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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隐相 第267节

  容忍那苏贵渊的一次次犯上之举。

  而且,其仿佛真的公正廉明,这段时间也没发现其有什么不轨之举,再加上圣上对钞镜院格外看重,丞相也不能使用一些小手段。

  然而此刻,却仿佛有道声音在告诉他们,机会来了!

  “丞相,我这就让人,暗中派送此人回京。”

  “务必要更快!”

  胡惟庸在官场沉浮多年,从一个小人物爬到了如今的丞相,嗅觉敏锐力,让他有种找到了摧毁苏家父子最大的秘密。

  “苏闲此子,这几个月来,一直带着皇长孙等多位勋贵子嗣玩闹游戏。但看似游戏,仔细思量,其内核却涉及国事!”

  “本相从其它渠道得知,圣上也分外看重此事。再让他继续下去,这满朝勋贵可都要承他人情了,再过五年十年,难保朝政不会继续什么变化,一个盐引,已经足够让本相不再小觑他们。”

  “钞镜院也同理,和番人的交易分外顺利,让那些部族,分出五个,去对比考核!他们使得劲,比咱们大明自己都大!”

  “哼,什么对比考核,岂非和这盐商之比一样?”

  胡惟庸说到这儿,便一阵头疼,他算是发现了。

  这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是!”

  李佑说着就要动身。

  “慢着……”胡惟庸又想到什么继续道:“以往都是本相除人,他人要保,现在倒反过来了,多带一些人,带回来之后,先秘密相见本相。”

  “是!”

  李佑很快退去,胡惟庸这才坐下来,“本相倒要看看你在藏什么?”

  ……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

  苏贵渊从和苏闲商量完那些事情后,第五天,苏闲就见到了父亲找来的三人。

  站在中间的一个,是一个肤色黝黑,看上去木讷憨厚的青年,而在其两旁,却是两个少年,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院使好!是刘叔让俺们来的,你叫俺刘大、叫他们两人刘二刘三就好。”

  苏贵渊倒是一脸纳闷,他让找身手好的,可不是几个毛头小子。

  似乎是察觉到他在想什么,刘大赶忙道:“院使放心,俺们不是军户,都是身家清白的。自小在庄子里都跟刘叔他们学艺……”

  “这不是你们的真正名字吧?”苏闲忽然开口。

  憨厚青年摸着头,“俺们名字也是随便起的,都是一些虎子狗蛋之类的名,刘叔说怪难听的,就随便叫吧,反正名字都是称呼。”

  一边说着,他们似乎怕苏贵渊瞧不上他们,连忙握住拳头,猛地朝着一旁的树干砸去。

  苏闲都愣住了。

  树干摇晃,被砸的地方也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拳印。

  “院使放心,俺们身手是庄子里面最好的。”

  苏贵渊点点头,“也好,那你们就留在家里,跟着我儿。若是跟好了,你们在练武上有什么需要的,可尽管说。甚至,我还可为你们赠马!”

  此话一出,三人当即大喜过望。

  “少爷好!”

  三人赶紧打招呼。

  “你们好。”苏闲也礼貌点头。

  刘大当即挠头,暗道这小少爷还怪客气的。

  而家里的事情定下之后,苏贵渊似乎松了一大口气,睡眠也慢慢的恢复正常,也不再唉声叹气了。

  苏闲甚至觉得,父亲的心情都变了些许,整个人,似乎也在往一些方向改变。

  又过了十几天,已经是十一月,天气严寒。

  已有风雪。

  这一晚。

  苏贵渊回到家,脚步踉跄,还喝了许多的酒。

  他甚至大声吟唱,诵读着曾经的读过的诗书,一句又一句,似乎在与内心的自己对峙。

  最后大声念着……

  “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

  “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为不朽!”

  “可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大志大愿,算不得什么,尧舜已去!”

  苏贵渊醉着看向苏闲,笑道:“闲儿啊,为父懂了一个道理,圣人之学,虽是教导,但也是驯化!”

  “自己所行,才是大道!”

  “有用则用,无用则弃!”

  吴秀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很明显,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苏贵渊如此模样,心中焦急,也让刘大他们扶着苏贵渊尽快去休息。

  然而,后者却依旧拉着苏闲,忽而大笑道:

  “闲儿,无恙了!”

  苏闲心情一震,父亲说出这些,显然这段时间的内心挣扎纠结,已经彻底发生了转变。

  而他之所以说出这些,苏闲也意识到了一些事。

  ……

  同一时间。

  李佑匆匆来到胡相府邸,他顾不得拍打身上的风雪,只是快步来到胡惟庸书房,语气焦急……

  说出一个让胡惟庸都倍感震惊的消息。

  “胡相,金景仑,死了!”

第152章 宝钞案!

  “什么?”

  胡惟庸惊呼一声,陡然站起,一双眼睛布满寒光。

  “在哪儿?哪一天?怎么死的?”

  他的声音急迫又诧异,整个大明,这是他第一次想要找到一个人,从而被突然的“死亡”给打断的。

  这让他嗅到了一股阴谋。

  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往常做这种事情的,不是应该是自己吗?

  可现在,反倒是自己成了“防守”的那一方。

  李佑赶紧说道:“就在六天前,我们的人快马赶到陕州不久,但金景仑已经动身去往山西,说是在路上,所乘坐的马车遇上了匪患,连带着其人,还有两个仆役,一个书童全部惨死!”

  “尸体呢?本相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胡惟庸怒喝道。

  “总共四具尸体,那些人毁尸灭迹,四具尸体全无幸存,都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但从其所带的一些玉器证明,其正是金景仑。”

  “另外,仵作也确认过,身长七尺五分,三十二岁,左臂处有伤疤。并且携带钞镜院的铁牌,那个时间点也只有他们经过那条道,确认无疑。”

  “呼!”

  胡惟庸先是沉默,旋即轻轻吐出一口气,“终日打雁,还让雁啄了眼,看来本相真是看花眼了,没成想当初那个在照磨所说是兢兢业业的检校,还有如此本事?”

  “哼!怕是当初空印案,错抓了他吧?”

  李佑闻言,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此时也不由得惊诧道:“难道还真是苏贵渊?”

  “不是他还能是谁?”

  胡惟庸先是阴沉着脸,旋即笑了起来,“但既然如此,那本相有一点就足够确定了。”

  看着李佑朝他望来的眼神,“这里面定有大事!而且还是危及生死攸关,说不定还能涉及到全家性命的大事!”

  此话一出,李佑下意识道:“涉及全家性命?难不成是造反?”

  “蠢货!”胡惟庸暗骂一声,李佑却赶紧赔笑道,他方才故意如此说,也是想让丞相消消气,此刻也正色道::“也对,此父子身家清白,再说此事涉及的铸币司的李佑,定然不是什么造反……”

  李佑似乎想起什么,忙道:“但结合上一次,匆匆忙忙进入钞镜院,又赶着宵禁时分回去,恐怕事情还是出现在了钞镜院!”

  “而事关他们生死攸关大事的,也就是宝钞了,铸币司的李佑……”

  说着说着,一个最佳可能的事实,似乎就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一刻,李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只感觉挖掘到了大隐秘!

  “丞相,该不会是其利用印版,做了其它事情?或者偷拿印版?”

  “有可能!”

  胡惟庸几乎是瞬间就下达命令,“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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