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元璋,逆子还不赶紧登基 第4节
朱元璋听罢,看着大儿子的背影,哼了一声。
“我去看他做什么?”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是个舍得揍孩子的,老朱很是有骨气的翻了郭惠妃的牌子。
只是等到郭惠妃来侍寝的时候才被告知,皇爷出去散步消食去了。
东宫厢房。
朱棡杵着一根拐杖站在书案前。
烛火摇曳下,朱棡的脸色有些苍白。
“老三,何必呢?你跟父皇说清楚不就行了?为什么非得挨这顿打呢?”
房内,秦王朱樉的声音响起。
刚刚走到屋外准备推门的朱元璋手陡然僵住。
“我做错了事,得受罚,这是规矩。若是一个连规矩都不能遵守的人,又谈何去制定规矩?二哥,我们都是大明的藩王,父亲给我们荣华富贵,荫及子孙,我们不能让父亲难堪。”朱棡平静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话,门外的朱元璋浑身好似灌了铅一般。
只听到里面的朱樉有些无奈道:“可你明明就是去追查贪污案的,为什么偏偏要说自己去狎妓的?”
“幸好今天老十三机灵,去通知了大哥,不然父亲得把你揍死。”
朱棡淡笑一声:“一顿打而已,老子打儿子那是天经地义。若是一顿打就能换来那么多贪官落马,我宁愿体无完肤,身无完善之地。”
‘嘎吱……。’
第4章 去青楼探访民生
第四章:去青楼探访民生
老朱来了。
门打开一半,朱元璋就迈步走了进来。
朱樉见了朱元璋就跟老鼠见了猫,慌乱从旁边的软塌上跳下来。
“儿臣见过父皇。”朱樉行礼。
朱棡也想行礼,却被老朱摆了摆手。
朱樉眼神朝着朱棡撇了撇,朱棡苦笑,道:“父皇,您怎么来了?”
“咱不能来?”朱元璋进屋,走到软塌边。
还没走到一半,朱樉就赶忙挪动脚步让开位置。
“自然不是,只是以往这个时间父皇都在批阅奏章。”朱棡笑道。
朱元璋板着脸坐在软榻上,只是不到几个呼吸就把腿也搬上了软塌,随手两手揣着窝在软塌里,那形象,活脱一个土农民在自家土炕上的自在。
可这样的比喻,在老朱身上来说是不贴切的。
因为他本身就是农民……不,或许说他是农民都是夸了他,应该是农民出身,沦落成了乞丐,最后当上皇帝的!
他的际遇,用爽文来形容都不足以表达其中的震撼。
开局一个碗,天下全靠打。
“出来消食,走到这儿。背上还疼?”老朱微眯着眼睛,也看不出是在假寐还是睁着眼。
他的声音洪亮如钟,颇有一种振聋发聩之感,无心之下,帝威再上一层,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不疼了。”朱棡道。
“放你娘的屁!”
朱元璋冷哼一声。
“当初咱跟常遇春,徐达,汤和他们几个小那会,饿得不行,你汤和叔都要饿死了。”
说到这,朱元璋的脸上露出缅怀之色,两手轻抚,缓缓道:“那个时候,没吃的,我们几个半大小子就把刘财主家的牛给宰了。当时连口米汤都没得喝,结果我们几个居然能吃上牛肉。”
“那是咱这辈子吃的最饱的一顿。七八十斤的牛犊子,老天爷啊,硬是给咱七八个小子给啃了个干净!”
“后来刘财主知道这事,拿着鞭子给咱好一顿抽,那打的是皮开肉绽,疼的三天没下地!”
朱元璋的脸此时也看向朱棡,看了良久。
“你小子还算是个有骨气的,没吭声。”
朱棡咧嘴一笑:“儿子想吭声,可一吭声,爹揍得更狠了。”
“哼哼,不错,你要是敢叫唤,老子还要打你一顿。”朱元璋点头。
说完了这些,朱元璋看着朱棡问道:“说吧,怎么回事。”
“爹,你都……听到了?”朱樉在一旁凑着脸问道。
朱元璋没好气的看了朱樉一眼。
几个儿子里面,就这个二儿子是最不让他省心的。
“说,说不出个好歹,朕治你们得罪!”朱元璋抱着手,声音严厉的道。
朱樉那跳脱乖张的性子此时也收敛了一些,在这个严厉的父亲面前,纵然他再怎么暴戾的性子,也得收敛。
朱棡站在朱元璋面前,道:“此去画舫,儿子有两个用意。”
“第一用意,其实是为了了解我大明立国五年的民生。”
“了解民生去青楼?那地儿向来是那些书生浪子去的地方,你小子别想诓咱。”朱元璋道。
在朱元璋的心里,二儿子是最无可救药的,也是最愚笨的,但是好在没有野心,所以也就随他去。
而三儿子朱棡,是聪明人,无论是学业还是武课,都是佼佼者!
他原本对老三是抱有很大期望的。
可三儿子朱棡历来锦衣华食习惯了,吃不得苦,他不相信朱棡会去青楼探访民生!
“所谓民生,无非衣食住行。儿子去往画舫的这几次,倒也见识到了许多东西,认识到了各种各样的人。”
“有一日三餐只吃两个蒸饼,一碟咸菜的劳役,在秦淮河画舫之中兢兢业业劳作。如划船,端菜倒茶,浆洗衣物这些杂活,一个月一百五十大钱。”
“也有锦衣华食,包下画舫以多名妙龄女子相陪的富家子弟!”
朱元璋听到这,冷笑道:“为富则不仁,这些个商人赚钱赚的盆满钵满,家里的钱国库都堆不下!而百姓却还在为了一日三餐发愁。”
朱棡点头,继续道:“儿臣也认为,商人不仁。”
“你继续说,第二点呢,这第二点,才是你的目的吧。”朱元璋摆手道。
“父亲,我大明官员俸禄,绝对不算高。至少,没有到任由他们的子嗣包画舫的地步!”
大明的俸禄,岂止是不高。
老朱给正一品官员定的禄米大概是一品每个八十六石,从一品七十四、二品六十一石,依次减少。
最后,到从九品的月俸禄米只有五石。
折合下来,也就是八百斤米左右。
若是再折合米价来算,差不多也就在五六贯钱。
对于官员来说,这点钱,怕是只能养家糊口。
所以,朱棡这句话其实就是在暗嘲那些功勋之子。
“真有此事?”朱元璋坐直了身子,眉头也拧了起来。
“此事除了儿臣,曹国公家的大公子也知道此事。”朱棡苦笑道。
“李九江那个小王八蛋?”朱元璋皱眉道。
朱棡点了点头。
“继续说。”
朱元璋脸色微微沉了下去。
“朝廷一直主张简朴节约,精简行政。整个朝堂由父皇牵头,为大明禅精竭虑,从不以官身压人,以功勋压人。”
“可这些年来,许多官员似乎已经忘了这份初心,开始仗势欺人,鱼肉百姓!总有人不怕死,总有那些该千刀万剐的权贵,士绅,在挑战!在撩拨!父皇的逆鳞。”
“他们巧立名目,钻律法,人情的空子!为自己的家族牟利。”
“儿子起初或许是为了抱着游玩的心思去的,可到了这个地方才发现,原来世间有那么多的腌臜之事。”
朱元璋此时也意识到了朱棡话中的意思。
“他们出入烟花之地,豪掷千金,争风吃醋。并且,更有甚者,甚至将画舫包月,整月流连于烟花女子的玉臂雪膝之上。”
说到这,朱元璋眼眸微眯。
“快出征了。”朱元璋道。
这句话,意思无比的明显。
有什么事,等战事完了再说。
朱棡低头:“儿臣只为大明,任何处置和决策,都由父皇和太子殿下做主。”
由于自己此次出头,朱棡必须要谨慎一些,所以在主权的处理上,必须是老朱自己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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