马车便来到了他们身前。
姚贾二话不说,直接登上马车,飞速道:“快送老夫去李廷尉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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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嬴政:逆子!果然是你挖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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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阳君!”
一名禁卫都尉来到甘泉山下大营,朝嬴子阳禀报道:“公子昊在东胡宫一切正常,没有提出任何无礼要求!”
“嗯,知道了。”
嬴子阳平静地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嬴成蟜,摆手道:
“你先下去吧,记住,无论公子昊提什么要求,都说让他等候陛下的传召!”
“如果他要硬闯出宫呢?”
“哼!刀剑无眼!”
“啊?”
“怎么,你要违抗本君的命令?”嬴子阳眉毛一挑,冷声道:“本君是奉陛下之命行事,违抗本君之命,就是违抗陛下之命,汝可明白?”
“这”禁军都尉闻言迟疑了一下,连忙躬身行礼:“末将明白!”
“明白还不下去执行命令?”
“诺!”
目送禁军都尉应诺而退,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切的嬴成蟜,笑了笑,拍手道:“泾阳君不愧为孝文王之子,这份从容不迫的沉稳,本君甚是佩服!”
“哼!”
嬴子阳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随即坐回自己座位,沉声道;“你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现在嬴政死了,为何不尽早拥立新君?”
“那依泾阳君之见,谁可为新君人选?”
“这还用说,当然是.嗯?除了扶苏之外,伱们打算拥立何人?”
“公子胡亥如何?”嬴成蟜似笑非笑的道。
“就凭他?”嬴子阳蹭得一下站了起来,满脸愕然的看着嬴成蟜,随即哑然一笑:“别开玩笑了,你说你坐那皇位,我都觉得比胡亥那小子靠谱!”
“哦?”嬴成蟜有些诧异的打趣道:“原来泾阳君这么看好本君?”
“如此说,你们是真要拥立胡亥了?”嬴子阳很是惊讶的反问道。
面对手握重兵,且跟自己交情匪浅的嬴子阳,嬴成蟜心知不能隐瞒,否则赵高和李斯一旦得势,他这位见不得光的长安君,更加毫无用处。
片刻沉吟,嬴成蟜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嬴子阳桌案前,给他倒了一杯酒,幽幽道:“泾阳君应该知道,那皇位本来应该是我的,是嬴政从我手里夺走的,敢请泾阳君助我一臂之力!”
“你现在在国内是罪人身份,能否光明正大的通行,都是个问题,难不成,你还想染指皇位?”嬴子阳有些戏谑的问道,却没有拒绝嬴成蟜倒的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然而,嬴成蟜则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无论是李斯,还是赵高,他们拥立胡亥,顶多是在秦法中运作,而赵高此人,并非你们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他实际上就是一条毒蛇,一条随时能反咬主人的毒蛇!”
“所以,无论是我皇兄,还是李斯,都无法驾驭他!”
“这”
嬴子阳闻言,思忖了片刻,道:“赵高和李斯,莫非会反目成仇?”
“权力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能让人迅速团结,也能让人分道扬镳!”
嬴成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接着道:“刚才我也说了,无论是赵高,还是李斯,他们都只能在秦法中运作;
你知道什么是人吗?
在我眼里,人是神性和动物性的总和;
就是他有你想象不到的好,更有你想象不到的恶;
没有对错,这就是人!”
“所以。”
话到这里,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道:“秦法很特别,它不管你能好到哪儿,就限制你不能恶到没边儿;
它清楚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一点脏事儿;
想想可以,但做出来就不行!”
“李斯是一个纯粹的法家,他推崇秦法,却逃不出秦法,所以明明有独断专行的机会,他依旧遵循所谓的秦法,按部就班,这也是他的行为,让其他人看起来,胆小怕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