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被朱棣模拟人生曝光了 第28节
虽然有句话说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还有一句话是“天子不加罪”。这两句相对的话,其实都说对了。
前一句话是用来糊弄外人的,后一句话是现实。
汉王是朱棣的亲儿子,可祁王也是他的亲儿子。
如此差别对待,让朱棣的心中生出了对祁王的愧疚之心。
之前的时候,他一直都不喜欢祁王这个小儿子。因为太普通了,虽然说一个亲王过于普通,于国于民都是好事,但朱棣不喜欢自己的儿子是个普通的人。
但是后来当朱棣发现自己这个儿子其实是藏的最深的一个人后,反倒是生出来惊喜的情绪。
祁王受了很多不公平的待遇,而模拟系统的那句“因为与祁王亲密度过低无法模拟”,更是像一把刀般捅进了朱棣的内心。
一个父亲,一个儿子,却唯有君臣之礼,无父子之情。
朱棣曾将祁王叫来面前,想听他喊自己一声“爹”,然而这声爹,最终祁王也没有喊出来。其实那时候朱棣可以用皇帝的身份来施压,然而如果是那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父子之间已经隔了一面看不到的墙壁,这一切都是他朱棣咎由自取。
他有些后悔了,然而已经晚了,他们父子二人已经渐行渐远。
所以朱棣想要弥补这个缺乏父爱的儿子,但……迟来的父爱,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朱棣是君,朱高燨是臣,他们只有君臣之礼,父子之情过于奢侈了。
“这一次,朕予以汉王宽容,该如何补偿祁王?”朱棣问道。
空荡荡的殿内回荡着他的声音,神秘的影子从阴暗中走了出来。
“您是皇上,他是臣子,何须补偿?”影子淡淡的说道,“即使您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了他,他也应该跪地谢恩。您是天子,亦是天命,所有人都应该遵从您的命令。”
正如这永远活在皇帝阴影里的无冕之王所言,皇帝所作所为皆是天命,根本无需对某个人愧疚。然而……朱棣是人,他是有感情的人,他不仅仅是皇帝,他还是一位父亲。
“朕只是在问你问题,而非是让你来教朕做事。”朱棣冷声说道。
那位阴影之王顿了一下,说:“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我只懂执行命令。”
大殿内再一次冷了下来,许久之后,朱棣才缓缓开口:“告诉张辅,让他早点把交趾的烂摊子给收拾了,朕已经等了太久了。祁王需要尽快的接手交趾兵权,朕还有许多事……”
他的话没有说完。
朱棣轻闭双目,长叹了一口气,声音疲惫:“乏了。”
……
交趾
“战兵一营、战兵七营进五百步,车兵三营、车兵四营向正东进二百步,压制敌军主力。先锋营后撤一百五十步,骑兵营替换先锋营,接着压住敌军左翼。”
“神机营将火炮推进二百步,向东北方向五百步开火。战兵二营后撤五十步,拱卫神机营的火炮。”
帅营里,朱高燨运筹帷幄的指挥,而张辅则悠闲的坐在他的身旁饮茶。仿佛此时朱高燨这名帅营参议副官才是真正的大将军,所有的部队都由他来调控。
“报!先锋营撤不下来了,敌军右翼分散出两千骑兵,挡在了骑兵营的路线!”传讯帅营命令的士兵在营外翻身下马,走了进来大声道。
“战兵六营驰援先锋营,与骑兵营围剿敌军的骑兵部队,让最贴近先锋营的车兵八营向西南方向推进,分担先锋营的压力,避免先锋营伤亡过大。”朱高燨冷静的说道。
这一道命令才刚刚说完,便又有一名传讯兵来报:“报!敌军集火我军神机营火炮方位,数量过多,战兵二营快挡不住了!”
“让战兵二营撑住两柱香的时间!让安远侯留守的火枪兵出动,抗住火炮的压力!”
朱高燨深吸了一口气,轻闭双目喃喃自语,“敌军想要把火炮给拿下来,可他们的大部分军队已经被压在了战场上,这股突然杀出来部队是从哪儿来的……”
忽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当机立断的说道:“是中军!敌军被逼的狗急跳墙,从中军抽调部队想要拿下神机营,减轻来自火炮的压力!”
“敌军的中军空虚,快,传令让骑兵营停止驰援先锋营,由车兵八营接手原位置。骑兵营从左侧翼绕路,让战兵一营和战兵七营把敌军在左翼的主力部队顶住,骑兵营全力突进敌军中军!”
战场的变化太大,即使朱高燨料事如神,将变阵用到了极致,却仍然会有意外发生。有可能某个营的营官突然拉了肚子,被敌人的骑兵一刀砍死,士气荡然无存全军覆没。
而朱高燨需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分析出最精确到处理方式,然后应用到战场上。
“报!敌军中军被先锋营突破,敌军正在大规模后撤!”
听到传讯兵的话,朱高燨笑了。
大局已定!
张辅倒茶的手停顿了一下,看向了朱高燨:“了不起。”
他将指挥全军的权力交给了祁王,而祁王也没有让他失望。
这已经是朱高燨指挥帅营的第五场胜仗了。
第37章 祁王殿下,万福金安!
朱高燨第一次指挥全军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怀疑他,包括柳溥在内。
即使他曾指挥先锋营将陈军大将阮玉雄玩弄于股掌之间,但这并不是同一个概念。
先锋营才不到四千人,而帅营统帅有近二十万!
最简单的来说,拿韩信与霍去病来比较。
双方各一千人,霍去病会打的韩信哭爹喊娘。
双方各一万人,霍去病和韩信打的势力均敌。
但若是双方各操控十万人,韩信能玩死霍去病!
朱高燨不同,他同时继承了韩信与霍去病二人的军事天赋,还有人屠白起的军事天赋。
从一开始张辅让朱高燨接触指挥帅营,到现在彻底的将帅营交给他来指挥。南征军在交趾不断的推荐,陈军被逼的节节败退,所有人都服了这位帅营参议副官。
……
柳溥踏进了帅营,战袍上还带着尚未枯竭的鲜血,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喜色,抱拳说道:“标下先锋官柳溥,幸不辱命,却敌八百里,斩敌六员上将,俘虏头目八十余人,斩获敌军枭首约八千余人,俘获战马、战象、金银、粮草、香料不计其数!”
若非是身份不合适,他真想冲着朱高燨大喊一句:“王爷你屌爆了!”
先锋营是这次的头功,冲破敌军中军后,三千多人追着敌军七八万人打。
“好!”张辅鼓掌,“这次我们大破陈军联军,将敌军彻底驱赶到交趾南部,此战过后明军的旗帜插满了大半个交趾,众将士皆是功勋!”
原本张辅是不想搞得这么着急的,他打算让朱高燨一步一步的接手兵权,控制西南。
但是皇帝的一道口谕逼着张辅快速把交趾的烂摊子给收拾了,没办法,张辅只能冒险把速度加快。幸好朱高燨给力,硬是接住了。
“今晚宰杀牛羊,置办酒水,犒劳将士!”
……
交趾的战事已经大定,帅营置办了最后的一场庆功宴。
这一场庆功宴后,南征军会陆陆续续撤出西南,包括张辅、朱高燨、柳升……只留下近十万的西南军镇守。
然而无论是张辅还是朱高燨心里都清楚,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交趾地面上的陈军被打废了,但是还会有更多的叛军站出来。朝廷需要一位大将永镇西南,张辅和朱高燨迟早还会再回来的。
不过现在没有人会想那么多,庆功宴举办的很顺利,一轮斜月挂在夜色的黑幕上,篝火的火光照亮了深夜。
帅营里,有人喝的酩酊大醉,张辅也有些微醺,他让出了主位,大声说道:“这次平定交趾,有位功臣我得介绍一下!”
帅营里的将士们笑而不语,谁不知道功臣是谁。
除了主将张辅,便是那位帅营的参议副官朱四郎了。
姜毅与姜黎这叔侄二人面色冷淡,他们与朱四郎,关系并不怎么友好。
“这位功臣就是……”张辅的声音顿了一下,“祁王爷!”
刹那,帅营里安静了下来。
谁?
祁王?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二字,这大将军怕不是喝多了吧!
祁王搁哪儿呢,这次的功劳跟祁王半毛钱的关系啊!
黔国公沐晟笑道:“大将军开玩笑了,那位祁王爷被皇上派遣到交趾随军,可如今仗都打完了,我也没见到那位祁王爷的影子。倒是这位朱小兄弟,功劳颇为深厚。”
张辅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向朱高燨拱手高举:“祁王殿下,万福金安!”
朱高燨面色平静,坐在了帅营的主位上。
帅营众人瞠目结舌,没想到在庆功宴上会上演这么一场胡闹台。
姜毅、姜黎叔侄二人长大了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有点突然啊,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除了安远侯府父子,柳升与柳溥并不意外,他们早就知道祁王的身份。
此时,镇守中官马骐站了出来,他恭敬的叩首行礼,“祁王殿下,万福金安!”
马骐是宫中外放到交趾的内臣太监,或许张辅可能认错人,但这太监肯定认得朱高燨。
难怪这朱四郎一直被大将军如此信任,这是祁王啊!
黔国公沐晟人都麻了,感情这几个人早就知道祁王来了,把剩下的人全都蒙在了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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