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时,我与曹贼何异 第210节
翡翠虎缩了缩胖脖子,这些天姬无夜比往常更加暴躁和喜怒无常,将军府里死了不少下人。深怕自己一个不好,被姬无夜扔出去堵住那些贵族的嘴。
血衣侯皱着眉,农家的参与,让局势更复杂了,还有之前成蟜关押的阴阳家,让他有些不祥的预感。
成蟜不知道也看不见姬无夜无能狂怒的一幕,不然非得搬着小板凳嗑着瓜子欣赏一下被自己捉弄的姬你太美。
出了茶庄后的成蟜,本来准备快些回紫兰轩,但想到紫女那犀利的观察力,让他有点儿发憷,想了想,在茶庄旁边的酒楼吃喝了一顿,才安步当车的走向紫兰轩,就当饭后消食了。
紫女双臂环胸站在窗旁,看到成蟜慢步走到紫兰轩,嘴角轻笑,缓步下楼,在楼梯中央笑吟吟的看着刚进来的成蟜。
成蟜笑着走到紫女跟前,很熟练的搂着紫女的腰身。
“怎样?下午无事吧?”
紫女摇了摇头:“韩非和张良商议了一下午,我觉得无趣,便出来透透气。你呢,农家司徒万里找你什么事?”
成蟜看到紫女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不正常,不禁有些得意。
“没什么事,天泽抢到的那笔财物比我们想的要多,足足四万三千枚。”
紫女有些心疼道:“这么多?一万多金币呢。”
她辛辛苦苦经营紫兰轩,一年下来,好的时候,也才纯落三四千金币。
成蟜摇摇头:“哪能尽如人意,刘意那五万枚金币不是留给你了么,心疼这个干什么。”
两人说着话,走到议事的雅间。
韩非和张良喝着闷酒,见到成蟜和紫女进来。
“成蟜公子,司徒万里那边?”
紫女帮成蟜把事情简要说了一遍。
韩非有些可惜:“一万多金币呢,足够办几场国宴了。”他父王寿宴在即,他有一些想法,借此机会把寿宴办大些,联络一下赵魏两国。
惊鲵自从成蟜离开后,一直坐在原地闭目修炼,直到成蟜进来后才缓缓睁开眼睛,和成蟜颇有默契的相视。
成蟜扫了屋内一眼,发现一直当背景板的卫庄没在。
“卫庄兄呢?”
紫女沏了杯茶递给成蟜,“夜幕的百鸟杀手袭击了七绝堂,卫庄不久之前过去了。”
成蟜吹了吹热茶:“这是报复啊,紫女,明个给唐老大送去一千枚金币。唐老大为人不错,这次帮了咱们那么多,还背了锅,不能亏待了。”
紫女微笑道:“卫庄已经免了七绝堂三个月的上贡钱。”
成蟜摇了摇头,这鬼谷传人,怎么混成了收保护费的了。
不过也正常,这个世界的逻辑就是这样。被保护的弱者,总需要向强者提供东西。无论是韩国上贡秦国,还是七绝堂上贡流沙。
正当成蟜和紫女说着卫庄,卫庄从落地窗踏入屋内,衣服上有着斑斑血迹,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虽然卫庄神情平静,但也可以看得出来战斗很激烈、
“我从唐七那里得到消息,姬无夜下令让百鸟控制新郑的地下帮派,不投靠百鸟的帮派直接抹杀。”
成蟜砸吧一下嘴,得,姬无夜也沦落到收保护费的地步了?
紫女蹙眉道:“姬无夜如此大张旗鼓,是准备对流沙动手吗?”
韩非起身道:“夜幕早已开始对流沙动手,现在看来是准备一点点侵蚀流沙。子房,带我去见见相国大人吧。”
张良有些不解韩非去见祖父干什么,但依然跟着韩非走出房间。
“兄长这是?”
韩非低声道:“后天秦国使臣抵达新郑,来者不善。必会在朝堂上逼迫韩国。我想和相国先达成一些意见,让相国大人到时在朝堂之上能够支持我。”
张良有些踟躇:“兄长,祖父一向主张与秦国和平共处,恐怕不会轻易开口的。”
韩非很淡定:“相国大人会的,除非真的想韩国走向绝路。”
张良不再多言,他知道韩非的性格,没有把握的事情,一般不会轻易开口,除非是喝酒玩乐。
韩非张良走了,卫庄去其他屋里疗伤。
成蟜顿时放开了,左拥着惊鲵,右抱着紫女,还让鹦歌在身后给他捏肩捶背,好不惬意。
惊鲵很宠溺成蟜,紫女捏着糕点喂给成蟜,她很自然就拿起温度适宜的茶水给成蟜送服,让成蟜简直美得冒泡。
然而还没得意多久,成蟜看到紫女手里多出一根发丝,隐隐有不妙的预感。
紫女端详着从成蟜身上拿下来的发丝,很显然是女人身上的,美目在成蟜身上打量了一下。
“说说吧,这是谁的?”
成蟜装傻充愣:“谁的啊?我不知道啊!”
紫女轻轻叹气:“粉紫色的发丝,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那日司徒万里来紫兰轩拜访你的时候,身边跟着一个和弄玉差不多的少女,发色也是粉紫色。长度也和这个发丝差不多,今日你说有司徒万里的来信,去了茶庄一个下午,直到临近傍晚才回来,可见”
惊鲵抿了抿嘴唇,她知道成蟜下午大概是去做什么的,没想到即使她没说,紫女还是还是发现了成蟜不经意暴露的破绽。
成蟜有些惊叹紫女的观察力,就一根发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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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前半夜
给成蟜捏肩捶背的鹦歌,脸上泛起了笑容,心道活该,让你把我真当侍女使唤,让你风流好色。
然而鹦歌还没在心里笑话成蟜多久,紫女接下来的话让鹦歌脸上一僵。
“公子,我不反对你和其他女人上床,如果伱真的忍不住的话,有我,有惊鲵,甚至鹦歌也可以。田蜜是农家的人,立场不清,你要是一不小心被人利用,可是很危险的。”
紫女神色有些复杂,对于成蟜在外风流的行为,若说没有意见,那简直是不可能,但她又没有什么阻止他的理由,唯一让她有些安慰的是,成蟜还知道瞒着她。
成蟜被紫女这样说,有些不知所措,他最怕的就是喜欢的人这么真诚的对待自己。
“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好吧,我承认,我别有目的。”
看着紫女含情的目光,成蟜直呼受不了,说谎简直和受罪没什么区别。
说罢,成蟜看了鹦歌一眼,看着鹦歌面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有些奇怪,但也没心思去猜,摆了摆手。
“鹦歌,你先下去吧。”
鹦歌俏脸恢复正常,知道成蟜肯定有什么隐秘不想让她知道。不过能不继续干这捏肩捶背的活计,她还是挺高兴的。
紫女不发一言,静静等着成蟜接下来要说什么。
惊鲵也有些好奇,成蟜这么神神秘秘,看样子的确有事。
待鹦歌离开,成蟜简单的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当然把和田蜜玩耍的事情一带而过,侧重田蜜如何使用心机勾引他,他趁机控制她,顺便准备把她安插在农家作为一个钉子云云。
紫女陷入沉默:“这是真的?”
成蟜指天发誓:“比真金还真!”
紫女摇摇头:“我说的是你真要娶她作为妾室?”
成蟜僵住,说了那么一多话,怎么紫女就问这个。
“只是忽悠她的,难不成她还真能当上农家侠魁。”
惊鲵趁机补刀:“但你是真的想让她当上农家侠魁。”
成蟜无奈的望着惊鲵无辜的大眼睛。心道,惊鲵老婆你不爱夫君了吗?
紫女幽幽一叹:“如果是真的话,你没必要隐瞒我和惊鲵。”
成蟜摸了摸鼻子,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光明正大的有什么意思.再说,他也只是临时起意,哪想那么多。
惊鲵默然不语,似乎在认同紫女的观点。
“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
紫女放下喂成蟜吃剩下的糕点,缓缓起身,迈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步姿,推门而出,让成蟜想要开口挽留,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惊鲵简单收拾了一下成蟜面前的案桌,“你不应该说谎的。”
成蟜挠挠头:“这不是担心你们吃醋嘛。”
惊鲵想了想:“紫女不介意你和其他女人寻欢作乐,但她很在意你欺骗他。嗯,我也是。”
成蟜扶额,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摊牌得了。
不过要是出去潇洒,还得打个报告,怎么感觉怪怪的
成蟜看着惊鲵清丽的面容,“惊鲵,还是你对我最好。”
惊鲵主动躺在成蟜怀里,“其实对你最好的是紫女,而不是我。刚开始你要我做你的女人,我之所以答应,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小言儿。但紫女不一样,她从一开始就对你全心全意。”
成蟜摸着惊鲵的发丝,轻声道:“没关系的,都一样。那夜若不是你答应了我,恐怕我已经死了。”
惊鲵眼眸半闭:“而我也会死,连带着还未出生的言儿。”
成蟜有些唏嘘,他终究是经过现代文明的教育,哪怕这一年多,被长安君的身份弄得有些飘飘然,但本质上,内心深处上,潜意识上,行为上,都残留着种种现代文明的痕迹。
若是按照这个时代的逻辑,以他的身份,若是家室中有女人这么耍性子,早就被扔出家门了。不过他不是这样的人,而紫女惊鲵她们也不是普通的女人。
他要是有那些贵族的陋习,紫女不会爱上他,而且他敢保证即使紫女爱上他,发现他本质上和这个时代的贵族是一类人,第二天就会收拾东西走人,一点都不带含糊的,敢爱敢恨!
成蟜低头看着惊鲵有些艳丽的红唇,显然是抹了口脂,想到今早上和惊鲵说要晚上行房的事,惊鲵虽然表面上不在意,看这样子还是很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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