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最狠丞相,始皇求我别杀了 第738节
这一番诚恳,在他人眼里有些突兀,但在柳白眼中,却是正常。
“行了,没什么。”
“慢一点,算不得什么。”
柳白摆摆手,不以为意。
对大秦来说,一名有野心,真正想要出手去‘争’的公子,并不是什么坏事。
或者说,对于大秦,无论哪一代皇帝,这个‘争’,是必须要牢记的。
外无患,内无忧,国恒亡!
“韩信,岂是本相今日来蒙府,也是来看看你。”
“十五转军功,淮阴侯,按照本相的想法,封赏太过了一些。”
“本相也在朝堂上直言,甚至想要往下压一压。”
“你若是生气,便生气吧。但希望你以后能懂本相的苦心。”
柳白轻笑一声,看向韩信道。
此话说出,他面容上虽是轻松,但双目却是死死盯住韩信,生怕放过了一丝一毫的表情细节。
然而,
韩信动容!
“柳相乃韩信恩相,军功若何,韩信不敢言!”
“但韩信有今时今日,皆仰仗恩相,何言生气!”
此话一出,柳白眉宇微微一挑,随即满意得点点头。
他就是想要看,韩信在听到他柳白亲自出手‘打压’之后,表情是否会有转瞬即逝的不满,或者说是不解。
如果有,柳白会毫不犹豫让其和季桃成亲之后,扔到边关去。
心迹浮躁的韩信,现在不能太过耀目!
说句难听点的话,柳白现在就是在护着韩信,就算有扛炸药包,他柳白都会自己上!
“行了,蒙毅,时间也不早了,本相不是你,当不了夜猫子。”
“回府睡觉了。”
柳白长长伸了一个懒腰起身,
此话说出,蒙毅嘴角猛然一抽!
夜猫子....这是他想要当的,不是柳相您时常来府中,与我散布,我怎么会如此晚睡!
“柳相慢走。”
蒙毅连忙起身,想要送送。
别管心里多难受,面子上还是要做好的。
“行了,止步吧。”
柳白摆摆手,真的将蒙府当自己家一般,都不需要管家领路,便是朝着大门走去。
龙且随后跟上。
这一下,嬴彻就尴尬了,这一起走,要独自面对老师,他现在心虚,害怕。
可不走...这不就是在耽误人家的家宴吗?
想了一想,终究还是聪明,嬴彻端起自己案桌上的茶盏,一点一点抿,却始终不将茶盏放下。
约莫抿了一炷香的时间,嬴彻方才‘茫然抬眸’:“诶!老师怎么走这么快?还想一道哩!”
“既是如此,那本公子也不打扰了!”
紧接着起身,如逃跑一般得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这番模样,引来蒙毅目瞪口呆!
公子彻的德行....怎么跟柳相如此相像啊?
“二哥。”
一道轻唤声响起,蒙毅回眸,正是韩信对着他行礼。
“三弟,这几日便将你写进族谱。”
“边关苦寒,兄长多言你坚韧,为兄虽是之前与你素未谋面,但...对你甚是满意啊!”
蒙毅沉声开口,眼神之中也是止不住的欣喜满意。
韩信...是他们蒙家的人!
“你与弟妹的婚事已经定下,就在三日之后。”
“来,饮酒,与我说说草原风光!”
蒙毅哈哈大笑,轻轻拍了拍手。
紧接着,侍女端着饭菜,酒壶,鱼贯而出。
晚归,家中饭食等。
第725章 大秦的好戏
“本相不敢死啊。”
回家路上,柳白忽然没头没脑得开口说了一句。
这一句话,让龙且的马缰绳都不由抖了一下,颤抖着声音问道:“柳公,方才是不是俺听错了?”
柳白没有在意龙且的问话,只是苦笑道:“原先,我以为陛下的公子们不堪大用,但现在...越来越觉得,是当初的自己错了。”
“一个原先什么都不争,被勾起了野心,开始什么都争了。”
“另一个,看似什么都不争,却是静悄悄得收起了人,赚起了钱,交起了友。”
“本相一死,一个看似什么都不争的嬴辰,到时候什么都能拿到手。嬴彻活不过他的。”
此话说出,龙且大惊:“柳公,要不要我去杀了嬴辰?”
柳白笑骂道:“杀什么杀?说白了,嬴辰没有争位的心思,他所做的都是怕死。可恰恰是这种不争,契合老子李耳所言的‘大争’。”
“嬴彻开始用心了,开始做事了。他这个人,心机太重,杀气太大,运气太好,不会长命的。”
“至于是兄终弟及还是父死子继,就看这小子能活到四十还是五十。”
“也看本相到时候还在不在朝堂之上。”
一句话说完,柳白有些怅然。
他能感受的出来,嬴彻此时展露出来的一切。
帝王心术,虽说有些稚嫩,但这小子纯属是无师自通的。
可也正因为如此,柳白知晓,定然会心累,说嬴彻不会长命,也是从体能角度出发,而非体变。(体变:疾病)
“罢,争与不争,那是他们的事儿。”
柳白忽而长舒一口气:“龙且,派锦衣卫,将白纯这小子盯紧点。”
“没事儿的时候,暗地里给两脚绊子,找不到机会,就看他要返回咸阳了,亮出锦衣卫的腰牌,给本相狠狠揍他一顿。”
“叫他拍公子彻马屁拍的这么恶心,还武公子,还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世间万物皆剑的超然境界!还山河咆哮!纯踏娘的放屁!”
此话说出,龙且展颜憨笑!
对嘛!这才对嘛!这些马屁白纯说的难道不嫌弃恶心吗?
这分明都是形容俺家柳公的词儿啊!
要揍!必须要揍!
“柳公放心,锦衣卫的兄弟,办事儿很利落!”
龙且腼腆一笑,但说出来的话,跟谦虚二字可真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
回到相府后,柳白也没闲着,直接就往榻上这么一‘瘫’。
忙碌了一天的男人,回家总是这个德行,但不是说不好,而是真的在外面累了,只有回家才松下自己的心神。
“柳公辛苦。”
萧何看见柳白回来,也是将手中笔放下,连忙上前相迎。
“不辛苦,命苦。”
“这政务上简洁没什么问题,无非就是奏疏题材,本相骂一顿就搞定了。”
“偏偏祭祀,礼仪这玩意儿,嘴巴都不好张呐。”
柳白叹了一口气。
其实他明白,祭祀礼拜,这都是国家应该要弘扬的东西,无论是对于天的尊崇,还是说对于祖宗的敬畏,都可以形成一条无形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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