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让你当太子,你去挖地道? 第669节
史禄夹在两伙人中间,不由冷汗直冒。
片刻之后,王成看向史禄,冷冷说道:“怎么,河渠令投靠了赵佗将军,打算叛国?”
史禄苦笑道:“王校尉严重了,我就是一个引路人”
“呵!”
还没等王成继续开口,坐在战马上的赵佗呵了一声,拱手道:“王校尉,吾等奉陛下之命,前来接应老将军,不知老将军身在何处?”
“老将军回寿郢的途中,遭遇越人袭击,不幸身亡,尸身已被越人抢走,不知去向!”
王成有些黯然的说道。
赵佗却眼睛微眯,冷冷道:“你的意思是,你们护卫老将军不利,才使老将军惨死在越人之手的?”
“什么!?”
王成大吃一惊,不由道:“赵佗将军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是遭遇越人袭击,非我们所愿!”
“那老将军的尸身,为何被越人抢走?据我所知,袭击你们的地点是登船口,现在你们却在越人腹地,作何解释?”
任嚣插了一句嘴。
王成看了眼他,有些无奈的解释道:“越人袭击我们,致使老将军意外身故,屠睢将军气不过,就带着我们征讨越人部落,没想到翻过越城岭的时候,再次遇到了越人袭击,老将军的尸身就是在那时不见的!”
“好个能言善辩的王成,真当我们好糊弄不成?!”
任嚣冷喝一声,肃然质疑:“你们在登船口遭遇袭击,立刻向陛下求援,我们也马不停蹄的赶来救你们,可你们却轻敌冒进,屡遭越人埋伏,这合理吗?”
闻言,王成脸色逐渐难看起来,皱眉道:“你们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搞错了?不是我们什么意思,而是你们想干什么!”
赵佗轻笑一声,玩味道:“我们现在严重怀疑你们勾结越人,谋害老将军,意图反叛我大秦,若不是我与任郡尉及时赶到,击退那些越人,恐怕你们的阴谋就得逞了!”
说完,不由眉毛一挑,戏谑道:“王成,如此大罪,不知那公子昊能不能救你?”
“赵佗!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什么!?”
王成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吼道。
身后的众护卫,包括夏无且,大秦医馆的医生都惊呆了。
然而,赵佗却不疾不徐的笑道:“我胡说?事实摆在眼前,我看那公子昊就是主谋吧!他先建议老将军去寿郢养病,后勾结越人伏击老将军,再让你们与越人部落接应,结果越人突然反水,连你们也不放过,这才有你们屡遭袭击的原委!”
“你!”
王成也被赵佗这话惊呆了,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赵佗竟然对自己等人倒打一耙,这也太无耻了!
然而,赵佗见王成被自己怼得哑口无言,不由得意一笑:“怎么不狡辩了?是不是被本将说中了?就你们这点小伎俩,也想瞒过本将,简直痴心妄想!”
“可怜老将军一世英明,居然被自己人暗算,真是可悲,可叹啊!”
说完,当即挥手下令:“来人,将他们给本将绑了!”
“诺!”
一时间,外围数百名骑兵,纷纷手持弩箭,向王成等人逼近。
王成身边的护卫,乃是王翦精挑细选,亲自培养的精锐,面对这种情况,依然临危不惧,手持佩剑,护佑在王成身边。
王成死死盯着赵佗,恨不得亲手宰了他,低喝道;“赵佗,你颠倒黑白,就不怕王法吗?!”
听到这话,赵佗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故作惊讶道:“你以为这里是哪儿?这是鸟不拉屎的瓯越之地,蛮夷之地,陛下万乘之躯,怎么驾临此处?
即便陛下身在临尘城,也不见得会理你这个乱臣贼子!”
说着,忽地想起什么似的,笑盈盈地补充道:”哦对了,你们的主谋也在临城尘,想要他来救你们,不是不可以,我替你们写一封求救信如何?”
“你不会真以为他会来救你们吧?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哦!”
“.”
王成面色铁青,他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如今屠睢昏迷不醒,王翦不知去向,夏无且也帮不了他什么忙,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正当他准备殊死一搏,杀出重围的时候。
外面再次冲来一名骑兵,朝赵佗拱手说道;“大将军,有紧急军情!”
“什么他娘的军情,不是都死光了吗?!”
赵佗喝骂一声,心说你丫的瞎吗?没看到我正忙着吗?
然而,那名骑兵却浑然不惧的道:“他们说他们是安全局的人,有重要军情向赵佗将军汇报!”
“安全局?”
赵佗一愣,下意识看向任嚣。
却见任嚣面色一沉,语调冷冽的道:“安全局是赵昊弄出来的府衙,跟黑冰台,铁鹰卫类似,隶属丞相府!”
赵昊的人来了?
如果自己现在灭了王成等人,赵昊会不会因此发现自己的马脚?
不行,现在还不能被他发现!
可恶!
怎么还有如此变数!
赵佗心中愤慨不已,面上却果断下令:“来人,将王成他们带下去,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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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投降?我代表大秦拒绝你们!【求订
阅啊】
“两位有何紧急军情?”
赵佗带着任嚣,以及一众骑兵,策马来到门外,对着两名安全局之人,冷冷问道。
虽然他根本不清楚这两人是否是安全局之人,也无从验证他们的身份,但安全局既然是赵昊组建的府衙,就值得他重视。
却听那名身材高瘦的黑袍男子道:“吾等奉陈局长之命,特来通知赵佗将军,西瓯国国君已经向我大秦投诚,接受我大秦皇帝的额诏命,担任闽中郡郡守,凡是自称西瓯国国君之人,皆为西瓯叛军!”
“这”
赵佗和任嚣同时一愣,心说这是什么情况?!西瓯国国君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是译吁宋?他投降了!?
面对赵佗和任嚣满脑子的问号,那名身材矮胖的黑袍男子笑道:“此事虽然有些突然,但已成事实,陛下亲自接见了那名西瓯国国君,并亲自册封了他,不日便通传咸阳,下达正式任命诏书!”
“不可能!”
赵佗听完,当即表示质疑:“西瓯国国君已经死了,新的西瓯国国君还没有继任;
据我所知,上任西瓯国国君邹车有三子,其一是邹安,已被我剿杀,其二是译吁宋,目前正在逃窜,不知所踪,其次是姬杨,此子年幼,根本不可能被推选为西瓯国国君,陛下应该是被蒙骗了!”
“哼!”
听到赵佗的话,那名高瘦黑袍当即冷哼,并一脸严肃地道:
“我们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如何,但陛下有令,命你们速回临尘城;
你们只需听命行事便可,其他的无需多言!”
此话一出,赵佗脸色顿时阴晴不定,隔了半晌,他才重重点头:“好!吾等遵命!”
另一边。
西瓯国国都。
译吁宋好不容易带着桀俊,从赵佗那边逃回来,就遇到韩信率大军朝西瓯国国都步步逼近。
真是祸不单行。
“诸位长老,将军,我西瓯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距离此处最近的秦军,不过三十里,要不了两三天,国都必将被秦军发现,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译吁宋面色凝重的环顾众人,硬着头皮道:
“现在有两条路供我们选择,一是投降秦军,我听说公子昊为人不错,从不屠戮无辜,我们想要保全自己,投靠公子昊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另外还有一条路,就是向我们西瓯的死对头闽越投降,以我们同宗的关系,虽有旧怨,但同仇敌忾之下,他们应该会收留我们;
当然,这恐怕会面临一场难以忍受的羞辱!”
听到这里,在场的所有长老,包括将军,都不由面面相觑。
然而,译吁宋却没有把话说完,又感慨似的道:
“要说继续跟秦军作战,你们有些人也看到了,秦军在人数上远超我们,即使我们能获得一两场胜利,也无法打持久战,毕竟我们人少,他们人多,我们物资匮乏,他们军备优良,稍微用点力,我们就会像撕叶子一样被撕碎!”
“这”
众人闻言,不知该说什么。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就两个选择:要么向大秦投降,要么向闽越投降,别无他途。
姬杨似乎早就有些听不下去了,还没等众将军,长老发言,他便率先开口质问译吁宋:“三兄左一个投降,右一个投降,不管选哪个,我西瓯百余年的基业将毁在三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