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我截胡玉漱,易小川破防了 第125节
“小川,你一定要镇定,庞将军说,将你送到官奴营里。”
于是,范喜良又重复了一次。
他满脸同情的看着易小川,
如果这件事情放在他的身上,他也接受不了。
送去当官奴,意味着要被阉,从此以后,不能娶妻生子,也会断子绝孙,这样的话,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将我送到官奴营里!”
这一次,易小川将范喜良说的话,听了一个清清楚楚。
一时间。
他只觉耳朵在“嗡嗡嗡”的响着。
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紫,
那面部表情,也是狰狞无比。
他崩溃到了极致。
根本难以接受这一处置。
他清楚,
送他当官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从此以后,他要成为和他的结拜大哥刘季一样的人,无法再撩漂亮姑娘,无法娶妻,也永远无法有自己的孩子,也永远会被人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待。
甚至脸上也不会再长胡子,连说话都会变得娘里娘气的,身上不会再有半点的阳刚之气。
说实话,在他看来,这是世间最为残酷的刑罚。
如果真的成为了阉人的话,有朝一日,他有机会穿越回了后世,他的亲生父母和哥哥知道了这事的话,会情绪崩溃至极的。
“不,不,”
于是,易小川在连连摇着头,表达着他对于命运的抗议。
“小川,这件事情,咱们一个徭役,如何改变呢?这碗饭给你留着,你早点吃了,赶快的休息吧,我不能继续陪你了。”
范喜良说着,将手中的饭碗,给放到了易小川的面前。
“是啊,我一个徭役,如何改变呢?”
易小川自嘲道。
在范喜良离开之后,他的内心,一时间,陷入了翻江倒海当中,也久久都无法平静下来,
不,
他不能被阉割,
他一定要尝试着改变这一切!
他不信,他除了被阉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出路了!
他才20多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
如果成了个残缺的人之后,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这里之后,易小川快速的转动着大脑,开始寻找着应对之策,盘算着如何做才能不被征用为官奴。
大概在片刻之后,帐篷里又走进了几个徭役,他们几个人是一个小团体。
在看到易小川这副伤势很重又病殃殃的模样之后,脸上都是嘲笑的神色。
他们几人,在小声的议论纷纷。
“庞副将准备怎么处置易小川?你们知道吗?”
“我听说,易小川的武功废了,视力也差,也没什么体力,这样的人,留在工地上也没法干活,就不应该给他吃饭。”
“嗯,易小川留在这里,确实是一个累赘,还会拖累咱们。”
几个徭役们,都是满脸嫌弃的看着易小川。
第100章 图安玉漱
这些徭役们的刺耳至极的言论,完完全全的传入了易小川的耳中。
虽然,如今他的视力很差,看什么都是模糊到了极致,
即使是看文字,也只有凑得很近,才可以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字。
但是,易小川的听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听到徭役们的这些刺耳至极的言语后,易小川的心里,五味杂陈。
心中,也冰凉至极。
心想,
他如今已经成为了工友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这些工友们,甚至将他装在麻袋里,差一点打死他。
连那个做事比较公平正义的庞副将都容不下他了,准备解决掉他这个累赘,将他送到官奴营里。
他清楚,庞副将容不下他是因为——这次被暴揍后,身体元气大损,武力几乎尽失,几乎没法干重的体力活。
易小川明白,如今的他,留在这里,对任何人都没有用处了。
最重要的是,在不久以后,他会被送到官奴营里,成为和刘季一样的人。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易小川清楚,除了逃走,没有其他的更好的解决方法了。
如果不设法逃走的话,他的人生,从此都会是灰暗的。
这日夜晚,月明星稀。
咸阳,皇城,章台宫。
始皇帝嬴政伏在桌案前,处理着奏折。
桌上还放着几瓶从赵澈那里带回来的酒,
美酒散发着清香。
随后,公子扶苏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行礼,道:“父皇,您找我来,有何要事?”
“朕在想,该让你找个师傅了。”始皇帝嬴政微微思索,道。
关于扶苏的师傅,他的心中,有一个人选,那就是赵澈。
在医术和武学上,赵澈的能力无需质疑。
就是不知道在国事和军事上面,赵澈是否有独到的见解?
“父皇,您认为,儿臣应该拜谁为师?”
听到嬴政此言后,公子扶苏问出了他的问题。
难道是李斯?
或者是冯去疾?
“赵澈如何?”
始皇帝嬴政缓缓开口,道。
“如果是学医的话,赵澈先生当儿臣的老师绰绰有余,可是,儿臣的老师主要教的应该是国事和政治,您认为,赵澈可以胜任吗?”
于是,公子扶苏说出了他的考虑。
对于这一点,扶苏十分的质疑。
在他看来,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个人一生能将一个擅长的领域做到极致,就已经是十分的难得。
赵澈擅长的领域,正是医学。
如果说,赵澈还是精通国事的话,那他是必然不信的。
除非亲自见识到,
“扶苏,你可以找两个问题,请教一番赵澈,比如说,如何选拔人才?大秦最大的敌人是谁?等等。”
“他回答之后,你就知道,他有没有资格做你的师傅了。”
听到扶苏的话之后,嬴政表示理解,
的确,他也没有见识过赵澈的政治才能。
对于这一点,他也很好奇。
他让公子扶苏去拜师赵澈,问赵澈这些问题,也是想借机通过扶苏试探赵澈有没有治理国家的本事。
毕竟,如果他亲自询问的话,并不太合适,在赵澈的面前,他只是一个商队的车夫。
“诺,父皇,儿臣明白了。”
“儿臣会找个机会,向赵先生请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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