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谁扶不起?我阿斗匡扶汉室 第84节
一个酒坛被直接摆在面前,一名老者跪坐在对面。
“末将黄盖,拜见世子殿下。”
“老将军免礼”
来者不善,但这厮年纪大,刘禅也得表现出客气。
“殿下远道前来,老夫敬殿下一杯!”黄盖不由分说,直接搬起酒坛,替刘禅把酒杯倒满。
随后黄盖自己满上,顺势拿起酒杯道:“殿下,若看得起老夫,还请满饮此杯。”
刘禅见状若有所思,按道理长者主动敬酒,肯定是要赏脸喝下去。
不过看黄盖来势汹汹,显然没憋着好主意。
刘禅深知一旦这杯酒喝下去,若接下来江东群臣都挨个敬酒,那无疑会非常糟糕。
因为你一旦开了头,之后就没办法拒绝。
而最好的方式,就是打根上就直接拒绝,摆明车马不喝酒。
念及此处,刘禅微微一笑,道:“黄老将军见谅,孤年幼,还未成年,阿母时常叮嘱,饮酒对我身体不好。”
“为人子者,不敢违逆父母之命,还望理解。”
刘禅不但以年幼为借口,还把责任推到孙尚香身上。
我是孝顺听话的好孩子,你要是非逼我喝,那就是逼着我不孝!
果不其然,黄盖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继续劝酒。
孙尚香笑吟吟坐在一旁,暗道儿子聪明。
这下再劝下去,黄盖反倒成了为老不尊的恶人。
“不过老将军身为长者,主动对晚辈敬酒,晚辈也不能拂了长者的好意。”刘禅继续道:“不如晚辈以茶代酒,权当谢过黄老将军。”
说罢,刘禅看了眼身边的孙鲁班。
这妮子也是蕙质兰心,立即帮刘禅添了一杯茶水。
正当刘禅举杯敬茶时,一旁有人开口打断。
“殿下此举不妥。”
刘禅循声望去,客气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不敢,在下吴郡顾雍。”
“不知有何见教?”刘禅再度发问。
“茶水太淡,酒水则浓。”顾雍侃侃而谈道:“孙刘两家联盟多年,两家情谊深厚,可莫要让这一杯茶,搞得两家关系淡了。”
顾雍牙尖嘴利,将淡茶与浓酒,与孙刘两家之间的情谊联系起来。
好像刘禅坚持喝茶,就会坏了两家的情谊似的。
不过此前两家重归于好,刘禅这次过来也是为了相约出兵,顾雍这番话术还真不能反驳,免得在江东众人面前落下话柄。
“阁下之言,孤不敢苟同。”刘禅笑着反驳,道:“酒虽浓,却浓不过血。”
“此,孤母也。”刘禅指着孙尚香,然后又指向孙权,道:“此,孤舅也。”
最后,刘禅看向身边的孙鲁班,笑道:“此,孤妻也!”
“孙刘两家,婚姻嫁娶,血浓于酒!”刘禅反问道:“如此血脉至亲,岂是一杯茶能淡?又岂是一杯酒能浓?阁下未免有危言耸听之嫌。”
顾雍哑口无言,再说就有挑拨母子、舅甥、夫妻感情之嫌,只能拱手退下,不敢多言。
从进门开始,江东接二连三发难,不仅没能刁难住刘禅,反倒接连败阵,这让孙权面子有些挂不住,暗暗给下边使了个眼色。
很显然,江东这边要拿出最后的重头戏丸.
第【85】章 刘禅大骂鼠辈,曹丕欲行僭越
“嗡嗡嗡...”
一阵嘈杂之声响起,外边突然乱哄哄的。
“混账!”主位上的孙权大怒,质问道:“没看到正在宴请贵客吗?外边发生何事?”
“回禀吴侯,府上有奴婢行偷盗之事,还请吴侯处置。”下人进来汇报道。
刘禅一听直接就乐了,这种屁事儿还用得着汇报孙权?府上的管家是吃干饭的?
正常而言,这种事情不可能闹到孙权面前,管家一声令下就乱棍打死了,除非偷得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押上来。”孙权缓缓开口,看向刘禅歉意道:“倒是让阿斗见笑了。”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此非舅父之过也。”刘禅嘴上客气,心中却暗笑,肯定又有猫腻,估摸着又是冲自己来的。
一介小贼,孙权都没问偷了什么,直接吩咐押上来。
押上来干嘛?孙权打算扮演青天大老爷?当众审理案件?
不多时,一名仆人被五花大绑押上来,跪在大殿中央。
“这人看着为何如此面生?”孙权不由问道:“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管家回答道:“启禀吴侯,此人刚入府中。”
“本是蜀中人,流落到咱们江东,本来看他可怜给口饭吃,没想到此僚竟然不思报恩,反倒偷窃府上钱财,实在可恨!”
刘禅听过之后非常确定,对方绝对在内涵自己。
首先点明贼人是蜀中人士,蜀中是哪里?是刘备治下的地盘。
这一出好戏,显然是再说刘备治下都是贼人,从而内涵刘禅。
“狗东西!丢蜀人的脸面。”一人猛然起身,破口大骂道:“真是没出息!身为蜀人却做出如此卑贱的勾当!”
刘禅斜眼看去,发现是一名武将。
“兴霸息怒。”孙权开口安抚道:“此僚个人行为,岂能代表全体蜀人呢?更何况蜀中乃汉中王治下,出现这种腌臜货色,定是偶然。”
孙权这话说的含蓄,不过还是在内涵。
不过下边的人就没有顾忌,甘宁直接开喷道:
“这等穷乡僻壤来的贱民,定然是看到我江东繁华,这才动了贪念!”
“若非吴侯心善收留,给他立足之地,恐怕早就死了!”
“丧家之犬!给他口饭吃还不感恩,竟然还26反过来偷盗?今日敢偷盗,明日就敢抢劫!”
刘禅脸色一沉,心中怒火中烧。
这些人骂的赤裸裸,看似是在说这个奴仆,实则指桑骂槐,骂的是当初的刘备。
长坂坡时,刘备确实是丧家之犬。
所谓的立足之地,更是暗指‘借荆州’之事。
不知感恩,则是在骂刘禅弄死吕蒙以及三万江东军。
主位上,孙权眼见刘禅脸色阴沉,心中暗暗舒坦,知道刘禅这是听懂话中的内涵了。
倘若刘禅听不懂,孙权就会感觉非常无趣。
反之,就会心中窃喜。
江东群臣也都是如此,眼神玩味看向刘禅,暗想刘禅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发作。
毕竟他们骂的是奴仆,又不是点名道姓骂刘备。
刘禅若此时失态,反倒是对号入座,有主动找骂的嫌疑。
届时江东众人不但有话辩解,刘禅也会更加丢人。
“呼~”刘禅稍稍平复一下心绪,暗想鼠辈也就只能弄点上不得台面的把戏。
“你是蜀人?”刘禅缓缓开口。
“回殿下,小人正是蜀人。”奴仆立即回答。
“听口音不像啊。”刘禅饶有兴趣问道。
“呃...”奴仆硬着头皮回答,“流落在外多年,已经忘了乡音。”
口音自然不可能像,因为这压根就不是蜀人,不过是临时弄来演戏的奴仆而已。
“如此说来,你在江东的时间也不短了?”刘禅再度发问,“不然何至于乡音都忘了呢?”
“是...是有段时间了...”奴仆结结巴巴回答。
此时,已经出现前后矛盾。
孙权此前说看此人面生,管家说这是刚招入府中的奴仆。
现在因口音问题,却又说在江东一段时间。
前后不一,刘禅只需点明,就能戳穿这个小把戏。
孙权以及江东群臣,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暗骂奴仆没用,连撒谎都不会,稍加盘问便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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