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鬼谋帝师,教刘备先抢荆州 第210节
一员中年武将,却是愤然出列,26指着吕蒙斥骂道:
“吕蒙,皖口失陷分明是你的责任,你为何要推卸在我儿身上?”
“我父子追随主公以来,每战身先士卒奋不顾身,何时有过畏敌怯战?”
“吕蒙,你休得诋毁诬蔑我儿!”
那中年武将,正是凌统之父凌操。
吕蒙却正色道:
“凌将军,你父子确实曾为主公冲锋陷阵,立下汗马功劳。”
“但那只代表从前,却不代表现在。”
“皖口一战,你又不在场,你又怎知凌统没有怯战?”
凌操语塞。
吕蒙不给他开口机会,接着又反问道:
“倘若凌统当真对主公赤胆忠心,皖口一役就该为主公死节尽忠,却为何反做了大耳贼的俘虏?”
“这不正是他贪生怕死,畏敌怯战的铁证吗!”
凌操被怼的哑口无言,竟没办法再为自家儿子辩解。
谁让凌统确实被刘备所俘。
被俘,似乎成了凌统最大的污点,任凭他父子先前立下多大功劳,也没办法洗刷干净。
若是搁在从前,孙策气量仍在,对凌统的被俘,勉强倒也能理解其不得已。
毕竟这自古以来,能够死节的武将,掰着指头都数得过来。
凌氏父子人家是带着兵马部曲投靠于你,表面上是你孙策臣子,实则是带资入股。
这种身份的臣子,不像你孙家家将,理论上并没有非要为你死节的义务。
肯为你战死,那自然是可歌可泣,为世人称赞一声忠义之士。
不愿为你战死,兵败被俘,也不会被太过苛责。
何况凌统并非不战而降,不管是不是如吕蒙所说,是消积怠战,总归人家是为你战过。
现在的孙策,却根本无法接受。
“凌孝德!”
“你口口声声宣誓,父亲子会对我孙策忠心耿耿,为我赴汤蹈火!”
“为何你子凌统,在危难时刻却为苟全性命,没有为我死节?”
“他竟然敢贪生怕死,甘为大耳贼所擒,他对得起我对他的信任器重吗!”
“他置我孙策的颜面何在!”
孙策是拍案而起,指着凌操愤然质问。
凌操身形一震,脸上涌起深深惊愕,显然未料到,孙策竟信了吕蒙所说,当众责难起了自己。
“主公,公绩他,他…”
凌操心中有愧,额头冷汗刷刷直滚,一时无言以对。
吕蒙则暗松了一口气,看着处境尴尬的凌操,他眼中悄然闪过一抹歉疚。
“凌孝德,我也是别无选择。”
“我吕蒙不过一目不识丁的草民,我无权无势又无名,苦苦挣扎了多少年,好容易才坐上了今天的位子!”
“我绝不能失去主公对我的信任,我绝不能失去现在拥有的权位!”
“放眼江东,也只有我吕蒙,才有实力帮主公扭转败局。”
“于公于私,我都不能被主公问罪贬职。”
“为了主公的基业,为了江东存亡,只能委屈你儿子了…”
吕蒙在心里边,给自己铺了一道大义凌然的台阶。
眼中那份歉疚,也转眼一闪而逝。
“唉~~”
面对孙策的斥责,凌操只以一声苦涩的叹息,默默的低下了头来。
孙策对吕蒙的怒火,也大半被转移至了凌统身上。
再看向吕蒙时,他脸上已没那么多失望,拂手道:
“你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吧!”
吕蒙如释重负,暗松了一口气,这才敢站起身来。
“现下皖口已失,大耳贼的水陆大军已逼近牛渚,我江东形势危急。”
“尔等有何御敌良策,就别藏着腋着,都说出为吧。”
冷静下来的孙策,不得不面对现实。
在场的诸将们,却是无人吭声。
到了这般地步,孙策手头可用之兵,已不到两万余人。
而刘备可是以六万大军浩浩荡荡杀来。
吕蒙的铁锁拦江之计,尚且被刘备破解,他们这帮人还能有什么扭转乾坤的良策?
就连吕蒙,这个时候,也不敢再贸然进言。
“你们一个个自诩豪杰,到了这个危难关头,却都成了有用的哑巴!”
“滚滚滚,统统给我滚出去!”
孙策是肝火上升,不耐烦的冲着众臣一摆手。
帐中诸将们大气不敢出,慌忙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转眼众人走的干干净净,帐中只余下了孙策一人。
“难道,我孙策当真到了无人可用,只能孤军奋战的地步了么…”
孙策无奈的摇头叹息,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助的苦涩。
帐帘掀起,一名年轻公子,步入了帐中。
“我不是叫你们滚吗,谁让你——”
孙策抬头正要骂时,却认出了那年轻人。
来人,正是自己的二弟孙权。
“仲谋,你不在建业镇守,来牛渚做什么?”
孙策收起了脸上的狂躁戾气。
孙权明显已知道先前军议的情况,便是上前为孙策倒了杯茶。
“愚弟听闻皖口失守,兄长退守至了牛渚,那大耳贼水陆大军正逼近建业,故而赶来牛渚,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到兄长。”
说着孙权双手奉上茶杯。
孙策一口饮尽,苦叹一声:
“那大耳贼羽翼已丰,兵力数倍于我军,又有邓牧那个多智近妖之徒辅佐,如今已是势不可挡。”
“可恨为兄麾下,皆是些酒囊饭袋,贪生怕死之徒,不是为大耳贼所败,就是倒戈投靠大耳贼!”
“就连那吕蒙,也是令为兄大失所望。”
“当此危难之际,他们没一个能想出御敌良策,竟无一人能为为兄分忧啊!”
孙策越说越是肝火上升,手中茶杯捏的咔咔作响。
孙权眼珠转了几转,犹豫再三后,小心翼翼道:
“兄长,既然敌强我弱,那我们何不忍辱负重,暂且向那大耳贼遣使求和呢?”
此言一出。
孙策身形一震,惊异的目光陡然间射向了自家弟弟。
“能屈能伸者,方为真英雄”
“当年勾践卧薪尝胆,方才能成就王霸之业,韩信受胯下之辱,终成一代兵仙。”
“如今我连损兵折将,军心低落,而刘备兵马却数倍于我军,更是士气如虹。”
“实力悬殊到如此地步,强行再战,只怕是凶多吉少。”
“兄长何不以大局为重,暂且忍辱负重,向那大耳贼低头求和,以换取他撤兵而去。”
“如此一来,我们就能获得宝贵的喘息之机,趁势重整旗鼓。”
“待我军恢复元气之后,兄长再率军西进,收复失地,与大耳贼再决雌雄,一雪耻辱也不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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