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武圣只想当官 第394节
看着陆远之转变如此之快的态度,卢启风有些石化……
奶奶的,还以为眼前这货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一个玩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
“卢兄,刚刚你说的那些难不成是听到了什么风头不成?”
街上,二人并肩而行,陆远之看着街上慢慢恢复了人气的街道,也是颇为感慨。
战事来临之际,街上几乎都没有什么行人,所有百姓家家都紧闭门窗,而战事才过去了几天,这街上的百姓就已经恢复了生计。
陆远之问的也是故作平淡,没有表现的没有丝毫兴趣。
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陆兄还不知道呢?”
卢启风诧异的看着陆远之道:
“这些日子整个杭州都在传,禹王之死是与佩寅郎的指挥使纪宣决斗,最后死于纪宣的枪下……不得不说,此次回京,纪宣若是没有一个让陛下满意的答复,估摸着京城那帮勋贵以及宗人府的那帮人得搅和的整个朝堂都是一个天翻地覆……”
卢启风说此话的时候是颇为感慨。
“呃。”
陆远之听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又装作听懂了的样子慢慢点头。
不过卢启风也并没有什么卖关子的行为,随口道:
“毕竟那帮勋贵都是以禹王为首,在京中才得一隅栖身之地,而此次杭州之战,禹王陨落,那勋贵们表面上没有什么,但是实际上却是落了个群龙无首,这一帮力量虽然在朝堂之中不占什么优势,却也是不可忽视的一帮,所以他们一定要安抚下来的……”
边走,卢启风边给陆远之讲其中的厉害关系。
包括宗人府的势力,其中若是建宏不给个什么让人满意的答复,估摸着又是该翻天了……
不过这些都是建宏该头疼的地方,跟陆远之没有什么直接性的关系。
“那跟我纪公有什么关系?禹王之死那都是他自己找的。”
陆远之听到这里就不服了,妈的,那人渣死的好,老子弄死他天下人都得拍手叫好,怎么还给锅背到我纪爸爸头上了?
陆远之此言说的那叫一个言辞义正。
“嘘!!”
卢启风听到陆远之的话赶紧捂住陆远之的嘴,吓得他慌乱的盯着四周直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之后,赶紧小声道:
“陆兄慎言!!这大街上的,小心有心之人听到之后拿捏我等……”
陆远之虽然表面上无所谓,但也是放低了自己的声音:
“卢兄,本来就是禹王自己作恶多端……”
“我自然知道……”
卢启风赶紧打断了陆远之的话,谨慎道:
“此言可以从纪宣口中提出,也可以从当今陛下口中提出,甚至可以从太平公主口中提出,但唯独不能从你我二人口中提出,明白否??”
卢启风被陆远之那畅所欲言的模样给吓了个半死。
他现在都没有什么心思去逛教坊司了……
生怕陆远之喝多了酒之后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知道知道。”
陆远之混不在意的点点头。
不过陆远之也算是知道话肯定是不能再乱说了,自然也不再多说什么,跟着卢启风一起走进教坊司……
陆远之到底也只是小酌了几杯,并没有挑什么姑娘,他心中有事自然也不想因为这些东西扰乱自己的思绪。
他仔细的品尝着卢启风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说实话,他对自己的软肋确实也是知道的。
破案上有些小天赋,但是在政治敏感上却是一塌糊涂。
所以有些事情他并没有办法像那些官场上的老头条一般,只要发生就能立刻想的清楚,他需要时间去慢慢想。
就比如眼前这个禹王之死的事情。
明明禹王是死在他手中,而且杀禹王这件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哪怕是重新来一万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禹王杀死在自己的火铳之下。
毕竟禹王干的那些事情,若是放在自己那个时代,枪毙他一百回都是轻的。
哪怕是知道冷淡阿姨与禹王关系感情极好,哪怕是知道杀了禹王之后,从此与冷淡阿姨几乎再也没有什么可能,但是陆远之依旧是不后悔。
没有别的,禹王不值得可怜。
而纪公说禹王是死在他的手中,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明显了,明显就是为了保护自己。
陆远之再傻也能感受的到。
毕竟纪公也是一位朝廷大佬,绝不是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而且比起纪公在朝中的地位,对大雍更重要的是纪公本身就是资深三品境界的武者。
这才是目前大雍离不开纪公的原因。
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看,纪公都是一个明晃晃的标杆,是大雍的定海神针。
而且禹王本身重启熄武大阵就是冲纪公去的。
可以说,若是没有自己的话,很有可能纪公就死了杭州之中,死在了禹王的镇国剑之下。
镇国剑平时都供奉在京城,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杭州呢?
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镇国剑从京城带到杭州?
全天下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建宏皇帝!
所以其实并不是禹王要杀纪公,很有可能是建宏要纪公死!
陆远之越想越觉得自己背后的冷汗慢慢侵湿了后背。
“那也就是说,禹王与建宏之间这么久一直在谋划要将纪公铲除的计划……”
陆远之清楚的记得,那道门简子的失踪是从三年之前就开始的。
他们为何如此忌惮纪公呢?
陆远之想起城门外那被禹王用身体生生砸出的大坑就能了然了。
三品武者,绝不是什么善类。
纪公毕竟是姓纪,不姓上官。。
陆远之并不知道纪宣跟建宏还有威武候他们三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年轻的时候或许就是过命的交情,或许就是生死相依的兄弟。
但是随着时间的变化,有些人总会被权利这个东西给迷失了心智。
有些感情总是会变的。
人都一样。
陆远之没在教坊司待多长时间就出来了。
卢启风喝多了。
陆远之扛着他回的府衙。
禹王府如今已经成了禁地,只有佩寅郎的人能出入,因为这几天随着使团来杭州的佩寅郎众人都在禹王府中一寸寸的搜索有用的蛛丝马迹。
只要是能定禹王罪的东西,全都不会放过。
而陆远之这几天也在忙这个事情。
“陆兄,一定要注意四个字。”
就在陆远之将卢启风放到床上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身后的卢启风迷迷糊糊的嘟囔着。
“什么事?”
陆远之皱眉。
“谨言慎行。”
卢启风的声音很小,有些像睡梦中的呓语。
“嗯?”
陆远之继续皱眉看着床上躺着的卢启风。
“呼噜……”
回应他的则是响起的呼噜声……
陆远之深深的看了一眼卢启风。
在教坊司喝酒的时候,卢启风跟他说了许多朝中的一些隐秘,其实也不算隐秘,只要用心打听的都是能听到的,只是陆远之平时都在佩寅郎的衙门,对这些东西并不了解。
就比如哪个官员是谁的门下,哪个衙门里的谁跟谁不和等等……
陆远之只是将这些名字给记下来,以后也许会有用得着的地方。
离开了这个院子之后,陆远之回到自己的住处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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