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祖李世民 第63节
痴肥男浑身一颤,也没了吞吐之音,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大王,这是官府当时移交的文书,一共有两批,53个孩子,最大的11岁,最小的4岁。”无意走上前,双手递上刚搜集的文书。
李厥浑身抖了一下,好一会才接过文书。
刚刚他点的很细致,包括前进那个趴地上的赤裸小姑娘,一共也才44人,等于说有9人不见了。
两个多月时间,九条人命!
“薛礼,把锅里的泔水打出来,让他们全吃了,若有人敢吐出来,吐一次断一肢。”
他可以将几人全杀了,但这样死未免太便宜了他们。
每人一个钵,闻着那个味,痴肥男就有干呕的冲动,但他急忙捂住了口,其他五人也因为肠胃的极度不适,脸色变得奇差。
随着一声呕吐声,身边的甲士一脚跺在那人的胳膊上,咔嚓一声响起,那人尖叫一声然后翻起了白眼。
“想晕死过去,没那么容易,弄醒他,让他接着吃。”
这一刻的李厥,在跪地的几人看来,就如同九幽之地窜出的恶魔。
“大王,还是让县里来处理吧。”薛礼低声劝道。
毕竟他这样对百姓施以私刑,传出去会有损名声。
李厥想了想,从腰间解下自己的身份牌子递给薛礼道:“去人,让长安县令来见本王。”
……
管事的叫钱允,是被人从温柔乡里直接给扯起来的。
刚开始他还有点惧意,不过来到现场,知晓是皇孙当面,他反而心中蹋实了许多。
“大王,某是县里举荐的。”
李厥懒得跟他说,直接对薛礼道:“泔水还有没有,给他灌下去,拿着竹刺,只要吐出一口,就挑他一个指甲。”
钱允见两人上前再度架住他,他赶忙兜底道:“大王,你不可惩治某,某是高阳公主府的人。”
李厥双眼微眯,走到他面前平淡道:“你敢污蔑本王姑姑?”
“某不敢,某确是高阳公主府的人,而且某来接管此处,是驸马亲自与县令敲定的。”
“是本王姑姑让你在此荼害人命的,让尔等喂这些人泔水的?”
钱允果断闭嘴,只是形神上已经算是承认了。
“灌吧。”
“秦王,你不可…”
李厥轻哼一声对薛礼道:“他好像是在教本王如何做事。”
薛礼瞪了一眼所架的两人,然后上前一掌甩在钱允的脸上,钱允还想再说,但这一巴掌把他的后槽牙都给震了下来,忙着往外喷牙齿呢。
李厥再度坐下,他明白这或许是针对他的阴谋,皇孙筹建悯孤院,不过是为了收买人心,实则是害了多人性命,
如果这个消息在整个长安城引爆,加上悯孤院的实证,再有文人造势,
那么到时不说有多少臣子会弹劾他,他的名声在长安肯定是烂大街了。
还好,李厥今天兴起逛了西市,在对方认为时机未到时提前发现了此事,当然在他看来,还是太晚了,九条人命啊!
片刻,长安县令来了。
“下官杜善贤拜见秦王。”
李厥并没有客气,就坐着受了对方的礼,连还礼的动作都没有,语气清冷道:“你是京兆杜家的人?”
“是,下官与故莱国公是同宗,其为下官叔父。”杜如晦的本家侄子。
“钱允是由你所找的?”
“下官接秦王府中所托,早先所任乃是一王姓管事,不过半月之后,王姓管事犯了事,下官还在苦寻新的任事,
恰好有人持驸马都尉的号牌,言愿意接管此事,臣便任命了其。”
李厥大概明白,这是自己着令办的事,杜善贤正怕办不好吃瓜落,恰好高阳公主府有人伸头,刚好把这个包袱甩出去,反正高阳和李厥都是皇亲。
“自从任命后,你作为一方父母,一次都未来看过?”
杜善贤双眼中惊惧之色一闪即逝,答言:“臣来过一次,见孤幼有所依,旬日有肉,相当不错了。”
李厥轻哼一声道:“想来你来之前,便有人知会了他们吧。杜县令,要不要看看今日这些孩了所食是什么?”
杜善贤腰微躬,并没有再答。
“还有,本王说过这里的钱粮皆有我来资助,县里为何还要拨钱粮?”
“禀秦王,既是怜助孤幼,钱管事言县里理应拿出一分,臣下想着也是此理,便拨付了部分钱粮。”
“既然县里拨付,那么此笔钱粮的用途可有监督?”
杜善贤这下腰弯得更低了,声音也变得有些底气不足道:“无。”
“本王明白你想攀附权势,又谁都不想得罪,但你作为一方父母官,不为民想,你说说你是不是尸位素餐?”
“臣下知罪。”
李厥没有再看他,扭头让人将文书拿给他看,他看了片刻有些茫然的抬头,与县里留存完全一致,当时也是他亲手拨付的,并无问题啊。
“看不出问题?”
“臣下愚钝。”
“你送来是53个孩子,现在本王把整个院子翻了个底朝天,方找到44个人,杜县令,你来告诉本王,那9人去了何处?”
杜善贤额头终于浮现了汗,治下出现了9条人命案,可不是小事。
“我给你一个时辰时间,所有的嫌疑之人皆在此,你把事情给本王查清吧。”
杜善贤看着跪地的几人,面上犹豫挣扎,不过片刻还是矮身道:“臣下听令。”
第80章 如何处置
甘露殿中,李二正看着高句丽的地图,作为一个百战将军,虽然知晓战局瞬息万变,但做足准备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恰在此时畅清见门口有人影闪动,他走了出去,片刻折身返回对李二禀道:“百骑急报。”
“说。”
“皇孙今日清早出宫,先是去了太平坊,接着进了西市,几乎将整个西市每个行市都转了一遍,
后转至人伢市,听一人言悯孤院有问题,他调了六率百人包围了安乐坊…”
“皇孙到现在还没回来?”
“没有。”
“中午在何处所食。”
“未食。”
李二眉头一挑道:“胡闹,你接着说。”
“皇孙非常生气,亲至悯孤院,彻查此事,两月余悯孤院折幼九人,皇孙暴怒,不仅羁押了管事之人,还召了长安县令杜善贤。
管事之人交待,他本是高阳公主府中人,受驸马之令管事。”
李二表情微愕,片刻在厅中踱起步来,许久才道:“着人去告知皇孙,让他回宫,此事百骑司接手。”
“喏。”
……
魏王府邸,李泰也在第一时间知晓了此事,刚开始他是暴怒的。
“为何逢事便不密,本王的布局时机未到,秦王为何知晓?”
禀报之人将李厥在西市所逛偶闻的情况给说了,魏王面上阴晴不定,不过片刻突然露出笑容道:
“既然他发现了,也未不可,涉及到房家,看他该如何处理。若是禀公势必交恶房家,若是徇私,哼,真当本王朝中毫无势力。”
在厅中踱了几步,他又道:“通知下去,让人明日朝中弹劾此事,要让全长安人都知晓,悯孤院出了九条人命,让全长安人都知道,这是房遗爱这个房家子所为。
对了,你再去一趟高阳公主府,告诉公主,她一定要矢口否认知晓此事,所有的罪责皆是房遗爱这个驸马的。”
说完这些,李泰又想起一事道:“言先生如何了?”
“禀大王,言先生每日手谈自愉或看书解闲,毫无急躁,之前的事已过,要不要把他再接回来?”
李泰犹豫片刻道:“暂时不急。我写了封书信,你明天带给他,看完就销毁,让他给本王回一封信。”
“喏。”
……
李厥正在用餐,一碗浓粥。
让人架锅重新熬的粥,无意找了件衣服,亲自到前院伺候那个小姑娘穿好,等把所有孩子都叫了起来,无意为他们每人盛了碗浓粥,让他们吃完后再睡。
虽然孩子还是围着大锅不愿离开,但也不敢给他们吃太多。
“无意,带他们去前院的床上睡,还有把房间有的糕点和卤肉全部端走,他们忍不住偷吃,到时会坏了肚子。”
刚把孩子们安顿好,杜善贤走近道:“秦王,他们不招,我看还是明日下官带回县衙好生审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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