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武圣只想当官 第327节
“大人,此案蹊跷之处绝不少啊!”
这是给大舅的警告。
此案牵扯的事情太多了,你到底要不要查。
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别人可能听不出来,但是陆远之知道,自己大舅绝对是能听的出来的。
他一定要给自己的大舅提个醒。
废话,小和尚是小和尚,大舅是大舅。
孰轻孰重陆远之能分不出来吗?
哪料平日里善于明哲保身的大舅在这件事情上完全就是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的表情,黑着脸道:
“既然事关重大,自然是要查到水落石出!”
大舅的语气中带着笃定,毋庸置疑的语气听的陆远之眼皮都有一些跳动。
哟呵?
怎么回事?
大舅的性格都变了?
既然如此……
陆远之也表示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淡然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头上的束发,站立在原地,脸上透着淡然。
“既然大人如此说,那下官也就将自己心中所想尽数告之。”
陆远之这个时候的身影如同是站立在山巅之人。
脸上的从容不迫看的所有人心中都微微一稳。
那些扑朔迷离捕风捉影的事件似乎变的简单了起来。
“说!”
大舅眯着眼睛看陆远之。
自己来这个衙门也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做出一件任何颇有影响力的事情。
搞的自己虽然是大理寺少卿,但是在影响力上甚至连一个有些威望的小吏都比不上。
这在大舅的心中还是一直都不爽的。
虽然御人之道大舅玩的没有一点毛病,但是御人……
你总要让那些你御的人从心眼里面服你的啊……
然而大舅就没有做到……
他希望自己能从将此案破了开始做到在大理寺中掌握更多的人……
或者说权力。
所以此时,他看陆远之的眼神中,带着无与伦比的热烈与光芒。
第224章 案身
大舅的脸上充满着坚定。
为了能在大理寺的衙门之中搏个头彩,他自然对此案的心态是抱着必破之心的。
陆远之见大舅说话的毋庸置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
“大人,密室作案一共分十二个类别。”
大舅的眼神微微一眯:
“说下去。”
陆远之看了一眼在坐的众人,指着自己的脑子,缓缓道:
“第一,凶手是受害者自己,但是我们又知道,受害者只是一个小孩子,虽然我并不知道具体多大岁数,但是显然受害者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显然,陆远之说的没错,想做出此案,第一条是不成立的。
“嗯。”
大舅听了之后,缓缓的点头:
“直接说重点。”
他此时并不想一一听陆远之说完,只想直指核心。
陆远之看到大舅如此的着急,脸上微微一笑道:
“是,那我直接就说我的测想,密室作案第十条准则,受害者是在案发以前受害,随后被以特殊手法关于密室……”
“按照刚刚映尘大师的说法,陈友谅之子很有可能在许久以前便受害,被凶手以特殊手法瞒天过海……”
陆远之淡淡道:
“而映尘大师确确实实只是恰巧路过,因为做任何案子都需要做案动机,但映尘师傅……据我所知,并不存在什么作案动机……”
陆远之淡淡的看着陈友谅道:
“孩子突然变成了猴子,这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非比寻常之事,我们若想破此案,必须要知道,到底有什么样的法子,能让人变成猴。”
“那一定是此妖僧将我儿变成的猴子!除了妖僧,家里绝不可能还有别人有这个本事!!”
陈友谅被陆远之说的心里一凉,但是突然想才什么十分笃定的看着眼前的佛子……
突然被人指名,映尘清澈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怒气。
这里所有人中,就他是最委屈的。
阿弥妈了个陀佛
贫僧本就是一片好意去看看你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沾上了妖邪的气息,结果你倒好,特娘的直接将贫僧当成了坏人??!
要不是有佛门戒律,贫僧必须得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当然,以上这些想法是陆远之看着小和尚的脸色脑补的。。
小映尘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然的看着眼前这个陈友谅道:
“这位施主,贫僧绝不曾使此妖法,而且据贫僧所知,此法也只有道宗之人会使,障眼法乃顶级术法,也只有顶级修士才会用。”
看小和尚将话说到这里。
说到这里,陆远之眼中精光一闪。
语气中带着诡异的异色:
“或许我们的注意力不该放在映尘师傅用什么法子将孩子变成了猴子,而是应该放在是什么人将孩子变成了猴子……”
陆远之这么一说别人还没有明白过来,大舅首先就是眼神之中精芒一闪而逝。
“你的意思是……”
陆远之呵呵一笑:
“在下的猜测便是凶手早在十五天以前便将孩子掳走,亦或者杀害,随后为了掩人耳目,便将外物伪装成受害者的样子……”
陆远之缓缓道:
“但是,刚刚映尘大师也说了,只有得道高人才有资格有能力用的障眼之法……”
陆远之的话引起了大舅的沉思,他根据陆远之的推理以及自己在现场看到的那些场景,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陈友谅,你最近莫非是得罪了什么高人……”
陆远之说的话虽然都是自己根据事情发生之间的一些蛛丝马迹推理的琐碎,但是也只有这样才合理。
因为他实在没有从小和尚身上发现什么做案动机。
就算是小和尚因为输给自己,佛门大阵被自己破坏怀恨在心,那也应该找自己的麻烦才对。。
那中年锦衣男人脸上全都是茫然与无措:
“大人,草民哪敢得罪什么高人啊!我老叔在朝堂之上本就有些步履维艰,我们这些做后辈的又怎么敢随便给他老人家添麻烦?”
他已经开始委屈了。
自己整日战战兢兢的在京城活着,虽然自己家的老叔叔是当朝的大理寺卿,位高权重,但是老叔叔也是再三的警告过族内之人,最近特殊时期,当朝首辅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所有人都老实点不能在外面给他惹什么事……
他一直都是谨言慎行的好好遵守。
然而都这么做了,还是没能逃过被人制裁的命运……
越想就越委屈,到了深处,他的个中年男人居然就在大堂之上哭了起来……
“小人一直兢兢业业,为家族之中好好做事,本身就是老来得子,那孩子俺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一直都宝贝的紧,说来也奇怪,俺这孩子打小身体就好,什么病都没有得过,身子骨也壮实的很,怎么就半月前突然得了风寒,一直也治不好……”
一边哭诉,一边抹泪,中年男人的语气就愈发的委屈。
虽然中年男人的语气很委屈,但是陆远之还是从里面听了个端倪。
“你说孩子身体一直很好?”
陆远之皱眉看着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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