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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 第225节

  他们自己的商马,自己护卫不力,还来问什么罪。

  说到这,刘先已经哑口无言,他没想到最讲道理的张君侯,讲出来的道理居然是这么个玩意儿。

  现在心里还有点翻涌,若非是在他的营地门口,非要和他动手不可。

  欺我荆州儒生文雅不武?其实我也很能打。

  刘先看了看张韩,又看向典韦,决定忍他们一手。

  此刻,张韩开口问道:“先生此行来,是为结交友人,还是兴师问罪?”

  刘先眼神一眯,压下了所有不快,拱手道:“当然是结交友人!”

  “听闻君侯义薄云天,广交贤友,人脉通达,在下到了许都怎能不来一见。”

  “哈哈哈,”典韦在旁听了这话之后,立刻大笑,然后瓮声瓮气的道:“说得好!正所谓,平生不见张伯常,便称英雄也枉然!”

  张韩转头看了一眼典韦,这话是我教你的不错,但这时候可以不用的。

  典韦豪迈的声音直接把刘先脸都整抽了,自家人还能这么夸的,要不要脸了还。

  “君侯果然是奇男子,在下要在许都逗留十余日,带家中小侄领略我新都风采,或许日后还会来叨扰,此军马、商货之事,实属职责所在、听令行事,还请君侯切莫见怪。”

  “好,”张韩大手一挥,爽朗的笑道:“既如此,先生可带家眷、亲友到南临山上,山中有我楼宇妙阁,温汤池水,可玩乐数日,我可陪同玩乐。”

  “哦?”刘先眼神一亮,他没想到张韩竟有这种闲情雅致,更没想到这南临山中,居然有楼宇别院,温汤池水。

  温汤之地,当年可是被称之为鬼魅邪祟之处,其实在百年前已被证实为地热所致。

  却很少有人愿居此沐浴,还是以柴火烧热水温。

  也只有放荡不羁、生性洒脱之人,无惧于此,畅快享受。

  “至于军马之事,我再想些对策吧,不会让先生毫无交代的回去。”

  张韩抱了抱拳,这句话让刘先也稍稍放下心来,如此看来,君侯还是讲道理的,他也担心我回去不能交代。

  “那就,多谢君侯了……”

  刘先感慨动容,深鞠一躬。

  ……

  接下来的两日,刘先在南临山庄里享受,此地从山腰开始,不断有廊庭别院,有小筑围栏,在深处则是张韩所说的热泉山水。

  水其实不热,只是略温而已,倒也算是奇观了,沐浴自然不可,但伴随清晨白雾腾腾,可在池边悠闲读书、饮酒。

  也是一大快事。

  刘先以为,这里是绝佳的隐居之所,若是日后退隐山林,也要筑此院落山庄,再往上,则属于张韩的私庄了,连绵数里,宅院数百,依稀可见依山傍泉,何等富贵。

  “人间仙境也,居高处而不寒,又得友人相伴,若是能辩经谈史,日子也是何其的舒畅悠然。”

  “不错,”张韩在对面煮酒,院里有小儿玩耍,他看着孩子笑道:“我烦闷时,多会来此。”

  每次看到我山上庄园里还有十几仓库的金银珠宝,就会无比的安心。

  “君侯亦是有闲情逸致之人,在下此前还以为君侯喜沙场点兵,游猎于野,是在下看错了。”

  “哈哈,我是个闲散的人,多相处几日,先生就知道了,”张韩煮好了酒,把绿蚁舀去,提着过来到席位上坐下。

  接着等婢女来服侍倒酒,张韩则是看向青石板路上小跑嬉戏的孩童,问道:“这孩子是何人?”

  “是我的侄儿,姓周字元直,虽未到年岁,还不曾到取表字时,我一般唤他不疑。今年六岁,自小跟随我左右,也是视若己出,悉心教导。”

  “挺好,”张韩看这孩子穿得厚实,像个小雪人,肤色白净,头上有鬏,跑来如蹦跳,颇为可爱。

  “此子,十分聪慧,年仅六岁已能识字、赋诗,甚至可以看懂诗经、经略一类,可独思也。”

  天才。

  这么一说,张韩忽然想起了他的生平,周不疑……

  那个本来应该大放异彩,但是因为曹冲之死,被曹老板杀害的天才少年。

  原因便是,曹老板认为仅余的丕和植都无法驾驭此子,日后恐生变故,于是将他带走去陪同曹冲去了。

  我冲弟如今三岁余,周不疑则是六岁近七岁,年岁上倒是合适。

  想到这,张韩看了一眼刘先,见他脸上骄傲非常,自豪无比,应当是非常满意周不疑的少年异才。

  张韩轻笑道:“先生,此子有异才,却还年幼,唔……听先生的口气,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刘先正色,挺立起身拱手道:“君侯请说,在下愿闻其详。”

第195章 君侯可曾听闻,匹夫一怒!

  “我以前看一卷春秋小说……不是,春秋典故的时候,曾看过一个故事,名为伤仲永。”

  “说,有个孩子名叫仲永,自小聪慧,家中世代农耕,未尝有先学者,至五岁时,仲永忽而啼哭求书,他的他的父亲异之,借书与观,谁知道一看就会,甚至能写,所写诗歌和成年儒者不相伯仲。”

  “因此,被乡里广为流传,这孩子甚至可以用诗歌来养其父母……”

  刘先一听兴趣更浓了,这不就是我家不疑吗?

  少年异才,为乡里多人所慕,于是十里八乡的贤士均慕名而来,想要辨别传说之真伪,于是自己也因此更得交友广泛,一年来夸赞不少。

  此次来许都,一来是带侄儿不疑出门见见世面,二来也是想着许都贤才家族很多,若是能将名声传到这里,以后又不失为一条出路。

  毕竟,自小若是能有声名,对以后入学、出仕定然也有好处。

  于是,他笑眯眯的认真听张韩说接下来的故事。

  张韩顿了顿道:“其父自豪于此,每每有人来访,便让仲永出去相见,而后赋诗取乐,博得满堂喝彩,周围邻居都夸赞其才。”

  “如此,数年后,仲永长大成人,其所写诗文篇赋,依旧还能成文,却不能与同侪相提并论,只是平庸之作。”

  刘先听到这眉头紧皱,感觉不对劲了,这故事好像在讽刺我,不确定,再听听。

  “又过数年,此子耕地农作,已不再沾染诗书学说,泯然众人矣,最终也只成一个庄稼汉而已,先生,这个故事你可曾听过?”

  “未曾……”刘先木然的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是你现编的,但是我又没有证据。

  他狐疑的看向张韩,不知不觉额头已有汗珠流下,道:“不知君侯说起这故事,是何意……”

  “嗯……只是随口一说,你不必太过在意,”张韩轻笑着,看向左右问道:“诸位可知晓,这孩子为什么会泯然众人。”

  这故事不光是刘先,连在陪同位置上跽坐的贾诩也若有所思,轻抚胡须以思考张韩说这故事的含义所在。

  听到问话之后,双眼一亮笑道:“因为其父只知带子以讨封赏,没有令其学,如此只当作讨乐得赞的把戏,未能善用其天资也,数年后,不得一流学问教导,自然才能退与常人无二。”

  “哈哈哈……”刘先大笑抚须,脸颊左右缓摇,道:“君侯乃是以此理,告诫我不可因此而废学,埋没了不疑之天资。”

  “君侯有心了,在下心中谨记……”刘先拱手鞠躬下去,颇有礼节,不过心中却不以为然。

  不疑和那故事中的仲永不同,这孩子早已明事理,知晓勤学方为上,不会过于贪玩。

  是以张韩所说的这个故事,或许并不会发生在不疑的身上。

  张韩微微一笑,摇头道:“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归根究底我不是想说这个。”

  刘先和贾诩都看了过来,不理解张韩何意。

  他接着道:“他之所以会泯然众人,其实根本原因是没有一个好爹。”

  “我麾下以前也有一个少年天才,先生恐怕也听说过,杨修,杨德祖。”

  “人家少时就有盛名,也是过目不忘、出口成章,几岁就能品评天下人物的天资,他爹吹了这么多年,怎么不见杨修泯然众人?”

  “就是因为仲永,没有一位三公父亲!”

  “这……”刘先呆愣当场,他一时心中迷茫,只觉得这话居然还听有道理,他竟不知如何反驳。

  绝了,泯然众人的原因不是不好学,不是不笃行,是没有好爹……这又是什么歪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君侯这思想,和常人多有不同,颇为奇妙。

  “在荆州,其实也有先达名师教导。”

  “那不一样,”张韩摆了摆手,“这些名师能教会他识文断字、经略史书,但是却给不了他未来,这么好的苗子,只学这些,日后也就是个文学掾,或者儒生学者了,哪里还有报效家国的机会。”

  “若是按部就班的学,多少年方才能有所成,又多少年才能入仕?光是传扬其声名,拜入名师门下,得举孝廉,都需要十年,再宦游数年,带到二三十年岁,方才能有一席之地。”

  “这还是,伱帮他打点上下,人脉梳理的结果,若是期间哪一节没做好,譬如被某个太守的儿子抢了位置,或者师长更青睐于左将军的儿子,又或者,别人更愿意和某位食邑千户的君侯之子结交。”

  “那,这路可就远了,而且这都还是在盛世时的状况,现在可是乱世……”

  张韩言尽于此,留下了很多遐想给他,刘先陷入深思。

  过了不久,他说道:“君侯此言,未免有些虚无了,不疑在荆州长大,自有师长青睐教导,如何会泯然众人呢?”

  “天才者,奇异也,同侪之中也是林中秀木,岂能不遭风摧之?”张韩对答如流,“荆州本是蒯、黄、蔡、马等族共营之地,多年来盘根错节,刘景升以皇亲之身入荆州,能得到诸多家族支持,已是乱世无奈之局。”

  “难道,你认为荆州还能长时间保持安宁吗?”

  “君侯这话何意?”刘先颇为诧异的看着他,这番话里面蕴藏的玄机不少,看如何去猜测。

  可以有很多种意思。

  要么是张韩能够长远判断出什么,要么就是他手中已有不少人暗中投奔的书信,或者是……张韩在透露曹操有取荆州之意。

  “刘表年迈,一旦他无法理政之后,境内就会有诸多分权鼎立的派系,这孩子去荆州那种政局内,不是牺牲品么?”

  “唉……”刘先听完此话,打消了几乎所有猜测的念头,张韩的这一句话便等同是撕开了隔在双方之间的窗户纸,把话敞开了说了。

  “君侯此言,对荆州局势看来是颇有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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