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逆子还不赶紧登基 第446节
“住口蓝玉!”李文忠大惊失色。
朱棡摆手:“让他说!”
“今日本王要看看,他蓝玉到底有什么委屈。”
蓝玉呼吸急促了起来,声音震震道:“我蓝玉没有委屈,只是恨自己,恨自己错失了良机,没有灭掉北元的敌人。”
话音落地,李文忠一拍桌子,怒斥道:“蓝玉,你还不知罪,将你贬为军籍,充做兵卒,难道你还不明白你犯了什么错?你根本就是目中无人,你狂妄!”
蓝玉没有说话,只是面色僵硬的站在原地。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洪武五年自己被围的错误。
“扩廓,狡诈!”
蓝玉吐出四个字。
他将自己被围的事情归结于扩廓的狡诈之上。
时隔三年,蓝玉终于将自己心里的那些怨气给分毫不留的释放了出来。
洪武五年,他被贬为小卒,从最基本开始做起,正是因为心底的那股气,让他短短时间就在军中大放异彩。
“那你觉得,大明,还有仗可打?”
朱棡突然反问了一句。
这句话,也将蓝玉给定在原地。
历史上的经验宝宝纳哈出已经没了,这一次已经没有人给你蓝玉建功立业了。
在蓝玉有些呆滞的眼神之中,朱棡缓缓道:“一个连仗都没得打的将军,话说的再好听都是废话。”
这句话有些伤人。
但这就是如今大明的现状。
陆地上的国战,已经几乎没有了。
即便是目前还在兴起刀兵的广西、云贵川一带,都只是小打小闹,需要的是治,而非打。
连仗都没的打的将军,只是纸上谈兵的强者罢了。
蓝玉愣住。
朱棡再次追问:“你想上战场,打谁?和大明的友邦开战?”
三人陡然沉默下来。
朱棡有些不忍和失望的摇头:“本王知道你想战,想要金戈铁马,可你连现如今的局势都不曾看清楚。蓝玉啊蓝玉,提着刀就能参战的时代过去了,你想要找到下一个能证明自己的地方,就得改变自己。”
“本王别的保证不了你,但至少能保证你立马就有仗打。”
……
这个条件,朱棡不相信蓝玉不动心。
他想建功立业,就得哪儿危险朝哪儿钻。
看着一个个侯爷一个个公爷,他蓝玉想要封爵,怎么也得打下几场硬仗。而用打仗的机会吊住蓝玉的胃口,并不担心他蓝玉阳奉阴违。
况且,他这种人,等到他去了军营,上了战场,自然而然会跟敌人拼命。
现如今,就是稳住他留在水师,好好带兵。
蓝玉就是顺毛驴,顺着毛梳一梳就能使唤几声,朱棡也不废话,拿出了一本‘水师训练手册’给蓝玉,并且跟他保证只要按照这上面练,一年之内打小仗,三年之内打大仗。
李文忠在一旁是听得汗毛倒竖。
晋王啊晋王。
你真把我李文忠当空气啊,这种包票你也敢给蓝玉这厮打,将来到了时间,难不成还真要去找倭国打一场大的?
李文忠坐在原地,是听得脚底板都凉了。
Ps:阳康之后一直干呕呕吐,吃点东西就吐,整天整天的难受
第480章 吴伯宗、虽千万人吾往矣
第四百八十章:吴伯宗、虽千万人吾往矣
这边朱棡宴请蓝玉,另一边赵庸也是计上心头。
勋贵这边生意迟迟没有进展,大家都不愿意先出钱修停车场或者仓库,这可不是小数目,万一赔了怎么办?
而且各家的态度都是:我出钱可以,别家也得出。
赵庸从中协调,结果一场股东会开的是面红耳赤,恶语相向。
无奈之下,赵庸只能拿出一个办法:“那就拖,拖住兴国商会,用纸钞换银子。只要把他们的现钱给换完,他们就没有现钱拿来周转了。”
现如今纸钞的信用很低,百姓们还都不是打心眼里认可。
要不是朝廷强制性的承认纸钞的可信性,商户们都不会承认这纸钞的购买力。
赵庸的打算就是把纸钞全部换给兴国商会,只要没有银子,兴国商会手里的就都是纸钞,到时候明里暗里添油加醋,这纸钞说不定就这么作废了。
其余几个勋贵一想,这主意不错。
也就纷纷答应了下来,当晚就把纸钞送到了赵庸府上。
而各家纸钞的数量也不在少数,朝廷回收了纸钞之后并没有废除纸钞项目,而是继续通过官员俸禄、物资采购等方面将纸钞流通出去。
这对他们来说那是巴不得啊。
对于这些勋贵们来说,钱还得是真金白银实在,放在自家库房里,那是一辈子也不怕贬值。
各家的纸钞随便聚一聚,就有七万多贯。
而赵庸更是无耻,居然还大张旗鼓的让人拿着纸钞去兑换。
有了朱元璋那一日在银商行的授意,赵庸的这种行为倒是显得合情合理起来。
……
“这样换下去,一百多万两很快就换完了。”
城楼上,朱元璋负手望着银商行那络绎不绝人来人往的场景,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痛。
朱标暗自笑了笑。
“父皇这是……心疼了?”
朱元璋看了他一眼,有些没好气的道:“老四的事咱还没怪你呢,老三说什么你都答应,跟高丽以朝贡来通商这事这么大,你居然就给许出去了,你啊,对你这俩弟弟太溺爱了。”
朱标微微一笑。
抱着双手迎合着朱元璋的话点了点头。
“是,儿臣知罪。”
朱元璋看了朱标一眼,负手道:“文官那边,没找你说说情?”
朱标沉吟了一下,面色已经给了朱元璋答案。没说情是不可能的,孔希言这件事可不是小事,事关孔圣人之后,文官那边早就是急的团团转了。
“若是真的查办,孔家可没什么好下场。”朱元璋道。
只是,朱元璋话到一半,又觉得气不过,有些森然的冷声道:“但咱给过他们机会了,是他们自己不识好歹!怪不得咱!”
“仗着自己家里的权势就为非作歹,咱大明还是给老百姓说话的大明吗?要是不处置,跟当年元朝的那些不拿汉人当人看的贵族有什么区别?”
“咱朱重八不想到头来,被老百姓说咱是跟那些人是一头的,合起伙来欺负老百姓。”
“百姓们苦,每天辛辛苦苦的干活,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不能让他们寒了心,把咱大明,咱朱家给看扁了。”
朱元璋深呼吸一口气:“咱跟你说这些,也没说要把孔家就给绝了。”
想到这,老朱的眼神一下子有些怅然起来。
“天下都以孔圣人的学问为正统,可到头来,反倒是孔圣人自己的后人没有学个好。这读书人们都觉得圣人说的就是对的,他们信得……到底是圣人,还是咱呢?”
这是朱元璋的灵魂拷问。
也是询问朱标。
到底是圣人说的对,还是他朱元璋说得对。
“咱……,想起了一个人。”朱元璋沉声道:“此人名为吴伯宗!”
朱标抬头,有些惊讶道:“父皇也知道吴伯宗?”
“哼哼,去大同的时候,这个吴伯宗可是给咱留下了好一个印象。标儿也知道此人?”
朱标点头:“是,此人学问做的不错,当初父皇下旨作废成绩的时候,儿臣觉得可惜,故此将此人交给了老三。”
朱元璋叉腰,有些感叹道:“此人学问确实不错,虽离经叛道,将李敏给气的不轻,却也是条条有理。”
……
这边正说着吴伯宗,那边的吴伯宗正好就经历了一场大事。
大同府,自吴伯宗成为漠南总教谕,主管漠南文教之事之后,便一直是处于一个受人唾骂的状态,因为吴伯宗所建立的‘新学’经由那些教师的传播,成了一门可曾之为邪门的学问。
吴伯宗的教育观点和那些原先保定来的夫子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
并且,吴伯宗还公开批判了后世大儒对圣人学问理解的过错,将原本儒家的‘以诠释孔孟之道’的理解改成了‘孔孟之道在于简,敏于行’。
这一下子,抨击吴伯宗的人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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