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 第230节
但意外归意外,他却也乐得接受,因为曹昂说要下面给他吃。
曹操觉得心中疑惑之时,也多了些许温情,因为父子两人已很久没有过这种情谊时刻了。
这些年来,不是军务便是战事,连回到家中后,口中所谈的也是公务、情报等,父子真情的时候并不算多。
曹操算是将自己的心思,都留给了后来的几个孩子,虽说平日里从来不会表现出来,但在曹操的内心深处,还是会觉得颇为愧疚。
没想到,这孩子依旧还念着真情,我踏不出这一步,他却可以。
曹操喜滋滋的在后看着曹昂,然后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凝固了。
只见曹昂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罐,好似背着他似的,倒了一点粉末放在了锅里。
脸上还有淡然的笑意。
曹操:“……”
这一眼看去,他冷汗都出来了,还好跑来偷看,否则谁能想到昂儿居然会干这种事!
此刻,一股凉意从脚底直蹿后背,他整个人都感觉难受了起来。
不就是又生了几个孩子,纳了几房妾室吗?你依然还是我膝下嫡长子,以往给你的承诺尽皆都还算数,怎么能走上这一步的?
亏我还这般暗暗感动,我还暗自愧疚,我们父子之间何至于此?!!
曹操背着的手直接就攥紧了,心绪动荡,乃至头都有点懵着疼。
这孩子,这孩子怎么能走这条路!还特意回来给我煮面,就为了在里面下药。
曹操仰天长叹,心中越想越是悲愤,就在门口铁青着脸站着,不知过了多久,曹昂从里面端着热气腾腾的面出来。
“站住。”
刚出来,就听见了曹操冷声喝住,曹昂停下了脚步。
“那一罐粉末,从何处得来的?”
曹昂神态一变,顿时低下头去,似乎有些扭捏,原来已经知道了……
“是,是伯常那里所得。”
曹操的手又一紧,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这里还有张韩的事。
他脸色大变,怒斥道:“你们也太心急了!!天下未定,强敌未灭,竟敢做此悖逆之事!”
“当真是岂有此理!!”
“啊?”
曹昂顿时愣住,脸色变幻了多次,不知曹操在说些什么,“父亲,何出此言?”
“这是伯常费尽心思研制出来的一味调用食料,只需些许便可让煮汤有鲜香之味,或许日后可用于席间、风靡一时。”
“儿立刻要了一小罐,回来给父亲品尝一番。”
“哦,哦,”曹操面色一松,眨了好多下眼睛,马上就露出了笑容,背着手道:“我,我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伯常,唉,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研造这些民用的食料,应当将精力与才学都放在军备上才是!”
“那,这怎么会是悖逆之事呢?”曹昂不解的问道,“父亲说我们悖逆,何出此言?”
“难道,父亲已经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你说说看,和我知道的是不是一样,”曹操点点头,不动声色的问道。
曹昂道:“伯常此前将朝堂调拨的钱财用于组建黑袍甲骑的军备,但能有这类大通的商货研制出来,却也不算坏事……”
他很快将去南临山大营所见所闻,以及张韩的心思全都说了一遍,且仲景先生对此物的评价,通通告知曹操。
听得许久,曹操一颗心慢慢放回了肚子里,这天阳光很大,照得脸略微发红。
曹昂说到一半也发现了,“父亲回堂上去吧,此处颇晒,您脸都红了。”
“咳,”曹操清了清嗓子,“走,我去尝尝这碗汤饼。”
想到这心里其实还是温暖,而且又回归了之前愧疚的心态。
原来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又多疑了,真不该如此,伯常和子脩都是好孩子,唉,我……
曹操心绪复杂的想着,对张韩挪用朝堂钱财之事,反倒不觉得有何不妥了,他这次还收敛,甚至都给了成效。
……
傍晚,曹操吃完了面之后,当即拍案道:“伯常还真是天纵之才,他主工造,能研制出个这?!此物只需下厨时放入一些,便可有如此美味,令人食指大动,不简单呐。”
“伯常所想,定可顺遂施行,许都内城不久之后,即可风靡此物。”
“那,伯常兄长他黑袍甲骑这事……”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曹操铿锵有力,干脆而言,“伯常的兵马,乃是常胜骑军,为我踏营斩敌,怎么,用些许军资有何不可!?”
“明日,从徐州、兖州调军需再予伯常,让他酌情点收,以填平此度便是。”
曹操大手一挥,颇为豪迈的话,让曹昂也放下心来。
他一时竟不知父亲是向来如此豪气大方,还是今日心情大好。
不过他还是诚恳的上前来,拱手道:“不过,若是要让人不非议,只留下赞名,儿觉得还需要有一番计较才是。”
曹操想了想,伸直脖子抬头远眺门外的天穹,看天色还不算太暗,立马起身道:“进宫,将此物全数拿去尚食监。”
“嘿嘿,”曹操身板微挺,转头微笑,眼里露出一丝狡黠之意,“若说这许都谁最能让一物扬名,那非得是我开门陛下不可。”
“父亲所言极是,”曹昂一笑,满面红光,拱手道:“我随父亲一同前去,便当做先行禀告陛下了。”
“不,”曹操手一摆,“不必特意去禀告,先让陛下尝尝鲜就好。”
曹操笑得自信满满,仿佛又有了什么奇思谋划,兴致十足。
末了,他又指了指曹昂,道:“去找伯常,就说我已知晓此事,让他既然吃了,就得长出健肉来,不能白吃!”
“多谢父亲,昂一定原话告知。”
汤饼汤饼,多谢提醒
第199章 流言之计,重在一个乱字!
春季过去,天气逐渐炎热,在宫中待久了,刘协有时也觉得苦闷。
也不是曹操管着他,不让他出行,除却一大堆礼仪不说,刘协自己也无处可去。
而且他在外漂泊太久,那种举目无亲、胆战心惊的日子过了很多年,现在只想呆在宫中,安稳些。
还有锦衣玉食,宫人伺候,又有妃嫔在侧,夜晚不孤。
不过,却还是因为苦闷,寝食不畅。
近日来庖厨的许多餐食都不能让他开胃,以至于内火旺,更不适也,无论早晚,均食之味淡。
而若是吃鸡鸭、鹿豕等,又觉得太浓,整日都只是食些许饱腹,食欲不填也。
“近日气候逐渐炎热,让食监不必费心了,那些药膳并无大用,朕依旧觉得心中烦闷,无意用膳。”
“随意做些便是。”
“唯,奴婢这便去告知尚食监……”常侍温瑞立刻行礼,小跑而去。
这位常侍,是今年提拔上来的宫人,对陛下百般呵护,照料妥当。
深得刘协满意,也深得曹操满意。
不多时,刘协到达膳房院落,的确只看到了些许汤饼,肉糜,一碗饭,于是也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看向常侍温瑞。
主要是觉得心中不适,朕说随意就真的随意了?这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吃食,怎么还端上皇宫了?
“陛下,您试着吃吃看。”温瑞赔着笑,低声下气的劝着,“这听说是食监的新佳肴,虽简单却暗藏妙处,他们说,陛下吃一些便明了了……”
刘协狐疑的看着他,眉头微皱,但却也不打算为难,缓缓走到主位上坐下,招手让宫人端了餐盘过来,看着眼前这碗颇素的汤饼。
以及旁边不少小菜点心,乍看之下自没有什么奇妙之处,就是普通的百姓家食而已。
“陛下,这汤饼丞相经常吃,据说深夜处理公务累了,就会命人煮上一碗。”
“哦,原来如此,”刘协也表示颇有兴致,既然丞相爱吃,那朕食一些也无妨。
“丞相一生节俭,家风颇严,曹氏大多都是清廉之辈,唉,除了伯常爱卿……不过他是外婿,不算是曹氏的族人,也情有可原。”
刘协近日还有一件头疼的是,便是御史又开始参张韩的罪行,主要是中饱私囊,挪用朝廷用度的罪。
其实刘协现在也是明白人,他知道张韩就好这些,而且这些商贾谋划的路线都是张韩力主规建的,给他贪墨些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过刘协没想到,奏章里说的是,张韩把钱全用去武装其黑袍甲骑了。
战甲人人如将军铠般精良细致,光是匠人都已招了数百人,若是按照奏章上的说法,已必须要问责才行……
刘协想闭着眼睛让他混过去,好似都有些不太服众了。
“唉,罢了。”
刘协抛开了这些烦恼,拿着调羹喝了一口汤,而后“咦”了一声。
这味道,不似普通汤饼的那般寡淡,又没有鸡汤熬来的油腻。
这味道可谓是恰到好处。
“这汤饼,味道不错,颇有鲜香,这是何人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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