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嫂嫂你快点,我哥卖饼快回了 第16节
直到武大郎的身影消失,武松这才伸手牵起潘金莲那柔若无骨的嫩滑小手:“嫂嫂,其实刚刚,我受伤了。”
潘金莲吓坏了,“叔叔伤到哪里了?”
扈三娘一脸单纯:“我去拿药!”
武松看她走开,只剩下自己和潘金莲在房内。
“嫂嫂,我伤到这里了。”
武松在自己的腹部往下一指,潘金莲微垂着眸,脸红到了耳根,“啊!”
没等她反应过来,武松已经将她的手抓了过去,“嫂嫂,快帮我疗伤。”
“在…在这里?”
潘金莲娇躯轻抖,姣好面容之上布满血色。
经过浴盆一事,她哪里还不懂自家叔叔的这些道道?
“叔、叔叔…你好坏呀!”
潘金莲羞得不行,但那只手一抓住就根本舍不得松开,只能嗔怨地扬起另一只手,轻轻敲打一下武松的胸膛,道:“叔叔再这样开金莲的玩笑,金莲、金莲……”
“好了好了,嫂嫂勿怪,我不闹就是了。”
任由潘金莲捶打着自己,武松哈哈笑着一把揽过她的肩膀,正享受着潘金莲的被动服务,忽然扈三娘回来了。
“武大哥,你伤到哪里了,快给我看看!”
扈三娘急匆匆进来,正看到潘金莲和武松贴身在一起。
“啊!你们!”
潘金莲见到扈三娘回来,吓得缩回了手,一脸红彤。
“三娘!我们……我们没做什么!”
第18章 金莲不行,三娘可以
潘金莲想解释,可扈三娘还是白了她一眼,“行了,我能不知道你吗?”
扈三娘轻抿小嘴。
潘金莲对武松的情愫,她身为女人,是知道的。
自己又何尝不是,崇拜武松。
而且,她也知道潘金莲还过不了内心那一关,是不可能真正和武松成男女之实的。
但是,潘金莲不行,她可以。
“武大哥,我先扶你进屋。”
武松在两女的搀扶下缓缓进了屋子。
扈三娘转身去关门,潘金莲则不舍地和武松拉开距离。
两人叔嫂的身份,却如天堑一般。
与武松相比,武大郎……
不,他根本不配与武松相提并论!
武松觉得这两个女人,似乎有心事,假装虚弱地仰躺在床上。
“三娘……”
潘金莲叹一口气,用极度复杂眼神盯着扈三娘,缓缓说道:“叔叔他,受伤了…需要有人帮他治伤,但…但姐姐不行……”
“姐姐不行?姐姐不行那就让三娘来呀!”
扈三娘想都不想,直接错开潘金莲,来到床边,将脑袋凑过去想瞧清楚武松到底伤了哪儿,伤得怎么样了……
扈三娘一副单纯的样子,坐在武松旁边,作势要脱他衣服。
武松看到潘金莲满脸失落的转身出门,临走前还悉心叮嘱扈三娘:“一会儿哥哥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代替姐姐,好好给叔叔治伤知道吗?”
扈三娘疑惑回头,黛眉微微拧着。
看潘金莲这副神态,她的心底有一丝喜悦。
这就是自己比起潘金莲的优势。
“金莲姐姐放心,三娘一定会尽心给武大哥疗伤的!”
待潘金莲走出房门关上,扈三娘充满柔情地看着武松。
“武大哥,你可懂三娘的心意。”
武松笑了笑,瞟了眼门外,看到潘金莲的身影还在。
我可爱的嫂嫂,估计是舍不得就这样离开。
在门口偷听呢。
武松知道,潘金莲还没有那么快打开心扉,毕竟自己和她之间,还隔着武大郎,还隔着世俗。
他又不能像西门庆一样下药硬来,那样跟禽兽没什么区别。
不过武松还知道,女人是经不起刺激的。
“三娘的心意,武松怎么会不懂,武松也喜欢三娘。”
听到喜欢二字,扈三娘精致的脸上泛起红晕。
说话的语气都酥麻地进骨头一样。
“奴家也喜欢哥哥,奴家……这就来伺候武哥哥。”
扈三娘玉手轻轻游移。
门外,潘金莲耳朵贴着房门,芳心跳动极快。
只听房里传来扈三娘的声音。
“武哥哥,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啊!你…怎么肿得这么大?看着好严重啊!那群贼人真是坏透了!我这就帮武大哥消肿!!”
……
“诶?消肿?怎么消不下去……三娘用手给你揉揉!”
……
“唔……这样真的可以吗?”
“武大哥放心,三娘一定会好好给大哥疗伤的!”
潘金莲在门外听得面红耳赤,心说这天底下怎的还有如此单纯的妹子……叔叔的伤势,可不能真的只擦药呀。
不过转念又想,扈三娘这么单纯,与自己叔叔倒也般配!
很快,房里又传来了扈三娘的喊声与木床摇曳的声音。
“武哥哥,还请温柔待奴家,唔——”
第19章 开武馆!
一个时辰后。
扈三娘慵懒躺在武松胸膛上,那一张灿若桃花的小脸上尽是满足之色。
伸手在武松肚子上划着圈圈,扈三娘呵气如兰:
“武大哥,三娘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管呀……”
“放心吧。”
武松大手抚过扈三娘柳腰,笑容舒畅,朝着门外喊道:
“嫂嫂,武松伤势尽复,你可以进来啦——”
咯吱。
房门打开。
潘金莲俏脸通红地缓步走进来,一边收拾着地上散乱的衣服,一边数落:
“叔叔也真是的,既然知道金莲在外面,为什么还要把动静搞得这么大啊?”
扈三娘嘤咛一声,羞得直接躲进被子里,根本不敢跟潘金莲对视。
“好了,嫂嫂,错都在我。”
武松毫不避讳地直接从被窝里出来,当着两女的面穿起衣服,但在注意到潘金莲那眼神里的渴望之后,他又忍不住放缓了穿衣的速度,促狭笑道:
“嫂嫂,你这是什么眼神?也想和三娘一样摸摸吗?”
“叔叔,我没有!”
潘金莲急忙挪开视线,可不过眨眼,又悄悄把目光重新移了回来,到嘴边的话,最终尽数汇成一道冗长叹息。
千言万语,哪敌得过一声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