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最狠丞相,始皇求我别杀了 第717节
这一番话说出,扶苏哑口无言。
不给官身,就相当于是留在身边当小厮一类的角色。
他扶苏即便是长兄,也不好管自家六弟这些琐事,否则管的也实在太宽了。
“公子。”
就在此时,韩信走入房中,后面跟着一个额头汗水,头发散乱有些邋遢得年轻人。
正是白纯。
“白纯见过两位公子。”
要说这小子反应快,当即便是行礼,非但没有被‘抓回来’的窘迫感,反倒是一副‘我来求见’的洒脱模样。
“公子,这家伙跑得属实快,若非黑龙卫出手追踪,怕是要再废一番功夫。”
韩信沉声开口道,看向白纯的眼神,也是愈发不满。
为将者,其实对于游侠一类的人,多少心中有抵触。
这属于民间自发武力,不受管控的那种。
大秦对于江湖的扫荡力度并不大,也允许一些没有反意的门派存活。
按照他韩信的意思,就应该铁骑踏江湖,如同犁地一般,将他们这些游侠除个干净。
嬴彻看到白纯大喜,抚掌笑言:“咱们大秦的剑士,为何如此模样?颇显狼狈呐!”
此话说出,赫然有些许挖苦之意,让一旁的扶苏听得有些发怔。
自家六弟不是要招揽这个白纯吗?不是应该推衣解食,以示宽宏仁德吗?为什么还这样说话?
岂料,
白纯听到这些话,眼珠子一动,而后迅速拱手道:“启禀公子,白纯在街道之上,见到公子风采,便觉一股大气磅礴。”
“方才窜逃,只不过是一些旁人追赶太甚,白纯怕来到驿站求见公子,会扰了公子的清净。”
“后发现了公子麾下兵卒,自是大喜,连忙跟随而来。”
这一番话说完,就连韩信也是多看了两眼白纯。
他虽然对于人情世故不如一些朝堂老狐狸这么毒辣。
但....依旧是能看出这个白纯的不凡!
借着公子彻的讥讽,不但下了台阶,还表明了想要求见的意图。
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是将公子彻高高捧起了。
这一番马屁拍的,若是在朝堂之上,也算的上是马屁行业的‘杰出俊彦’了!
嬴彻果然大喜,又是多看了两眼白纯,当真是越看越喜欢。
聪明,有武功,脸皮厚,最关键的是会做人。
这小子进入官场,那就是如鱼得水。
“如此甚好。”
“白纯,可愿与本公子私下一叙?”
嬴彻轻笑一声,双目死死盯住白纯,开口邀约。
此话一出,扶苏也是吓了一跳。
这白纯可是实打实有武力的,私下一叙,若是其心怀恶意,那自家六弟岂不是很危险?
“公子不怕?”
白纯皱了皱眉,深深看了一眼嬴彻。
嬴彻摇摇头:“天下皆为秦土,尔为秦民。本公子见大秦之民,谈何惧怕?”
“随我来。”
说罢,嬴彻起身,便是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一个动作,让扶苏面色焦急,却又不合适开口。
自家六弟明显是要招揽了,他若是开口阻拦,反倒是坏了事,只能对着韩信使眼色。
可韩信却是浑然未觉,只是站立在原地。
白纯先是看看扶苏,再是看看韩信,而后直接跟着嬴彻走了。
待到二人进入嬴彻房间,扶苏连忙道:“韩将军,这...不护卫我六弟安危吗?”
韩信轻声道:“公子放心,锦衣卫,黑龙卫皆在暗处。白纯若有不轨,并无半分伤到公子的可能。”
这一句话说出,扶苏心中虽是安定,但....面上依旧焦急。
...
房间之内,嬴彻缓缓转身,看向白纯。
尚未言语,只见白纯猛然跪伏在地,朗声开口:“大秦青阳县白纯,愿为公子俯首。”
速度之快,比他当时跑得还快。
嬴彻微微一怔,瞬间面色古怪:“大秦书院的掌管院规,严厉得本公子都没见他笑过的白威先生,是你何人?”
白纯面色尴尬,挠挠头道:“乃是家父。今日挑战公子,也并非临时起意,而是仰慕公子之威许久,特意为之。”
此话一出,房间之内的气氛为之一滞。
本公子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跟我说是特意为之?
第684章 马踏江湖!一定要马踏江湖!
嬴彻嘴角微微抽搐,看向白纯道:“你爹安排的?”
此话一出,原本的‘招揽、投诚’之类的流程全部作废,反倒是成了质问。
无论这个白纯是不是忠诚,至少在刚开始,就有心谋划。
这一点对于皇室公子来说,可是大忌。
人心,才是最为把握不住的机会。
岂料,在嬴彻的注视之下,白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启禀公子,”
“是也不是。”
嬴彻不肯罢休,继续追问:“何为是,又何为不是?”
白纯面色坦然,声音不见丝毫颤抖,只是回道:“我爹的意思,是让我投诚扶苏公子。”
“与我千叮咛,万嘱咐的也是要在扶苏公子面前,表现一片赤诚爱国,再辅以高歌吟诵,以高才之士的身份,进入扶苏公子视野。”
“而后成交密友,再辅以高文、治国、谋略,成扶龙幕后之臣也。”
这一番话说出,嬴彻眼眸之中,杀意顿现!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大秦书院之中,竟有人胆敢对皇储国祚的事情起心思。
“白威先生倒是高才,以往反是本公子小瞧了他。”
嬴彻冷笑连连,斜着眼睥睨白纯。
这些事情,白纯说出来的用意是什么,他暂时没猜到,或者说也压根儿懒得猜。
身为千古一帝的儿子,嬴彻有着自己的骄傲。
想要谋划他们皇室公子,小小书院的一位先生,配吗?
然而,在如此杀机之下,白纯面色不变,只是淡淡开口道:“公子对我父心存杀机,身为人子,当解释一二。”
“但,”
“我父并非为了祸乱朝纲,亦非真的有意鼓谋储君之事,无非是知晓在下本事,想要谋一条好出路罢了。”
“良禽择木而栖,人亦是如此。”
“选对了路,比努力更为重要。”
“说到底,我父之举不过四个字,投机、赌博罢了!”
“赌在下能上哪一条大船,这条大船又能开往何处。”
这一番话说完,嬴彻微微眯起眸子,终于正视白纯。
如此反转,其实也是表明心迹了,毕竟在黑龙卫和锦衣卫的双重照料之下,他嬴彻也不相信有什么事情是查不出来的。
至于最后所说....
嬴彻心中虽有不快,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其实就是朝堂上下除却自家老师和李斯王翦之类的重臣之外,上下皆有的心思。
一朝君主一朝臣,这个道理,是个人都懂。
他白威想要让儿子上位,等同于是提前压注了。
“那你为何临时改意?”
嬴彻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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