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谋士的我汉末求生 第529节
“彼其娘之,高干这么畜,坑死我们了。
现在好了,我们打着旗号这么远跑过来,一腔真心都喂了仁义,这不得让天下人都笑死了。
哎,我就说不行,我就说不行,你们非得来,这下好了吧,就算跑回去了,雒阳那些人也非得笑掉大牙了,想想我就难受啊。”
他呱呱呱叫了一路,见没有人理他,又悻悻地道:
“我说,现在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向前啊?
这不是肯定要掉进敌人的陷阱之中了?”
孔融笑眯眯地策马过来,与宋宪一起前进,笑道:
“正如令法所言,徐将军亲自到来,还把大将军给带上了,要是无功而返,岂不是为天下人耻笑?
所以高干若是不降,我等便强攻壶关,将此人直接拿下。”
“那咱们现在还说高干的好话干啥啊?
要我说,咱们既然中计了,不如到处说高干背信弃义,与狗无异,不能光咱们自己倒霉,也得坏了高干的名声。
现在咱们这一路上还在说迎接高干归汉,到时候不是更丢人吗?”
孔融点头道:
“也是。”
“也是?!那你为啥不去跟元直说一声?”
“你为啥不去?”
“呃……”
宋宪嘟囔了半天,无奈地道:
“元直这用兵比我高明太多了,我不敢说。”
“那就是了啊,我也不会领军啊。”孔融两手一摊,笑眯眯地道,“不过有一件事我知道,元直除了不愿意吃亏之外,还特别的怕麻烦。”
“呃?什么意思?我觉得元直挺亲力亲为的啊?”
“呵呵呵,你不懂,越是如此他心中越憋了一肚子的火。
之前元直什么时候调遣过两万大军?没有吧?
上次跟我三弟腾飞分头行动是什么时候?是迎接天子的时候!
上次跟大将军一起出兵是什么时候?也是迎接天子死战沮授的时候。
他越是风轻云淡,越是强压怒火,令法啊,这一战非同小可,休要等闲视之啊。”
“唔。”宋宪浑身一颤,神色一凛,赶紧叫军司马给自己送来舆图,并解说现在全局行进如何。
他摆了一路,一直都没有用心,一直等着高干投降就完事,现在才发现大军离壶关只有一步之遥。
前面就是屯留。
壶关面前最后一处据点。
面子还是要做,徐庶再次派遣高柔去壶关与高干商谈投降之事,其他人则在等待屯留的守军开门。
之前查探到的消息都说,高干的兵马被高蕃接管,大半去了羊头山,还有不少在壶关,这一路上其他的城池几乎都被放弃,屯留的守军在上次徐庶来并州的时候也得到了不少好处,对徐庶军的印象极好,这次他们已经派人送来了城中的户籍详册,就等着徐庶军入城。
可现在,宋宪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令法!”他见高顺快步奔过来,不禁心中一沉,“出什么事了?”
“没事。”高顺依旧带着铁面,让人一时看不出他的表情,完全是公事公办,“屯留的守军有诈,怕是不降了。”
“唔,这在本将预料之中。”
“还有,我军被包围了。”
“蛤?从何时被包围了?”
“刚过羊头山就被包围了。”
宋宪满脸不可思议,惊奇地道:
“他们才多少兵马?怎么包围我们的?好,好大的胆子!
来的是谁,本将去取了他的脑袋!”
高顺依旧平静,点头道:
“来的是大戟士,领军的人是……张郃!”
(本章完)
第449章 这次把高干也发展成大汉纯臣
吕布军过羊头山之后就立刻踏入了团团埋伏之中。
他们先入为主,之前见高蕃的抵抗并不激烈,都觉得上党应该没有多少兵马,而这一路上的守军都望风而降,吕布军的心情更是闲适,心道就算高干犯畜不降,最多就是困守壶关,到时候众将一起围攻,再不行叫上马超,堆也把高干堆死了。
可临近屯留之后,这场面明显有点不对劲了。
屯留的守军之前非常热情,不断地说他们早就看不惯袁绍,早就想要投奔朝廷温暖的怀抱。
可真让他们开城,他们又扭扭捏捏不开,说非得有高干的指令他们才能开城,但为了体现一下自己的真诚,他们还是将城中的舆图和户籍册全部交出,一副就等走个程序的架势。
徐庶军耐心地等了三天,就是这三天,探马突然发现周围有大量的兵马在调动,不知多少兵马正在迅速调动,之前藏在羊头山的高蕃也率领全部兵马出山,从四面八方向徐庶军包围过来。
现在众人才陆续意识到这可能是敌人的埋伏,这么多的兵马显然不可能是高干本部。
只有一个可能——这是袁绍亲自安排的精兵,甚至……
袁绍可能亲自来了!
“张郃的大戟士,这是麹义叛逃之后刚刚组建的,应该还没有组建完,这支精兵都被拉过来了,看来袁绍当真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怕是要搏命了啊!”高览惊恐地说着,已经稍稍感觉到了一股难言的压迫。
他与张郃相识多年,知道张郃用兵果敢,有大将之才,之前一直深受袁绍信任,在幽州不断杀伤公孙瓒,堪称麹义之下第一大将。
他都来了啊……看来袁绍是要搏命了!
果然,上党是连通冀州的关键通路,甚至能给邺城输送大量的粮草,高干丢掉太原之后,这里已经成为并州最后一郡,要是再丢,袁绍将无法再任命并州刺史,脸面上和利益上都会有巨大的影响,这是袁绍绝不能接受的。
“真要打大仗了啊!”一贯满口污秽的宋宪都开始说人话了。
“是啊,可能……可能这真是一场死斗了。”高览也面色如铁,又忍不住抱怨道,“徐将军到底提前算到了吗?
要是没有算到咱们赶紧退军,先回河内还来得及啊!”
徐晃大步走来闻言冷笑道:
“退兵?怎么退?退军还要走羊头山,高蕃此番必然全力阻挡,我军只要退一步,就是落在贼人的四面重围之中。
就算是退,也只能先把贼人尽数消灭再退,如今不战而逃,我军只怕要立刻溃退大半,我等怕是都要为贼人所擒!”
众将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听了徐晃之言都连连颔首,表示还是徐晃临危不乱,有大将之风。
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如果他们在雒阳,或者在河内,有本事袁绍来,不服咱们真刀真枪斗上一斗,我们未必就输给河北军。
因为大家都相信徐庶的智谋,相信吕布的武勇,有充足的准备,再有民心所向,袁绍手下的人也是肉体凡胎,他们去年冬天最困难的时候不敢打,现在更是完全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这次在并州陷入重围,周围的敌情不明,只知道河北军的大将张郃率众到来,还拿出了准备许久的精兵大戟士,这怎能让人心安?
而且徐庶这次犯下了兵家大忌——你就算是故意踩陷阱,那起码也让手下几个重要的将领知晓吧?
之前众将都抱着打猎的心态过来,现在陷入重围之中,这明显是犯下了大错,这无论如何也不符合兵法。
宋宪都觉得这有点没法洗,这可咋搞,这不是要全都死在这了吗?
众将肉眼可见的乱作一团,当夜高览军中甚至有不少人逃跑,这一路上箪食壶浆迎接他们的并州人见事情不妙,也匆匆散了大半,第二天,众将都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纷纷让徐庶赶紧想個办法,等待时间越久,对全军越是危险,到底如何,你好歹给大家一个交代再说。
可面对慌张的众人,徐庶依旧没露出什么惊惧之色。
他好整以暇地喝了口水,平静地说道:
“张郃在哪?”
“应该在屯留!”宋宪迫不及待地说。
“应该?”
“呃,”宋宪焦急地道,“他又不曾打着大旗来说自己叫张郃,只是听抓到的降兵说来的是张郃的大戟士,万一那贼说谎,我等也无可奈何。”
徐庶点点头,又道:
“我军此番奉诏举大军而来,岂能说退就退?
既然张郃在屯留,那我军就强攻壶关!
孟观,你率三千兵马在围屯留,公明率精兵攻壶关,令法务必保证粮道,其余诸将与我屯兵在此,以备万全!”
“啊???”
众将尽数目光呆滞,顿感属实有点难以形容了。
虽然以前徐庶提出过很多难以形容的逆天之策,但前面所有的加在一起也远远没有这次逆天。
你说徐庶要是早有准备吧,这次吕布都叫上了,为啥就不从兖州把李典、麹义、魏延都叫回来,为什么不把典子也带上,对面袁绍筹备了这么多,已经像搏命了,你们这边的人马远不是最强阵容,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这也太小看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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