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399节
不急不慢地做完这些之后,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手运指如飞,将一根根金针刺入朱樉的各个穴位,不多时朱樉就成了一个刺猬,全身插满了各式各样的金针。
朱樉感觉身体渐渐有些酥麻,神志越来越模糊,再没有精力观察秦桓其后的动作,只是偶尔耳中会传来芸儿惊恐的娇呼和高鹤粗重的喘息。
竟然用金针来麻醉,这个秦桓到底是什么人啊?我历史学得再差,也不应该没有一点印象啊?想着想着,朱樉终于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再度醒转过来的时候,屋内已是灯火通明,鼻子里充斥着一股奇异的药香。
秦桓极是疲倦的声音传来:“算你命大,我这扁鹊的招牌差点就砸在这里了。别乱动,好好休养,三个月后你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随着秦桓的声音,屋里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似乎有人轻手轻脚下楼而去。紧接着,楼下也传来类似的声响,一阵如释重复的叹息声后,整个国府商城都安静了下来。
这一夜,洛邑城内鼾声大作,不知有多少人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扁鹊?经这一提醒,朱樉立即想起来了,想要说话,却觉得嘴里干涩难当。
一直在旁关注的芸儿立即小心翼翼地喂了他小半碗水,这才让他得以艰难出声:“师叔你竟然是扁鹊?你怎么能是扁鹊呢?
老师怎么可能与你同门呢?长……对了,长三俊才是你老师吧,难道我老师也是出于长三俊门下?”.
第634章 讲述纠葛
怪不得此人竟然对人体结构如此了解,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扁鹊。
对于这个传说众多的神医,朱樉还是有些了解的。传说扁鹊因为吃了长三俊的秘药,双眼能看透人的五脏六腑,准确找到病的症结所在,治起病来当然就得心应手。
朱樉虽然“认识”不少身负异能的超级英雄,却不相信现实中真的有人会有这样的特异功能。
能够如此熟悉人体结构,只怕自己这个便宜师叔偷偷做了不少在这个时代来说属于犯禁忌的事。
“少说点话,伤口虽然缝上了,但你这样会容易让它崩开的。”
秦桓费劲地挪到朱樉身边,找来一张泰杉送来的躺椅,靠在朱樉床边,喘息了好一阵子才道:“许星这家伙真是偏心眼,他自己的徒弟能有三个,嗯,听说你又多了个老师?
你能有四个老师,他还能为你抛弃颜面把指天发誓的话收回。当年我不过两个老师,他居然就要和我断绝关系,永世不再来往。”
这虽不是秦桓的第一次手术,但施术者毕竟关系着他那桩未了的心事,当然不敢有丝毫大意。一场手术下来,饶是他技艺精湛,仍然耗尽了全部的精力。
或许是感觉与朱樉投缘,又或者怕朱樉说太多影响伤口,秦桓就这么靠在一旁,一五一十的将他与许星的纠葛讲述出来。
朱樉这才知道,原来许星和秦桓最初都是神农之术的传人,只不过他们的师傅收下二人时年龄已经很大了,没教他们几年便溘然长逝。
两人师傅离世之时,将神农之术分为两册,一册农经,一册药经,分别交给二人,嘱咐二人修习之后再交换。
许星拿了农经便去了渼洲,在汉江边织席为生,一边修习农经,一边收徒讲学。秦桓则回了自己家乡,谋了个管理宾馆的小吏闲职,闲瑕之余修习药经,偶尔还出手为人治治病。
两人本来相约在五年之后重新回到师傅墓地,交换农经和药经并互相传授自己修习所得,将神农之术学全之后再各赴天下将其发扬光大。
计划本来很完美,可在快要到约期的时候,秦桓遇上了长三俊。
长三俊也是一个古老学派的传人,身负黄帝之学的医术精要,可惜一直没有传人,见秦桓品行皆佳,便意欲将一身医术传授给他。
秦桓在几年的行医中深感药经的不足,见识了长三俊的医术之后,正好可以取长补短,弥补自己医术方面的缺失,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所以在二人按约回到墓地时,秦桓虽然依约到来,却并不愿再习农经,而是想让许星和他一起将药经和黄帝医术融合贯通,整理成一门集大成于一身的医学之术。
两人因为修习方向不同,思想已经发生了变化,争吵便无可避免。
许星见秦桓居然违背师傅遗命,几经劝说无效之后,便愤怒的发下誓言,断绝与秦桓的关系,永世不再相见。
也因为这件事,导致许星没有再学习完整的药经,转而专注于农业相关的方面。
若不是这次朱樉的伤情让许星束手无策,以其性格,恐怕这个誓言真会被他坚守至死。
许星这些年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秦桓也差不多。只不过他没许星那么狼狈,他行走列国只为了验证自己的一身所学,丰富自己的阅历。
与工匠差不多,他们这些游方郎中也有自己的组织,只不过极为松散,每隔数年才会找个地方聚会。
一来交流各自心得,二来争夺只有医术最杰出的人才能获得的“扁鹊”称号之荣誉。
扁鹊是传说中黄帝时期的神医,而黄帝之术中的医术便很可能源自此人,自然便被这些游方郎中视为祖师爷了。
秦桓本身极具天赋,又身兼两家之长,虽然资历尚浅,却毫无异议的在第一次参加集会时摘取扁鹊的桂冠。
从此世人便以扁鹊相称,甚至把这一称号专指他一人,其源出之人反而没有秦桓的名头大了。
作为公认的游方郎中第一人,秦桓的境遇自然比许星好多了,走到哪一国都极受欢迎,连国君也会亲自接待。
当然,各国的太医对他就没那么友善了,往往他们束手无策的重症,一落到秦桓手里,无不被轻易治愈,以至于很多国君一听到秦桓来了,都要空出太医的位置进行挽留。
可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初衷,仍然游走列国替人治病,特别是听说哪里有疑难杂症,更会立即赶往诊治。
秦桓行踪不定,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师傅墓前洒扫祭奠,以期碰上许星求得谅解。许星当然知道他这一习惯,本来的目的便是要去那里寻他。
可其安葬之处远在U渼交界的淮水一带,就算日夜不停地赶路,一个月内想要走个来回也极为勉强。
而且以秦桓诊断,朱樉最多只能撑二十天,许星若是在师傅墓前找到他,时间根本就不够。
也是朱樉命不该绝,秦桓之前正好在亚加达新郑一带行医,许星从闻讯赶去求医的路人那里得到其消息,便直奔新郑找到了他。
朱樉当然知道自己是幸运的,神农和黄帝的传人居然都让自己碰上了。
夏国族向来以炎黄子孙自居,许星和秦桓又是两者学说的集大成者,看来融合发扬这两位先祖所学的任务就要由自己来完成了。
当初他在韩军中就体验到医者缺乏之苦,虽然掌权后也专门安排了一些专业人士成立了医馆。
可连许星这样只学了一点药经的人都比王室太医还要强,医馆的专业性实在无法令朱樉满意。现在有了秦桓,自己要是不能建成独步天下的医药系统,简直对不起上天的垂青。
朱樉美滋滋的盘点着现在聚集在洛邑的各家各派,在晨曦的微光中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朱樉的伤势终于开始好转,许星却病倒了。
在秦桓为朱樉施术的第二天,许星终于赶到了国府商城,冲到楼上看了一眼朱樉便昏倒在地.
第635章 一番苦心
在场的秦桓一边为他诊脉一边摇头叹息:“叫你不要急,怎么就不听呢?有我在这里,还怕救不了你爱徒么。”
其后,秦桓的弟子陆续赶来。
朱樉这才从他们口中得知,许星这一次为了救他,一直奔波不停,饿了就啃两口干粮,渴了就在最近的水源处喝几口,困了就在野地里睡一觉,一分一秒都不敢耽搁。
找到秦桓之后,为了让其尽快赶到洛邑,将仅有的一匹马让给秦桓,自己则靠双腿紧随其后,越是靠近洛邑,他便愈发着急,甚至连着三天三夜没有停步,昼夜不停地赶路。
天知道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信念支撑着他,让他能够在大幅透支精力的情况下赶到国府商城。所以在一得知朱樉无碍之后,精气神俱轰然而散,再也无法支撑。
在秦桓诊断确认许星只需安心静养而无性命之忧之后,朱樉倍受感动,热泪盈眶:“老师爱我,我又怎敢辜负他的一番苦心呢?”
三日后,在获得秦桓的许可后,朱樉开始不断召集自己的掌权颁子,躺在床上与众人开始制定诸多措施。
随着一道道政令从政务中心传出,刚刚从农忙中获得一丝喘息喘的周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火热建设。其后,这一段时间被称为“卧榻掌权”,引起了史学界一轮又一轮的研究热潮。
朱樉着手的第一项举措便是在周地创立“资格制”。
在政务中心二楼举行的掌权颁子扩大会议上,朱樉慷慨激昂地说:“人生于天地之间,首要之事便是生存!
大家或许觉得很奇怪,生存?天下还会有人不会生存么。是的,生存并不是与生俱来的,生存也是一项需要学习才能掌握本领。
庶民交纳赋税,供养官员,要的不是有人来管着他们、役使他们,而保障他们的生存。
庶民都拥有基本的生存本领,国府只能算勉强合格;庶民拥有得到更好生存条件的本领并能得以施展,国府才不负所望。”
制定标准那段时间里,墨子理所当然成为第四名国政顾问,公舒颁则被朱樉授予了水力研究所所长之职。
至于墨家和颁门的其他骨干弟子,也大多根据其特长成为协会会长或两人助理。
让朱樉的掌权颁子获得了进一步补充,以政务中心为统筹协调,院、所、会三级机构为骨架的掌权体系初现雏形。
在朱樉的设想中,“院”负责培育人才,以及学术的研究和推广;“所”负责技术创新和应用层面的突破转化;“会”负责协调安排组织生产。
政务中心则是一个服务机构,专门为院、所、会的各项事务提供人力和物力支持,剪除阻碍他们发展的一切因素。
这样的政治架构可以说是前所未有,不仅没在历史中出现,连二十一世纪也没有一例现实的例子。
这并不是朱樉的灵光一现所得,而是高中时期一种朦胧的思维。
无聊之余,朱樉曾与同学有过一些初浅的探讨,假如出现一种科学技术为最高向导的社会形态,科学家才是金字塔顶层的存在,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架构呢?
讨论并没有什么结果,甚至并未留下多少深刻的记忆,直到这一次面对死亡的威胁,朱樉终于有所体悟。
他当然不敢将老聃、墨子这些声名赫赫的大人物视为自己的下属,去呼喝指使他们。
如果自己能够竭尽全力服务于他们,让他们可以不受阻碍地在各自所擅长的领域尽情发挥,那会开创一种什么样的局面?
当然,他现在只有一些初步的设想,远没到思虑成熟完善的地步,但并不妨碍他慢慢通过实践来验证补充自己的构想。
相比之下,周地虽然仍然困窘,但却有一个无与伦比的优势:掌握着这个时代的“核心科技”。
且不说墨子和公舒颁代表着当世最顶尖的匠艺水准,即使是周地原有的匠吏系统,也并不比列国差多少,并没有“代差”的存在。
没有技术的障碍,朱樉大可放手去实施自己心中的构想,丝毫不用担心会遇到新夏国发展历程中的种种科技壁垒和“卡脖子”事件。
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方向,朱樉信心大增,更不愿浪费丝毫时间。
抱病参会的许星对朱樉的话极是满意:“今天下权贵不耕而食,庶民穷力而贫,若天下各国皆如伯继这样,何愁三代之治不能重现。”
方一志虽然现在主要精力都用在了天子那里,但恢复王道仍然是他一生志向:“伯继倡王道,可称贤矣。”
秦桓第一次参加这么高级别的会议,虽然被朱樉委任了一个医学研究学院院长的古怪官职。
却只抱定坐壁上观的心态,跟老聃一样神游天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里琢磨之前所说的麻醉剂。
经过这段时间的合作,墨子和公舒颁已经习惯了朱樉的办事风格。
前者还在沉吟,后者却一点也没有身为徒弟的觉悟,粗着嗓子道:“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只管说来,我们照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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