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最狠丞相,始皇求我别杀了 第665节
“老蒙啊,你这不厚道啊!”
“俺这好计谋都丝毫不掩饰得说出来了,你这有想法还藏着掖着?”
王贲大大咧咧开口道,憨厚的神情之中却隐然有些许狡诈。
蒙恬嘴角微微抽搐!
直接打进草原,你王贲居然好意思腆着一张胖脸说甚好计谋?
这王老将军的棍棒,还当真是将你王贲的脸皮给打厚了啊?
“倒不是什么很好的想法。”
“蓝氏城,范夫人城,还有一座赵信城,三城呈现鼎足之势,这是我大秦必须要拿到的。”
“匈奴使者说二城,而决然不提赵信城,显然是留有谈判余地,这暂且按下不表。”
蒙恬沉声开口,王贲连连点头。
赵信城他也不是没想过,但匈奴使者的嘴巴有点儿紧,也就暂且没说。
结果...在老蒙的眼中,这就是我大秦的囊中之物啊!
“但三城落入我大秦之后,才是关键!”
蒙恬继续开口道:“三城落入大秦,自饶乐水往东,皆在我大秦刀锋之下,匈奴人的水草肥美的牧地为我大秦所得,势必要再寻。”
“而若是我大秦兵锋稍微逼迫一下...便可令匈奴朝西而去。”
“大月氏,大宛...等等异族异国,便成了匈奴人的目标。”
“驱虎吞狼,而我大秦坐收兵家之利。”
“只消时日,再前进些许,设亭,压兵,屯农。”
“匈奴草原,便可兵不血刃,入我大秦囊中。”
这一番话说出,王贲整个人都震惊了,就连看向蒙恬的眼神,都有些异样了!
好奸诈的想法!
居然想要利用匈奴人,去将这西边的异族横扫,然后再刀锋压迫。
有了新的生存土地的匈奴人,对于草原就会被慢慢蚕食。
甚至...更过分一些的是,蒙恬甚至留了个钩子:对于匈奴,也是要打就打了!
那些被侵占了土地的异族,如何会愿意?到时候,大秦的向导可就不缺了!
“秦军,里面请!”
王贲甚至都能想到这些异族引路人欢欣鼓舞的姿态,这不就是当年大秦帮巴国灭蜀国,然后顺便又吞下巴国的千例吗?
“老蒙,还是你阴!”
王贲竖起大拇指,由衷感慨!
蒙恬嘴角微微一抽,没有搭理,反倒是拿起纸张,奋笔为韩信写军功奏疏。
第630章 韩信?韩信。韩信!
当蒙恬亲笔书写,为韩信表功的奏疏送到嬴彻手上之时,已至夜深。
他知道蒙恬这是什么意思,让自己再做一份人情。
加一个名字,加一个印鉴,且不说韩信的功劳有自己的份,单单是这‘表功保举’的分量都多了许多。
而这一封奏疏送到他手上,并非自己兄长手上,亦是说明了很多。
良久,嬴彻提笔,在奏疏上写下:
韩信?
韩信。
韩信!
六个字,却仿佛描述了韩信的过往种种。
只有过往,才能最为体现文字的张力。
(PS:先秦是有标点符号的,冷知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
“师傅,真的要这么练吗?”
王家将军府之内,虞子期的脸都快要比苦瓜还苦了。
小小的身子,单脚站立在离地一米多的木桩之上,而地面上却是一层石灰粉。
按照王翦的说法,地面上石灰粉有一个脚印,虞子期就得多站一个时辰,要是有一个身子印,那倒不用站了,直接吊起来,吊个一天一夜。
“习武之人,最重的是腿脚上的根力!且不说骑马之时的胯下力道,单单是寻常与人对打,脚上功夫输了半分,便是胜算丢了五成!”
王翦手中捧着个陈婴私底下送来的‘紫砂壶’,美滋滋得嘬了一口今年的新茶,对于虞子期的痛苦视而不见。
“周勃那小子,老夫看了,为何能将你打趴下?”
“这娃不比你,那是实打实一脚一脚在泥泞之中走着长大的。你那一身的蛮力气砸下去,人家双腿扎根于地,自是岿然不动。听说上次你们还打得有来有回?那是人家在让着你呢!傻小子!”
“你叫将军府里面叫老夫师傅,老夫不拦着你。但没赢过周勃之前,你敢在外面说老夫是你的师傅,老夫就亲手打断你的双腿,证了这谣言。”
王翦一番话说出,让虞子期猛然面色一变。
不是最后那‘恐吓’的话语把他吓到了,而是....因为周勃!
即便是上一次输给周勃,他虞子期也没觉得自己不如周勃,顶多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好。
可是....
如今在王翦看来,居然打得有来有回,都是因为周勃在让他?
那岂不是距离甚远?
自尊心极强的虞子期,怎么能受得了这股子气,当即便是面色一整,用尽全部心神气力去控制抖动的腿。
看到虞子期如此变化的王翦悠然一笑,端着紫砂壶茶盏,在躺椅上一晃一晃、。
别说,柳白这小子虽然令人看的不顺眼,但捣鼓出来的当真是好东西。
仅仅是茶,躺椅,就让王翦猛然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进入了盛世的悠闲时光。
或许....他们这一辈如此努力打仗,为的就是以后的人,上了年纪都能如此吧?
不想要孩子再也长不大,也不想让人再也无法变老。
话很矛盾,但却很残酷。
“小子,练呐,还得练呐!”
“练出个虎虎生风,”
“练出个八步赶蝉,”
“练出个拳出千里无狼音!”
王翦乐呵呵眯上了眼,在这个安静的午后,轻轻睡去。
虞子期汗如雨下,却没有半句愤愤不平,只是嘴中嘟囔着:“什么狗屁泥泞里面练出来的脚力!我现在在木桩子练,比你要强不少!”
“周勃,等打趴了你,就让你在我背后跟着,给我当提书包的小弟!”
庭院口,一抹倩影走入,看见虞子期这模样,只是温柔笑了笑,而后将饭食和水放置在树荫下,转身离去。
王家的孙女儿,总是懂事的。
“嗯....我该叫师姐呢,还是王家姐姐呢?”
虞子期又陷入了苦恼。
对于称呼这个问题,他现在还真是拿捏不准。
“再站一个时辰,晚饭延后两个时辰吃。”
就在此时,‘睡着了’的王翦忽而开口,将虞子期吓得差点掉下来。
....
咸阳之内,发生的事情不少。
首先是廷尉尉荣创下了记录,成为第一个从锦衣卫昭狱出来,还完好没有发疯,甚至没有缺胳膊断腿的完整人。
当然,短短一个月不到时间,瘦了整整二十来斤这种小事儿,没有多少人在意,只是觉得尉荣这小子祖坟冒青烟,他老爹尉缭这香火够粗壮的。
其次,便是一直不为所有人看好的十三公子嬴辰,因为书院之中那个名为李二风的少年投奔于他,竟是不知为何,凭空富了许多。
有心人一打听才知道,咸阳城城内的几家布庄老板,仅仅因为几个布料的问题,竟是大打出手,最后咸阳府衙介入,强势查案。反倒是让一个‘辰记布庄’捡了个大便宜,在咸阳立足脚跟。
几个布庄老板都见过李二风,但皆是一点琐碎小事,甚至都看不出来谋划的影子。
至此,朝堂之中官员对于这小子愈发渴望,能赚钱能管账,还有阴人的心思,这踏娘的放在国库里,不得是一只金貔貅?
对于这种事情,嬴辰也没有阻拦,反倒是让李二风自己选,并且明确表示不会阻碍他的仕途,甚至愿意为了李二风去找自己最为害怕的父皇去求上这么一求。
结果倒好,李二风出了门就将那些官员回绝了,并且指天发誓:“天无棱,地无合,乃敢弃公子而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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