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逆子还不赶紧登基 第71节
同时心里有些激动。
朱棡报他的名号,这就是一种重用和信任啊!自己混了那么多年,看来是没有混错的。
顾阳的脸色猛地一变。
“原来是曹国公世子。”顾阳拱手。
“那今日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这句话一出口,顿时把李景隆吓得脸色剧变,下意识的就要开口说话。
朱棡抬手,按住了李景隆的手腕,道:“哦?大水冲了龙王庙,从何说起?”
顾阳笑道:“谁不知道曹国公长子李景隆乃是京城有名的浪荡子,既然咱们遇上,同行如何?”
“今日这山上的赏菊大会可是有无数有无数佳人前来的。”
“不得不说,曹国公世子还真是寻芳有道啊。”
第69章 中书省丞相,胡惟庸
第六十九章:中书省丞相,胡惟庸!
此时李景隆想要掐死这个顾阳。
不!
光是掐死还不得劲。
自己得踩死这蠢货。
把你能的,你这潮种。
“哦?那倒是巧了。”朱棡微微一笑,目光扫了一眼李景隆。
李景隆想要解释,却被朱棡眼神制止。
顾阳拂袖而去,朱棡朝着那个老人走去。
“老丈,没事吧?”朱棡扶起老丈。
老人赶忙摆手,坐在石板上的屁股也赶忙挪开:“没……这位公子,老朽无碍。”
“没受伤吧?”李景隆也上前问道。
老人更是拘谨。
朱棡本想询问一些问题,可看到这老人如此慌乱,也就无奈的摆了摆手,给了李景隆一个眼神。
经过此事,几人继续上山。
路上,徐妙云轻声道:“多谢公子。”
朱棡回神,问道徐妙云:“道谢做什么?觉得我给谢素说话?”
徐妙云点了点头。
“没什么可谢的,都是一家人。”朱棡神色如常道。
话音落地,徐妙云悄然低头,在朱棡看不见的眸子之中,一种微荡的柔情蜜意在眼中聚集。
不可否认,刚刚朱棡冲上去的样子,让她很是感动和动心。
沉默了一会,徐妙云自顾自的转头看了看身旁的朱棡。
他,会是那个人吗?
……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中书省参知政事胡惟庸,清识雅量,工文茂学。秉忠义之规,靡禅艰险。挺松筠之操,宁移岁寒。宜承赐剑之荣。式允济川之望。可拜中书右丞,散官如前。钦哉!”
一封圣旨由王景弘念出,声音荡漾在整个承天殿。
朱元璋面色如铁,高坐龙椅之上,食指不断在扳指上摩擦。
下面,太子朱标神色有些失神。
韩国公李善长也有些意外,但也不知道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惊讶。
唯有胡惟庸一人,神色之中暗含浓浓的喜悦之色。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纵然是在官场沉浮许多年的胡惟庸也不能忍住自己春风得意的心情。
“臣胡惟庸,叩谢天恩!”
胡惟庸叩谢接旨,双手接过那卷金色的圣旨。
朱标眨了眨眼睛,神色稍显有些不自然,颧骨微微耸动之下,气息有些凌乱。
散朝之后,朱标走出承天殿,对身后的宫人道:“备轿,去诚意伯府。”
诚意伯刘伯温。
后世对刘伯温的评价许多,不过真正对明朝起到绝对重要性的不是刘伯温。
刘伯温,是一个很复杂的角色,对于他的评价大多就是描述其智多近妖,清亮风雅,不为世俗所束缚。
可实际上,刘伯温并没有这么传奇。
“臣刘基,见过太子殿下。”
诚意伯府,刘伯温躬身行礼。
朱标点头:“刘夫子身子可还好?”
“老臣无碍,只是寒风入体。”刘基比起前几日的时候要虚弱许多,身子也看着干瘦的很。
两人坐下,刘伯温道:“老臣多谢太子殿下举荐了。”
朱标苦笑:“此事是孤欠缺了一些考虑,不过先生不必挂怀,父皇选取胡惟庸,无非就是在北伐期间安抚淮西官员罢了。”
刘伯温咳嗽不止,一边咳嗽一边虚弱的摆手道:“多谢殿下好意,恕臣直言,这样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
“臣身体年迈,入中书省为相也不再如十年前那般果敢。”
“况且,如今的中书省死气沉沉,如棺材一般。正好需要胡惟庸这样的年轻之人。”
……
云岩寺上,几人到了山腰,便看到了红漆色的山门。
山门正上方挂着牌匾,写着‘云岩寺’三个大字,而在山门正下方的石鼎之中,烟火鼎盛,烟气腾腾。
饶是朱棣力气不小,身子骨精壮,此时也是额间冒汗。
谢素下了背椅,有些心疼道:“擦擦汗吧。”
说着,从自己的荷包之中拿出手帕递给朱棣。
朱棣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那红润的脸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羞的。
“愣着干嘛?”朱棡白了他一眼。
这小子战场上这么机灵,怎么这时候这么傻乎乎的。
原来永乐大帝也会因为女孩子送的手帕而脸红啊。
朱棡坏笑着想到。
朱棣连忙‘哦’了一声,从谢素手中接过手帕,装模作样的叉着腰道:“今天有点热哈……。”
不过很显然,除了谢素脸儿有些晕红的低下头,没人搭理他。
朱棡和徐妙云走在前面,朱棡问道:“谢姑娘的身子骨是天生这么弱,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徐妙云似乎早已想好了这件事,回答道:“素儿从小身子骨便弱,其他地方都好,就是晒不得太阳。”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一次只要晒了太阳便会晕倒,好在今日没有烈阳,不然她的皮肤便会变红。”
朱棡愣了下。
这不就是低血糖加太阳光过敏吗?只要涂防晒霜就好了啊。
“家里人没给治?”
徐妙云苦笑:“怎么会没有治,只是找了许多名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年素儿一遇到出太阳都不能出门。”
朱棡点了点头。
这事自己得上上心。
“我寻思,咱们以后去了藩地,是不是要搞个医院。”朱棡自顾自的道。
徐妙云又听得心惊肉跳。
这家伙,怎么说话这么不着调。
可偏偏,自己听他说话就心跳加速……。
“医院?那是什么?”徐妙云忍着心里的羞涩,问道。
朱棡回过神来,笑道:“就是由朝廷出钱修个很大的院子,再请一些医生来坐诊。”
“看病不收钱,只收药钱。遇到家境贫困的百姓,也可以免收一些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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