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平阳赋 第221节
本来听戏高乐的众人,尤其是贾母等人看的高兴,如此被这个喊声惊扰,也是一脸不快,道;
“还不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王熙凤也是刚刚吃完一个糕点,见老祖宗发火,也是起身道;
“老祖宗,别生气,今天好日头,我过去看看,你们接着听戏。”
贾琏在另一桌坐着,见王熙凤要去,就想要去阻止,谁知王熙凤就大包大揽的把话说了出去,也没法只得装作没看见。
王熙凤净了下手,叫上平儿,带上几个小厮就往大门走去。
而在门外站着的张瑾瑜三人,看到士兵如此做作也是无语,沈侍郎也是含糊一句;
“侯爷,手下军士要好好管管了。好事都办成坏事了。”
“咳,知道了。本侯会说的,现在进不进?”
“进。”
沈侍郎板着脸就率先走了进去,杨公公和张瑾瑜在后面跟上,然后是大批士兵鱼贯而入,人数一多就是有些震慑,何况是披甲的士兵,更是煞气袭人。
三人见门房处没人,院子也是空荡荡的,就往中院而去。
就在这时中院的人,王熙凤带人出来了,见到那么多士兵来此心中也是一突,但是看到张瑾瑜在里面也是放下心来,迎着笑道;
“呀,几位来此有何贵干,洛云侯怎么有空来荣国府,也不派人提前说一声。”
张瑾瑜直接没吭声,也没回话,走的时候故意落下半个身子,把沈中新夹在中间凸出来,一看就是领头人。
见到张瑾瑜没有说话,王熙凤心里一凉,暗道不好。
沈中新也没废话,知道出来的人必然是管事的人,就说道;
“这位是?”
“荣国府管家的二奶奶王熙凤。”
张瑾瑜这时才开口介绍道,沈中新这才知道此人就是王家的人,也时客气道;
“二奶奶,本官户部侍郎沈中新,应贵府贾琏贾军尉的邀请,来此收取贵府欠户部的欠银,本官来之前也是盘算下荣国府的欠银,大约一百万两白银,不计利息,二奶奶可准备现银或者银票,借据本官都带来了。”
王熙凤听完沈中新的介绍,也是心里一突,贾琏让来的,可是自己没有听说啊,这荣国府账上哪里有一百万两白银,还有今日府上大宴,如此是不是上门打脸。
本想说些狠话,可是眼前三人都是惹不起的,还牵扯贾琏这可如何是好。
沈中新见到王熙凤没有说话,又是说了一遍。
“这,此事是否可以容后在议。”
王熙凤看看能不能拖延下。
“如果二奶奶不能做主就让贾琏出来或者做主的人来此商议也行。”
沈中新断然拒绝,哪能如此,今个来也是户部第一个开头,无论如何都要有个结果。
张瑾瑜见此自然心里明镜,就要户部的态度,其他的自己来。
“行了,让能说话的出来,里面干什么的还在那咿咿呀呀的,来人都进去看看在干什么?”
“是,侯爷。”
“各位大人,如有必要别说出是贾琏让你们来的。”
王熙凤忽然在身后哀求道。
宁边领着先锋营士兵,并着皇城司的人直接闯进中庭大院,哗然一片。
涌进那么多士兵,直接把庭院的贾家的人全部震慑住,就连高台唱戏的班组也是吓得嗓音一闭,不再言语。
不少年岁小的一辈直接吓哭了不少,贾母也是心中一惊,这是哪里来的大批甲士。
而后,
沈中新,杨公公,张瑾瑜还有王熙凤四人这才走进中庭,看到那么多人在那开宴,沈中新也是暗道坏了。
知道此次留不下好了,也是心中一狠,贾琏竟然算计自己人,厉害。
四人也是没多话,毕竟荣国府做主的可是史老太君,就直接往亭子那走去。
来到亭子外,不待四人说话。
贾母就气急的问道;
“洛云侯,你们如此上门逼迫,还把朝廷放在眼里吗?”
看着倒打一把的贾母,张瑾瑜连连摆手说道;
“见过老太君,您误会了,今个可不是本侯要来的,本侯只算个跟班,是跟着户部的沈侍郎一起来的,我哪敢逼迫贾家啊,从何说起,不是一直是贾家逼迫本侯的吗。贾珍还欠着本侯赌约呢。”
看到张瑾瑜丝毫没有顾及的回话,贾家众人也是一惊,都有些不知所措。
贾母倒是没有什么,这个年纪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也没理张瑾瑜,看向站在前面的文官,想必就是户部沈侍郎了,就问道;
“看样子你就是户部的沈侍郎吧,今日如此大动干戈来荣国府,又恰逢荣国府族人大宴的时候,是不是不妥,就是告到朝廷老身也要问问还有没有王法了。”
看着贾母中气十足的说着话,贾家的人忽然是大声呼喊;
“老祖宗说的好,”
“就是,哪能害怕这些丘八。”
“对,不怕他们。”
看着群情激奋的贾家的族人,张瑾瑜摇了下头,无知,也没有多嘴。
让这些人发泄发泄,一会可有好戏看了。
沈中新身为文官新贵,就不知道怕子怎么写,也是站直身子,大声呵斥;
“此言大谬,老太君,本官作为朝廷命官,今日来此定然是有事,是代表朝廷,老太君如此态度可是对本官亦或者朝廷不满嘛?”
沈侍郎此话一出,这个帽子一扣,贾家的人瞬间都闭气了,叫喊声也是小了下去,渐渐就没声了。
第221章 贾珍再度吐血
荣国府,
荣庆堂中庭大院。
贾母气的脸色通红,一时也不好开口。
贾珍则是看不下去,站起身喊道;
“洛云侯,是不是你在背后撺掇的,如此小人行径,实在是可耻,有种冲本将来。”
张瑾瑜看着说的大气凛然的贾珍,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英雄好汉,自己是大反派那种,也没给贾珍脸色看,
“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本侯针对你,别的不说,春楼的赌约你可是输了,本侯来拿赢得银子不为过吧,这是私事,今个来可是为朝廷的事来的,贾珍你可要分清啊。”
贾珍一听春楼的赌约,更是郁闷不已,早知道京营不靠谱,就是听了琏弟一番忽悠把自己坑了,禁军也是徒有美名,一路货色,还不如老子自己领军呢,必然不会差的,见到张瑾瑜如此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要银子,不就是欠户部那点钱,什么时候还不行,分的今天来此,我看你们就是不怀好意。”
张瑾瑜没有理会贾珍,对着身边沈侍郎和杨公公道;
“今个来确实不好,可是受人之托不得不来,再者仅仅荣国府一百万两银子的欠银对贾家来说确实九牛一毛,不值得一提,贾家那么大的家族,家族子弟那么多,是不是也该给族中子弟涨一些月例啊,本侯可是给族中们每一位子弟每月一两银子的月例,贾家那么大不是更多。”
本来还群起激愤贾家族人,也是羡慕不已,带着震惊,带着渴望,就像贾珍说的一百万两银子对贾府来说不算什么,可是族中的人一两银子都是掰成几瓣花,又听到洛云侯给族人发银子月例更是羡慕的望向贾珍和贾母。
贾代修等人也是渴望,说道;
“老祖宗可以考虑下,族人也不是很多,给那些未行冠礼的族人发一些月例即可。”
贾代儒等人也知道,那么多贾家的人不可能都给,也就替嫡脉人说话只给一些未行冠礼的族人发钱就了了得了。
贾母还没说话,贾珍率先开口否定;
“那怎么成,各房早就分家了,哪能还能如此,再说那么多人也负担不起啊。”
此话堵得贾代儒等老一辈脸色铁青,听院子里的族人也是心生不满,复杂的看着主家,有些年轻的穷的一辈更是满眼的愤恨之色。
张瑾瑜本不想出头的可是一见到贾珍那嘴脸,直接想伸手大嘴巴抽过去,又看到贾珍还是那么嚣张,实在忍不住。
张瑾瑜哪里能放过如此机会,大声反驳道;
“贾将军此言差矣。”
如此喊声也是拉回众人的视线,张瑾瑜早就习惯了众人的目光,来到庭院中央脱下头盔。道;
“诸位,贾家族人和族老,张瑾瑜再此有礼了,俗话说欲戴此冠必先称其重,一族之长和本侯打赌随意就是十万两白银之多,随便一府借银都是百万两白银之巨,可是你们呢,本侯看你们有些人的衣衫,棉袄都是破旧不堪,面有菜色,想必生活不如意已久,本侯甚是不忍。”
张瑾瑜如此深情的话也是让院中贾家的人羞愧不已,族人更是有的落泪,别看姓贾,可是有的人过的狗都不如。
贾珍也是急的没话可说,看到情景不对,贾珍急智喊道;
“你不忍心,那你不拿出银子给他们啊。”
“好,本侯真有此意。”
张瑾瑜顺势喊道;
“诸位,我等来此就是为了收缴荣国府欠朝廷的银子,并无他意,贾将军所言也是本侯要说的,一族之长如此荒淫无度,不能秉公办事,爱护族人要他何用,贾珍欠本侯十万两银子,本侯承诺一两都不带走,全部留下给贾家族人平分。贾珍掏钱吧,本侯现场就分,每户都有。”
整个院内的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洛云侯,忽然不少人觉得还不如侯爷做族长呢。
反应过来,几乎所有的贾家人都在那拜谢张瑾瑜的恩情,贾母见了也是满眼的无奈,张瑾瑜越是耀眼越是显得贾家男子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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