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平阳赋 第30节
“末将尊令。”
“宁边,把牛皮喇叭拿三个过来,放在前面,回了我有话要说。”
“是,侯爷,你们几个跟着我过去拿。”
——
过了一刻钟时间,全军才集合完毕,除去还在守城的4万大军和养伤的3万人。大营剩余的8万大军集结的场面煞气扑面而来。
看着乌泱泱士兵铺满整个校场,那种掌控天下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即使是自己也是迷醉其中。
张瑾瑜深吸了一口气上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三个牛皮喇叭形状的扩音器那,这就是古代版扩音器,站在台上的张瑾瑜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下面的人突然深深鞠了一躬。
“弟兄们,今天你们里面很多的人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叫张瑾瑜,是你们的主帅,大武洛云侯洛云节度使,以后我们就在一个锅里面吃饭了。”
“参见侯爷,参见大帅。”
所有士兵行了个军礼,下面还有抽泣之声。
张瑾瑜也是以军礼回之,再次严肃的道;
“第二,刚才那一鞠躬是给今天还来不了得,还来不及见上一面的袍泽的歉意,是我,是平阳郡城千千万万百姓欠他们的,好日子来了,他们看不到了。我决定就在城中央,侯府前面建立忠烈祠,把战死的弟兄骨灰放在里面,替他们招魂,让所有人给他们供香火咱们弟兄们,在阴间也能再一块并肩作战。”
整个校场突然安静下来,然后所有士兵大吼;
“谢侯爷大恩,谢侯爷大恩,谢侯爷大恩。”
张瑾瑜着下面的人激动地大喊,也是心有所感;
“不,你们说错了,是我们这些站在台上的人谢你们大恩,如果没有你们我们这些人算什么,所以说弟兄们,我们是一样的,敌人的刀剑不会因为你官大官小手下留情的,所以我代表他们再次感谢你们。”
“第三,是关系到每位士兵的切身利益,现在我为洛云节度使,管辖平阳,平辽,平遥和平云四城军政大权,总计25万大军,现在在册20万人。”
“你们的军饷按朝廷规定,边军每人每月2两银子,可是从朝廷到我手里只有1两一钱银子,如果主将在克扣点连一两银子都没有,我每次拿到手都是尽量补足1两半,可是我原来麾下还是过得紧巴巴的。我们为大武赴死,可是连一个普通商户过的都不如,吃的有时候狗都嫌弃,谁之过!”
整个校场鸦雀无声,身后的众将面面相觑,
张瑾瑜虎目扫视全场,并没有急着开口,下面所有士兵思索了一下,面带疑惑之色,
“是朝廷不作为,是那些贪官污吏横行霸道,弟兄们的血汗钱还没出京城,就被刮了几层皮,出了京又割了一次肉,等到了边关主将那不到一半。你们的主将不好的,又给你克扣一点,剩下的还有多少,几乎没了,你们吃不饱,穿不好。老婆孩子过的狗都不如。”
张瑾瑜说到这看到底下士兵眼睛越来越亮,越多的人全都仰起头看向台上主帅,那个年轻的身影,
“今天,你们归我麾下,我张瑾瑜绝不会亏待弟兄们,亏待我的亲人,从今天开始,不管朝廷发多少饷银给我,再少我也全部下发,另外每个月每名士兵由侯府补齐二两银子实发,军需开销另算由侯府全部承担,你们以后跟着我,我就是你们的靠山,谁有事都可以来侯府找我,要是谁胆敢克扣你们饷银,我把他点了天灯。”
“最后,你们当中很多都是关外人,却跑到关内当援军,流离失所,漂泊不定,现在回家了,好好休息,在攒点钱娶个婆姨,生几个大胖小子。我承诺凡是我的兵娶亲每名士兵都有安家费,还有分发土地,但是土地都挂在我侯府上面,不收你租子,有困难找侯府,弟兄们!欢迎回家!”
张瑾瑜讲完话退后一步,又深深鞠了一躬。
寂静片刻的校场,突然爆发震撼的吼声,
“侯爷万岁!侯爷万岁!侯爷万岁!”
声音经久不绝,传遍整个平阳郡城的上空。
皇城司沈百川正在府内喝茶,突然听到吼声,也是吓了一跳,知道今天张瑾瑜去了军营,没想到那么大的反映,简直是天生的领袖啊。
“这东北的天变了啊!”
旁边的一位新来的百户还过来提醒道;
“同知大人,这事还汇报吗,听声音再喊万岁啊。”
旁边同样的几位百户却看他像看死人的眼光一样看着她,后者还未有发现。
“哦,是吗?我怎么没听见呢?”
沈百川玩味的看着自己新调来的手下。
“怎么没听到,从大营那传来的,啊!”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己腹部中了一刀,看那刀把手处握着的人不是沈百川还是谁。
“你,你。你们!呃!”
“你知道的太多了,对不起了,你还是先下去,我们还是想多活一阵啊。”
说完沈百川又是用力绞了一下,这位百户才深深无力倒下,双眼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第31章 京城王家气急
张瑾瑜在校场点将台上双手按压,示意安静,全场陆续安静下来;
“你们心情我很了解,不过以后喊万安就行,万岁太过了,再者我对你们有两个要求,一个是好好训练,这是战场上保命用的,杀敌用的,稍有懈怠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一个,听令,听谁的,听我的,听侯府的,听你们主将的,听伱们上级的,不然各行其事,一盘散沙。今天还有一个任务,各部自主开宴,就是吃好,休息好,解散!”
“谢侯爷,侯爷万安。”
全场开始解散,而台上众将却是寸步不敢动,今天大帅的虎威甚重,说的话更是心惊肉跳,这,这。
张瑾瑜这才转过头看了过来。看到诸位将领战战兢兢站在那一动不动,也是有些好笑。
“你们都是我张家最亲近的将军,以后何去何从心里面也有个数,好好训练部下,马上骑兵,下马步兵,把兵给我练出来,不能干的趁早说,回来下发我写的军队操典,每个人都给我背会。”
“一切听侯爷安排,我等尽力操练。”
“不光尽力还要用心,不要给我出幺蛾子,这军队操典是我整理出来的,半年时间,就按这个训练,其他的你们就不要多问了,尤其是军饷和军需,但凡我知道哪个敢克扣挪用,我真把他点了。散了去吧,军需我不定期检查。”
“是,侯爷,侯爷万安。”
“都滚,”
“是这就滚。”
看着部将走了之后,宁边过来问道;“侯爷,这样直接说出来能好吗?”
“宁边啊,这个就跟两军对阵一样,有时候直接亮出一把旗帜,周围的人看到后就自动凝聚过来,这也是一样的,给所有人一个希望,军心在我,万事大吉啊。”
张瑾瑜看着还没有解散完的士兵感慨地说道,像是在说给宁边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明白了,侯爷。”
平阳侯府,
东云楼,
王夫人还在那品茶,也是听到了大营的吼声,确是展颜一笑,兰月儿问道;
“夫人,你说少爷说了什么,让士兵那么激动。”
“这还用问,关系到自身利益呗。”
兰舒儿却呛了月儿一下。
“你!”
“行了,别斗嘴了。从今天过后,东北尽归侯府啊。”
大武京城,
王家王子腾,正在书房写字,这段时间谁说最关心关外的人,就属他了,一是平阳郡城战斗进行到哪一步了,输了还是赢了,也好安排下一步守军调整。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事知道这位侯爷的母亲竟然是王家偏房的远亲后,就更是念念不忘,心中有诸多想法。
自己知道消息后就立马去信给了自己的妹妹薛府夫人,至于其他几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辗转反侧等待几天后,这才等来自己妹妹的从江南带来的书信。
王子腾拿到书信后,独自一人进了书房,在书案前坐定,打开信封,一入眼帘的就是整齐秀气的字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妹妹写的,想来是自己那个比较有才的外甥女写的。
信上所写,家兄亲启,愚妹接到信件后就立刻安排人查验此人,此女是我刚进薛府时故交,是金陵王家十房的嫡女,当年早就变卖家产孤身北上,起因另有隐情。
当年十房当家人病逝后,独留下她孤身一人,又遇贾家九房金陵领头人贾文夫威逼做小,无奈变卖祖产出走,当年出走前那个雨夜里来见过小妹,详谈抵押庄园,谈妥后冒雨出走,甚是凄凉。
此乃兄长托付大事,恐有疏忽,如实相告,至于其他王家几房并无人出头,唯恐惹火上身,随无半分情意,望兄斟酌。小妹薛府留笔。
“啊!这些蠢材,这些废物。愚不可及啊!”
王子腾看完信件,气得大吼站了起来,一切算计在这一封信面前荡然无存。
这时自己的女儿王淑仪进门来,端来一碗参汤,看着气呼呼的王子腾就劝道;
“爹爹,什么事又发那么多火啊,气大伤身,来喝碗参汤。”
王子腾看到是自己的女儿,温书婉儿,性子柔和,气也就消了大半,
“哎,一群蠢货,这信你看看,谁能想到这种事啊。”
王淑仪从地上捡起信件看了起来,确实有些匪夷所思,这事确实气人,还有那个远房姑母和堂弟简直是奇迹。
“爹爹,想着补救啊,还有贾家如实如此猖狂了,京城听说他们口碑还不错的。”
“还不错,是指宁国府荒淫的贾珍还是荣国府无能的贾政,还是心有异心的贾赦!”
王子腾冷笑着,如数家珍的点评了贾府两国公后人。
“这,不会吧。”
王淑仪没想到王子腾竟然如此不齿贾家的人。
“现在怎么办?找贾家说理去?”
“哎,这才难办啊,毕竟是贾家的人,为父在京营节度使多是贾家出的力,现在还都是依靠他们贾家才坐稳的。进退两难啊!”
“那不如去个信,问下荣国府的史老太君,看看她的意思。”
王子腾想了下,目前只好如此了,遂起身写下书信,封好后递给王淑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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